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比赛是西夏队对阵大理队。

带队的分别是西夏国皇族拓跋琮和大理皇子段正严。

场上观众纷纷带上了厚厚的面罩。

因为在首轮比赛中,碰上这两只队伍的选手全部中了毒,还有不少观众也受了牵连。

西夏队的蛊毒千变万化防不胜防,之前柳元晖就是买来西夏的蛊毒对付的柳元吉。

大理则是使用腰间竹篓里的五毒虫和随身携带的五毒草,可以控制蛇,蝎子,壁虎,蜈蚣和蟾蜍对人发动攻击。

“皇上,请速速带上面罩,西夏的蛊毒厉害的很!”

和西夏打过仗的童贯给宋徽宗呈上了一片绣龙面罩。

宋徽宗接过面罩说道:“当年太祖当年就是因为忌惮他们的蛊毒才将他们驱逐到西边,没想到现在已经是大患了!”

柳元晖也带了个面罩,此刻他靠在包厢窗口感叹道:“西夏的蛊毒好生厉害,不知道这大理的毒是什么样,但愿不会死人。”

行嗔在身后说道:“哼!什么西夏蛊毒,什么大理的破虫子,我相国寺易筋经心法,百毒不侵!”

柳元晖想着后续可能会和这两队其中一支队伍对垒,赶紧问行嗔:“易筋经心法?你会吗?”

“我一个撞钟的哪里会那种心法!整个相国寺也就方丈戒难会!”

“那个心法在哪?你能不能借来给我学学?”

“就在达摩洞内,你把十八罗汉阵破了,就可以拿到了!”

柳元晖转头看了看行嗔说道:“奥这样啊!打扰了!”

一声锣响,比赛开始。

刚开始双方你来我往,还是很和谐。

两边的队长多年前曾交过手,后来两败俱伤。

此刻再次见面,他们像是多年的老友般闲聊。

只是凑近了却发现,彼此的话里都暗藏锋芒。

段正严先开口问道:“拓跋兄!好久不见啊,你肚子里那只蜈蚣还活着吗?”

拓跋琮冷哼一声:“蜈蚣?我们上次交手过后,在下出恭的时候那只蜈蚣便不在我体内了,我看正延兄脸上怎么多了些疤痕?莫不是解七香蛊毒的时候用刀子剜的?”

正在此时,拓跋琮脖子上突然出现一只黑色蝎子。

“拓跋兄!你认输吧!我的小宝贝蝎子已经迫不及待了!就等我一声号令蜇下去,半个时辰内,你体内的血就会燃烧起来,一个时辰你就是一堆碳了!”段正严高声道。

拓跋琮大笑一声:“哈哈哈!巧了正严兄!我的袖子里藏了新练出来的七香蛊毒,我只要轻轻抖一抖手臂将蛊毒下到你的皮肤上,用不了半个时辰,你就会全身溃烂而死啊!我保证,你会死在我前面!”

段正言发现拓跋琮正握着他的手臂,当即轻咳一声道:“拓跋兄!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我这就让我的宝贝蝎子下来!”

随后,段正言轻轻吹了吹口哨,黑蝎子便从拓跋琮身上爬下。

拓跋琮松了口气,拍了拍段正严的肩膀道:“巧了正严兄!我也是和你开个玩笑!在下袖子里什么毒都没有!”

他放开了段正严的手,袖中抖出了一点粉尘落在了地上,地上的草坪瞬间枯萎。

二人互相看着,冷笑一声,随后回到各自队伍中间。

段正严大喊一声:“五毒阵!”

只见大理队将腰间的竹篓拿下打开盖子!

里面的蛇,蜈蚣,壁虎,蝎子还有蟾蜍慢慢走出了竹篓。

随后大理队员每人拿出了一支长箫吹了起来。

地上的五毒仿佛听到了号角,慢慢向西夏队员爬去。

“哎呀!好恶心啊!”包厢内成玉棠和赵璇灵齐声喊道。

隔壁包厢内的耶律飞雪感叹:“唉!就是玩这些下三滥的东西,西夏和大理才那么弱的吧!”

拓跋琮大喊:“贺兰结界!”

只见西夏队员纷纷从袖口掏出一个小瓶子,将瓶中的粉尘洒在了自己身上,随后向前走去。

瓶中的粉尘使用贺兰山峭壁上长出的紫色灵芝研磨而成,散出的气味五毒十分讨厌。

只见地上的五毒不听箫声,纷纷向后退去,最后竟然退回了竹篓之中。

拓跋琮一边向前一边大笑:“”哈哈哈哈!正严兄!你以为我这些年就在家玩乐了?我早就想出对付你五毒虫的办法了!这次你死定了!”

拓跋琮说罢,抬起袖子准备将袖中的蛊毒甩到大理队员的身上!

但是没走两步,他突然感到头晕目眩,最后瘫软倒地。

“哈哈哈哈!”对面的段正严大笑起来:“你以为我这些年又闲着了吗?你只知我有五毒虫,可知我有五毒花?看看你的脚下!”

拓跋琮低头一看,草坪中间长出了几朵蓝色的小花。

拓跋琮一脸吃惊:“段正严!你这是?!”

段正言一脸得意说道:“刚刚开场的时候我的队员便在场上撒下了蓝色妖姬的种子,这种花从播种到成熟只需半刻钟,虽然只有一个时辰便会衰败,但是它的花粉是剧毒!闻到的人先是浑身麻痹,半个时辰内定然窒息而死!”

段正言说着从腰间的葫芦中倒出了十一颗红色药丸放在手中,接着分给了队员,随后对着拓跋琮晃了晃手中的解药葫芦接着说:“认输吧拓跋兄!我好给你解药!”

已经无计可施的拓跋琮咬牙说道:“你真卑鄙!好!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