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晖有些喘说道:“李姑娘!刚才在陪皇上,来晚了实在抱歉!”

李师师拿出手帕帮柳元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奴家也是刚来,柳公子何必着急?先歇息一下吧!”

柳元晖就像做任务一样的口气说道:“没事!我们开始逛吧!”

接着二人便带着两个怡春院的伙计,来到了东交楼大街。

李师师一边赏灯一边说道:“柳公子,不知我们为何不出主街赏灯?”

柳元晖道:“这个……啊!李姑娘人间绝色,汴梁名人,若去主街必然会被倾慕者围堵,到时不能赏灯不说,再被挤伤可就不好了!”

“还是柳公子想的周到!”李师师说着扔给一旁卖艺的孩子一两银子。

二人闲庭信步散着步,李师师身姿优雅。

柳元晖则左顾右盼,抓耳挠腮好似一个猢狲。

此时,成玉棠带着一个体己的闺中好友手牵手在主街小御街上赏灯。

好友俏皮道:“玉棠,你不是特别讨厌那个柳元晖吗?为何还不管自家生意去和他开画院?今天还约他看灯?你呀,是不是又对那柳元晖倾心了?”

成玉棠轻推了一下好友道:“休要胡说!我们不过是合作关系而已!”

“既然你不想要那我可就嫁给他喽!哈哈哈”小友道。

成玉棠先是感到心中一紧,随即故作姿态道:“喜欢你尽管去嫁!我才不管!”

成玉棠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急刹车的声音。

成语堂扇了扇眼前的尘土,便看见柳元晖灰头土脸的喘着粗气对成玉棠说:“成妹妹!抱歉,我来晚了!”

“没关系的柳公子!”成玉棠一改刚刚和闺蜜说话的口气,十分温柔地回答。

说着,她低下头递给柳元晖一杯元晖茶饮道:“这个是你的!”

一旁的小友看着态度一百八十度大反转的成玉棠,捂嘴偷笑起来。

柳元晖接过茶饮说道:“成妹妹真是善解人意!我正渴得很!”

说罢柳元晖将一大杯茶饮一饮而尽。

成玉棠小友在她耳边小声道:“你得这个柳公子是有半年没喝水了吧?还是他就是个水牛?”

“休要胡说。”成玉棠瞪了小友一眼。

柳元晖陪着成玉棠和朋友逛了会儿花灯,便故技重施,再次回到了赵璇灵哪里。

赵璇灵看着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得柳元晖问道:“你死哪去了?!”

柳元晖道:“我?啊,我去那边逛了逛,喏,给你这个!”柳元晖说着拿出了一个小风车递给了赵璇灵。

赵璇灵接过风车吹了吹,面带喜色地说道:“算你有心,但是你逛个街有这么累吗?”

不一会,柳元晖又消失了。

这一晚上,柳元晖在三个女人之间来回跑,别人闲庭信步的逛街,他却累得眼冒金星……

……

此时,怡春院门前。

宋江和柴进正站在内堂。

老鸨得知二人要见李师师,随即说道:“实在不巧二位官人!我家李姑娘出去看灯了!”

只见柴进从袖管掏出一个鸡蛋般大小粉色珍珠说道:“那就劳烦您将李姑娘请回来吧!”

花妈妈第一次见如此珍宝,赶忙回头对一个伙计说道:“你们几个,快去将李姑娘寻回!就说有要事!”

说着,她笑眯眯接过了大珍珠放进了怀里。

怡春院伙计很快找到了李师师:“李姑娘,花妈妈催您即刻回去,说是有要事!”

此时恰好柳元晖也在。

李师师十分不情愿地对柳元晖道:“柳公子实在抱歉,花妈妈此时找我定是有要事相谈!”

柳元晖则面露喜色道:“既然李姑娘有事,请自便吧!我们经常能见,不差这一时,何须道歉!”

送走李师师后,柳元晖终于松了口气,这下可以少跑一条街了。

与此同时,皇宫内。

没有说服李逵的时迁倒是说服了浪里白条张顺。

二人凭着时迁偷来的令牌顺利溜进了皇宫,打算坐坐龙椅。

怎料二人不熟悉路,竟阴差阳错来到了宋徽宗的寝宫。

时迁点燃火折子,只见一个屏风之上,写着几行显眼的大字。

时迁张顺二人走进一看,屏风上书:

四大寇——

河北田虎;淮西王庆;江南方腊;山东宋江。

张顺怒声说道:“公明哥哥一心招安,这皇帝老儿竟将我们梁山比作贼人!”

此时殿外传来御林军的声音:“皇上寝宫有火光!快进去看看!”

时迁赶紧吹灭火折子,对张顺说道:“张顺哥哥快先行离开,我引开这些御林军!我们客栈见!”

张顺点点头便跳窗逃开!

时迁拿出随身匕首,紧接着将屏风上“山东宋江”四字抠去!

结束后,他在御林军面前大喝一声:“我乃梁山时爷爷!”

御林军当即便向前追去,时迁微微一笑,绝世轻功跳上房顶,片刻便甩开御林军离开了紫微宫。

这宫里的主人宋徽宗此时还在宣德门赏灯。

一旁的高俅上前耳语了一下,便带着宋徽宗走进了一条暗道。

这是重新修好的一条通往李师师闺房的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