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诺……”药兰将一桶猪食倒下,然后嘴里发出一阵劝猪多吃的声音,看着母猪摇晃着走过来,然后大口吃着食,药兰不由得笑了。看着身边的吴崖道:“唉,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这个样子,我就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吴崖笑着问到:“什么感觉?”
药兰思考了一下回到:“就是,那种冬天结束了,然后太阳出来了,我们在外面晒太阳的感觉。全身都是暖的……”
“呵呵呵,傻瓜啊,我告诉你,这种感觉叫做幸福……”
“幸福?”
吴崖点点头道:“是啊,幸福,就是满足了,我想要的得到了,当然,和最想待在一起的人,做什么都幸福。”
药兰感受到了吴崖话里的绵绵情意,不由得低头笑了起来。自从和吴崖在一起之后,两个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药兰笨笨的原始人脑瓜里面,也多了许许多多的新词汇。现在的她,就像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每次遇到不认识的或者搞不懂的,就昂着头问吴崖。
这是什么呀?为什么呀?怎么做呀?
吴崖则耐着性子解释,药兰听不懂了,就打打屁股以作惩罚。所以,吴崖也经常把问题讲得高深一些。他心里窃喜,这种兄大无脑的乃是极品。
看着母猪风卷残云一般把一槽食物吃完,二人正想回去的时候,跑来医芝,她急切地道:“酋长,部落里有两个人要闹着离婚!”
吴崖药兰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来了不可思议,吴崖问道:“是那个族的,为什么要离婚?”
“唔,是药族的和雀族的两个人,离婚的原因不知,但药族的人就是要离婚……”医芝说到。
吴崖不解,便和二人到了村中央的广场。
部落里大部分人都出去做事,还有一些要站岗,吴崖只见稀松的八九个人在那里围观,中间两个人在那里拉扯。男的几乎是苦苦哀求了,女的则是一脸的气愤,正是前几日雀族和药族成了的一对新婚夫妇。
吴崖走过去问道:“就是你们两个要离婚啊?”
“是!”
“不是!”
两个人齐声回到,却是截然相反的两个答案。吴崖压了压手,然后指着那个女的道:“你为什么要离婚啊?”
女子先是瞪了那个男子一眼,然后气愤地对吴崖诉苦道:“酋长,这个软蛋他在外面有女人!”
“噗~~”吴崖觉得有些可笑,部落就这么大,周围荒无人烟,哪里谈得上在外面有女人。他问道:“你说的那个女人是谁,能让她出来吗?”
男子出口阻止道:“不,不,酋长,我没有其他女人,只要这个……”
女子却道:“有,肯定有,我不知道是谁,但是我拿到了东西。喏,你看……”
药兰接了过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件小巧的皮衣,像个小背心一般。这皮衣虽然都是用比较碎的皮子缝制而成,但骨针压线压得十分得精致,看起来同一块整皮裁剪出来得一般,吴崖也啧啧称好。可这皮衣到底有什么故事呢?
那个女子埋怨道:“这个皮衣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是部落里那个坏女人给他的,就是坏。他居然还接受了,肯定是和别的女人过了。”
吴崖板起脸来对男子道:“老实一点交代,这个皮衣到底是谁给你做的。咳咳,说出来,只要你改正了,我不罚你。当然,我也会劝你的妻不要和你离婚。”
药兰也赶紧扯着药族那个女子到了一边去做思想工作:“对对,你听酋长说,只要他改正了,你就不要离婚了。要知道,这男人啊,都有些蠢,别的女人接近了,就犯糊涂……”
唔,吴崖听了怪不是滋味的,但眼下不是时候,到了晚上再和药兰说道说道去。
那个男子在吴崖面前缓缓道:“酋长,真的不是我在外面有女人了。你看那皮衣,我又穿不下,怎么可能是别人给我的。”
“那是怎么回事?”
“这,这件皮衣,是我托部落里的另外一个人做的,我是像送给她……”
“哦?”吴崖惊奇了,原来是想玩浪漫啊。这倒是苦了这原始男人了,玩浪漫居然被人认为是出轨了。不过嘛,吴崖也还是有些不信,这个皮衣虽然是女子穿的,但是后世也有女子将自己的亵/衣送出去以为定情之物的。
吴崖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和你的妻说清楚?”
男子委屈巴巴地回到:“我说不出话啊,我,我又打不过她……酋长,你看我的背上,我的这里,都是她打的……”
吴崖大汗,最倒霉的就是这里了,居然还遇到了一位悍妻。如此,倒是这个男子真的委屈了。吴崖缓缓道:“既然这样,那你们两个先分开一段时间,五天好吧,等你把伤养好了再回去。当然,这件事情的真相,我会替你和她说清楚的。”
雀族男子感激地点点头,退到一旁。吴崖走到药兰身边,先是安慰了一下那个女子,然后拿着这皮衣跟他说了一下来龙去脉。那个女子将皮衣在身上试穿了一下,果然是刚刚好合身,此时,那个女子眼中冒出来阵阵惊喜的眼光。
听到吴崖要他俩分开五天,她倒是有些舍不得了,连忙请求吴崖道:“酋长啊酋长,我知道错了,你就别让我们分开那么久吧。”
吴崖拗不过,只好把五天改成了三天,但是,吴崖随后召集部落里的人,颁布了一个法令。严令禁止所有形式的家庭暴力,无论是男子打女子,还是女子揍男子,都是不被允许的。
事后,药兰将吴崖扯到了一边道:“吴崖,这件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怎么?”吴崖奇怪了问到。
“那件皮衣的做工十分好,但是,我们部落的人很难达到这个水平……”药兰回到:“能做到那个程度的女子,除了我,另外一个就是药竹!”
药竹!前大长老的女儿,虽说现在老实了不少,但她从来不和吴崖药兰说话,一直以冷/战的态度呆在部落。部落里颁布什么法令,还有其他一些集会,她也从不参加。自己拾掇了一个房子呆在最角落。
吴崖也是现在才想起来她,这个皮衣是她做的,可这又有什么不对劲呢?药竹不拿功绩,做一些事情赚外快也是正常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