“谁说你没完成,我们暗月司的行动知针对人,又不是针对老鼠,你连老鼠的脚步轻重都能听清,只要不是轻功出神入化的高手,所有脚步声你都能听清了!三人中,你的成长倒是最让我意外!”
“多谢大白师父称赞!”墨玄道。
大白点了点头,将三人的黑铁鼯鼠面具收回,又交给他们每人一张白银鼯鼠面具。
“这段时间,我已经按你们各自的长处把暗月司的大部分技能传授了,接下来你们就和李师师李姑娘学习其他的吧,她是你们的师姐!我准备去一趟辽国了,你们也可各自离去了,记住还是那句话,不允许向任何人说我是你们的师父,也不许说你们和暗月司有任何瓜葛,更不许调查关于我的一切,否则我亲自清理门户!”
时迁时英墨玄三人深深鞠躬,齐声说道:“弟子明白!”
等到三人抬头的时候,大白早已消失不见……
时英捡起地上的东西:“兄弟,小黑,你们二人忙着,我得赶紧把这唐刀,玉玺和兵符送回去,柳兄弟的**我就不送了,说来他应该也不差这一条**……”
时英将柳元晖的**扔到了一旁的臭水沟中以后,便飞檐走壁离去。
“小黑,你说这大白师父也是真的有趣,没事让时英偷柳元晖的**作甚!?”
……
“小黑,我和你说话呢!小黑?”时迁转身一看,墨玄也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了一个填好的洞。
“这小黑又那里去了?哎?他现在居然可以把这个武场给打穿了!?”时迁反应过来大惊。
这时,柳元晖来到了练武场。
“时迁兄弟,你果然在这,哎?其他人呢?”
“柳公子?奥!这个我们的训练结束了,大白师父回去了,说是要去边塞,时英去皇宫还东西,小黑不知道去哪了。”
“啊,没事,你在就行!”
“柳兄弟找在下有何吩咐,尽管说便是,这次打算让我偷什么?”
“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你们贼头子一样,不偷东西,找你有正事!”
“正式您找我没用啊,时迁从来不干正事儿!”
“别废话了,我问你,金枪手徐宁的家传宝甲你可知道?”
“知……知道啊,徐宁已经去世了,您问这作甚?”
“你是不是偷了他的宝甲?”
“奥,我当年是偷过,不过已经还给他了。”
“但我听说徐宁兄弟下葬的时候,宝甲并不在他的身边啊!”
“啊?还有这事儿?谁这么缺德,死者心爱之物都偷!?”
“行了别演了,交出来吧!”
“柳兄弟,这你可真的冤枉我了!徐宁好歹也是自家兄弟,再说了,我是那种刨坟的人吗?摸金校尉和飞贼可是两个不同的行业啊,我要是干地下的活儿,可是忤逆祖师爷的!”
“没说你是下葬后拿的啊!”
“柳兄弟,我……真的没拿!”
柳元晖看着时迁提溜转的小眼睛,一眼看穿他在说谎,随后他拿起腰间的一块玉佩晃了晃说道:“这块玉佩是皇上送的,价值连城,要不时迁兄弟再仔细想想?”
时迁看了看柳元晖手中的玉佩,知道是一件上品,想想自己手中的盔甲一时也卖不出去,随即拍了下额头说道:“唉呀!柳兄弟,你要是不提醒我就真把这茬给忘了,这个……徐宁兄弟临死前啊,确实把宝甲交给了我,我好像放在家里了,要不您跟我走一趟?”
“看看,我就说你肯定是一时忘记了,那就请带路吧?”柳元晖说罢将手中的玉佩含在了嘴里。
“哎呦,柳兄弟,你说你至于吗,防贼一样防我,”时迁说道。
“呜呜呜!”含着玉佩的柳元晖嘟囔着摆了一个带路的手势。
二人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了时迁的住处,这是一处破旧的青砖民房,房中摆件十分寒酸,连床都没有。
柳元晖将嘴里的玉佩拿出啦,吐了口口水说道:“我说时迁兄弟,你这住的也太那什么了吧?贼来你这想摸点什么都得含眼泪走,没准还得给你留几两碎银子!”
时迁轻咳了一声道:“柳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干我们这行的不能住的太讲究,因为我们都是昼伏夜出,晚上家里都没人,就怕同行光顾。”
“那你平时睡在哪里啊,这连床都没有。”
“房梁上,来搭把手!”
二人搬开了一口水缸,然后时迁掀开了水缸下面的木板,一个精致的红木箱子躺在里面。
“哎我说时迁兄弟,你这么多年凭手艺吃饭,难道只留下这一套宝甲?其他的宝贝呢?”
“鸡蛋哪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全部都分开了,不瞒你说柳兄弟,这样的破房子,在汴梁,我有二十二间!”时迁说着将红木箱子搬出,吹了吹上面的灰尘以后放在了一旁的破桌子上。
“狡兔三窟!真有你的啊时迁兄弟。”
柳元晖说着打开了红木箱子。
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套精致的铠甲。
柳元晖合掌恭恭敬敬的地对着铠甲拜了拜,然后拿起铠甲来到窗前。
月光透过窗子倾泻在铠甲之上,银白色的铠甲闪出了谣言的光辉。
“这可真是宝甲啊!”
柳元晖正感叹的,时迁在身后用手指戳了戳柳元晖说道:“柳兄弟,玉佩呢?”
柳元晖一脸疑问:“什么玉佩?”
“就是你刚才含在嘴里的玉佩啊?”
“那是我的玉佩,你要作甚?”
“您不是说拿你的玉佩换这套宝甲吗?”
“哎?我什么时候说把这个玉佩给你了?我就是给你看看而已!这套宝甲是死者的,来路不明,我现在以朝廷命官的身份,将它充公了!啊对了,你通知一下时英还有墨玄,在汴梁也没你们什么事了,等到李师师姑娘把暗月司的卷宗全部誊写完毕,你们一道回杭州,柴大官人还在那等你们呢!这个……时迁兄弟今天训练也累了,今晚就别加班了,早点休息哈!”
柳元晖说罢再次把玉佩含在了口中,然后捧着盔甲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时迁的家门。
时迁目瞪口呆愣在原地,心里想着:“柳元晖,你真是比贼还贼啊!”
此时李师师正如往常一样,在暗月司地下三层的案牍库抄写情报。
因为之前太顺利,李师师笃定这个时间暗月司根本不会有人进来,所以在后期抄写的时候,没有再用绢帛附体,直接**上身。
“唉,再抄几天这个案牍库的所有材料就都拿到手中啦!“坐在虎头上的李师师自言自语。
话音刚落,身后不远处便传来一道声音:“大胆贼人,竟敢私自盗取暗月司密宗,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李师师一惊,瞬间将绢帛系在身前,然后拿起一枚飞镖甩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随后只听到一声飞镖打在石头上的声音,片刻过后,阴暗处突然又一枚飞镖打了过来,李师师下腰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