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就是来问候问候你,顺便了解一下这宅子的过去,关于主人啊,建筑风格啊,绿植啊,主人财产啊什么的!”
“哎呦!高太尉,你不提我都忘了!这宅子原来的主人石宝可是留了无数家财在这里啊!”
高俅听罢眼前一亮,站起问道:“在哪在哪?皇上说了!这个缴获的叛军赃款,要由我亲自押送回汴梁!快!说说在哪!”
“高太尉放心!这些财产我已经尽数打包!”
“嗯嗯!然后呢?”
“然后……分给阵亡将士的家属了!”
高俅听罢摆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然后瞬间变得落寞,整个人瘫坐在了椅子上,还小声嘟囔了一句:“暴殄天物啊!”
“高太尉您说什么?”
“奥!没事没事,我是说分得好!分得好!”
柳元晖偷笑一下,接着说道:“高太尉,石宝这点这算什么?等到打下杭州城,方腊的财产可是一笔大财啊!而且到时候抓到方腊,您亲自押送回京,皇上一高兴,还不得给您升迁啊!”
高俅再次站起说道:“对对对!皇上还说了!活捉方腊让我亲自押回去!”
柳元晖也站起,回答道:“好!到时候杭州城破我就把方腊交给你!至于财产嘛……”
“你我五五分成!”高俅脱口而出,感觉说错了话!赶紧说道:“财产自然是给皇上啦!哈哈哈!”
柳元晖回答:“高太尉,您看我们千里迢迢来江南,不拿点饷银,不合适吧?”
“嗯!不合适!”
“那这样吧!方腊的财产一半留给皇上,另一半留给您!我柳元晖对这身外之物一向不感兴趣!”
高俅愣了一下,回答道:“那多不好意思!”
柳元晖拍案而起说道:“有何不可?只要在朝堂上,高太尉多多帮衬,方腊和金银一并奉上!到时候我们做一个假账报给朝廷!你知道皇上是不会去查的嘛!”柳元晖做了一个你懂我懂的表情。
“柳大人如此厚礼,高俅日后定当回报!”高俅当即兴奋道。
“高太尉言重了!等我把方腊逼入绝境,便找人通知您,您亲手去抓他!”
“好!那高俅就先退下了!”
“高太尉慢走!”
高俅离开,柳元晖看着他的背影,冷笑道:“人给你,钱给你,你的命得给我!”
……
下午,柳元晖叫来了墨:“黑爷!一会麻烦您用土遁术送我进杭州城!”
墨玄回答:“你不知道我的土遁出来的时候会爆炸?”
“没关系!我会让天雷炮军轰炸城墙掩护!”
“那好吧!看在你还算会领兵打仗,还算仁义,我就再帮你一次!”
入夜,杭州城周边依旧风雨雷电交加,五十门天雷炮在城墙外五百米处排成一排。
行嗔大喊着:“每组二十发元晖弹!逐次发射,每一刻钟放十颗!掩护柳将军入城!”
只听一阵炮声过后,元晖弹穿过风雨区域,打在了杭州城头,炮声接连不断。
此时方腊正在吃晚饭,有人来报:“报!禀圣公!官军又在炸城墙了!”
方腊大喝:“慌什么慌!除了炮轰他们别无他法!厉害的话就把杭州城周围的乌云也全部轰散,乌云不散,他奈我何?!”
方腊说罢继续悠闲地吃着饭。
城墙之上炮火连天。
伴着炮火声,杭州城内的一个院落中也也发生了爆炸。
院中顿时出现一个大洞。
柳元晖和墨玄每人顶着一个安全帽,探出头来环顾四周。
“墨玄,你这是挖到哪来了?”
“我怎么知道!你一会一个主意,方向也是你定的!”
“先出来吧!”
“我就送你到这了,我回去喝酒了!”
“好,那你把这洞口填一下!”
“再见!”
墨玄说罢又钻进洞中,片刻便把洞口填满。
柳元晖又上去踩了踩,随后跳出了院落,避开街上巡逻的叛军,来到了伶伦轩。
此时大白和李师师正在换装。
听见有动静,大白一镖甩了出去。
柳元晖迅速反应,向上一跳,飞镖从他的**飞了过去。
“是我!是我!大白啊,你差点就给我切了!”柳元晖大叫道。
“怎么不走正门!?”大白回答。
“这街上到处都是叛军,我有没有易容!走什么正门?!”
李师师转头端过来一盆水上来说道:“柳公子,你先洗洗脸吧!”
“多谢师师姑娘!”
柳元晖洗了洗脸,然后边擦边问:“你们这换衣服是要去哪?”
大白倒了一杯茶回道:“我们也是刚回来,昨天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嗯?什么事?”
“昨天你们灭掉了方腊的鬼兵,我想着杭州肯定是拿下了,就带着李姑娘去了战场,想让她学习学习战场观测,孰料城外的炮声刚停下,我们就看见方腊乘着一辆马车离开了城墙!我们本以为方腊要溜,决定跟上去找机会将他生擒。”
“然后呢?生擒了了吗?”柳元晖坐下问。
大白摇摇头:“我们一路跟着,发现方腊自己钻进了西湖边的石洞中,当时城内很乱,我和李姑娘便趁乱跟了下去,你可还记得当时关墨玄的水牢?”
“当然!”
“那个水牢的正下方,竟然还有一个入口!我和李姑娘继续跟着方腊走进了那个洞,进去一看,我的乖乖,里面真是别有洞天!偌大的洞里摆满了金银珠宝,古玩玉器,闪出光照亮整个石洞!我们远远看见方腊挪开了洞里的一个巨大方鼎,方鼎后是一个石门,我们继续跟了下去!一进石门!你猜怎么着!?”
“别啰嗦了!哪那么多废话!”
“咳咳……石门里竟然有一个巨大的婴儿!”
“一派胡言!西湖下面怎么会有婴儿?”
“千真万确!不信你问李姑娘!”
柳元晖皱眉地看向李师师,李师师十分笃定地点了点头。
柳元晖的表情诧异:“竟然还真有?”他转向大白道:“你接着说!”
大白喝了一口茶继续道:“那个巨婴用道士打坐的姿势坐的笔直,双眼紧闭,就这样还足有一丈余高!”
坐着就有一丈余高的巨婴?
莫不是西汉年间藏民在昆仑山冰斗之下发现的昆仑胎?
这也太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