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进行时

李谦看着修,眼睛微微眯起来,“你要找其他人也行,只是自己衡量着利益所向!”这次的事情其实是一块土地的争夺权,只说投资比较有效益,至于具体干什么李谦也不知道,这个决议是Tilan留下来的,李谦主管照办而已。

“林家的势力似乎不比你差吧,至于九龙也很少管内地的事情。”修想了半天还是有点不甘心地讲。

“你要找你老板自然没什么问题,九龙也确实不管内地,一切随你意啊。”李谦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但他觉得修一定在心里已经选好了。“你要找的是一个保险吧。谁能给你很明显。”

修点点头,“成交。”如何和林氏合作风险就上去了,但是纪家就不同,名声大有好处自然也有坏处,万一出事基本会是他们一并承担下来,对自己有利无害。

李谦笑起来,“那就——合作愉快了!”

修起身,“一起吃个饭如何?”

“你是明星,不怕被拍么?”李谦想了想。

“找家不会被拍的就行了。”修其实是想多了解一些关于九龙的事情,以后万一往国外发展,这关是必须要过的。

“那就却之不恭了!”李谦一想反正他请客,吃一顿也无所谓,刚准备站起来,“啊——”好痛好痛,该死的腰痛那个地方痛,一下子没忍住李谦惨叫一小声,一旁的小弟干净过来扶住他。

修看他这个样子有点奇怪,“你不舒服?”

李谦一脸纠结的样子,“嗯嗯·····今天是在不合适,那个改天如何?”

修又仔细看了看,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一丝嗤笑,有点鄙夷的感觉,“那就改天吧。”说完潇潇洒洒地离开。

李谦顿时有种想暴打李墨冉。害他在这种场合丢脸。

李谦自知自己也不能瞎折腾,乖乖地回了李墨冉的公寓,李墨冉和他一早回来的,李家那里环境好却过于偏远,还是地处黄金的市中心比较好,李谦还辞了花店的工作,最近准备专心来忙纪家和李家的事情,还有就是继续弄明白一切。

打开电视,正巧财经台,一看股票脸色顿时青了,李家的股票狂跌,这是怎么回事,一会又看到新闻报道说是李家在市场的占有份额直线下降,接受的是新晋企业林氏和黑马钟家,他们虽然没有联手,但和联手的目的确实一样的,李家现在可以说是四面楚歌,怎么办?

(各位,我不知道商战这种东西,只能随意写写,大家见谅,万一看到很狗血很雷的,你们懂得,直接跳)

他们想要到什么程度才甘心?

李谦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晚上李墨冉一脸疲倦地回来,李谦看的心疼,却还是问了李家的情况,李墨冉坐在沙发上,“李家的分散股票都被钟家收购在手里。”

“回到什么程度?”李谦觉得钟家的目的可能是整个收购李家。

“我妈妈和我有总共占有公司股份的百分之四十,是最大的股东,还有百分之二十在家族和一些散户手里,基本不构成威胁,但是还有的百分之三十万一被钟家收购极有可能一跃成为第二大股东,他们一旦投入大笔资金,在市场上又得不到效益我只能低价出售股票,到了最后······”李墨冉讲不下去了,他不像让李谦感到为难。

“钟家会取代你呢,而且以这样的情势发展下去是一定会取代你,因为在市场上林立天没可能给你一点好处。”

“你——都知道!”李墨冉抬起头,看着一旁神色严肃的李谦。

李谦点点头“可以猜出来,反正商战玩的不就这麽几样?”李谦也明白不是李墨冉没有能力,而是对方的实力太大,这些年钟家在国外恐怕不止是韬光养晦这么简单,金钱可以随意往里面投,这回是看准了李家要将它吃进去了,姨妈你就这么恨?“你缺什么?”

“资金,只有资金才能自己收购散股。”

“有多大的缺口?”

“每个月都会上升。”李墨冉苦笑一下,“你不要这么担心,应该还能撑一段时间,资金的回转也是有希望的。”

李谦点点头,突然凑近李墨冉的耳朵,小声地说了句什么。

李墨冉宠溺地看和他,轻轻将头埋进他怀里,闭上眼睛,似乎要休息。

快睡着时依稀又听到那句话,甜蜜地一滩糊涂。

“喂,你要没钱了我养你!”

可李谦没有开玩笑,第二天他身体好点了,看着李墨冉出门后,就独自一个人回了Tilan家,Tilan还在医院里,这个家似乎很久没人来过了。

李谦来到自己房间,在一个柜子的最底层找到了自己要拿的东西,原来以为自己不会动这个东西的,原本以为等Tilan找到幸福,告别帮派时李谦要留给他作“嫁妆”的,可惜现在似乎不成了真是对不起他了。

李谦坐在自己雪白雪白的**拆开雪白雪白的信封,李谦的手指几乎都在颤抖,这是这是纪颜留给自己最后的东西,李谦知道以他的作风一定是和钱有关的东西,李谦一直不用不想不看,只怕触动自己的伤口。

今天却为了李墨冉,为了那个李家拆开了。

拿出里面东西,果然是存折,这里是太了解这个家伙了么?还有一张小纸条,这个似乎没有想到啊,李谦翻开存折被里面的数字吓了一跳,这钱也太多了一点吧,这是纪颜在国外的私人帐户,里面的钱在死前就被他处理好了只有李谦才能使用。

李谦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留给自己这么多,几乎倾尽家产了。

打开那张纸条,李谦一下子楞住了,龙飞凤舞的字迹,飘逸灵动——是他的真迹没错,为什么只有一串数字和两句话呢?

李谦,离林立天远一点。

钱是我借你的,下辈子记得还。

你究竟想说明什么?

重重地倒在**,疲倦地闭上眼睛,眼泪一滴滴留了出来,顺着太阳落在床单上,手里仅仅捏着那张纸条。

你知道林立天是什么人?

你知道自己会死?

你嘱咐我不要靠近。

你留下一笔钱给我生活。

恐怕连tilan帮助我也是你授意的。

你到底还有什么没有没做好的?既然面面俱到,你有为什么离开。

纪颜,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你,

有没有想过,

我们是朋友?

只能是朋友!

少年时说不出口的话,少年时来不及出口的话,少年时忘记要说的话。

是否该——过去就让它过去,从此各自高飞呢?

那哭声此起彼伏,哽咽的,不断的,难懂的。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就这样泣不成声。

因为他明白了,那个黑衣少年某年某月某天或许也曾这样为了他——失声痛哭。

他明白了,他拥有的这份友情或许是变了质的,苦涩艰难悲伤,一切的一切都由那个人代为品尝。

这就是现世报,李谦躲不过的东西,失去了再拥有会格外珍惜,失去了不能再拥有,就会怀念一辈子。

等待风吹起的那一刻,等待风里那声抱歉能过穿过碧海蓝天,再下个雨季未到来前,你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