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
这是当众妇女们找到吴崖问如何才能结婚不要小孩时,吴崖给出的办法,此外,还有一个办法,吴崖也传授给了这些人,那就是用羊肠子。羊小肠的内膜,慢慢撕下来,打一个小结就能制作出原始的碧云套,但是比较厚,而且size不太容易找,像吴崖那种,羊肠根本不够。关键是,还有一个羊骚味,让人扫兴。
妇女们知道了这个办法,各自心里留意着回去了,憋,要说能憋的话,她们就不会跑过来问吴崖了。就是憋不住啊,所有才能询问的。吴崖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找到姒鲧吩咐道:“从明年开始,新宰杀的羊的肠子,需要使用功勋才能兑换。”
“这也兑换?”姒鲧不解其意问道:“如何定价呢?”
“不要太多,九等功能兑换一个羊的羊肠……”吴崖笑着回到,九等功是最低级的功勋,大家只需要老老实实干活儿,按时出勤,一个月便能获得五个,十个九等功勋,能兑换一个八等。而八等功勋,则需要完成比较有挑战的任务,一般来说,出战一次,也能获得一个八等功。在战斗中奋勇当先,斩杀擒获敌将,或者出谋划策,及时发现敌人的阴谋,就能看作出的贡献,授予七到四等功。
一二三等功,则需要做出更加厉害的事情,才能获得,比如雀雷,建立了吴城,吴崖就打算亲自过去,授予他三等功。
过了年,便是冬去春来,万物复苏了。天气很奇怪,在三两天之间迅速升温,太阳变得有了温度,到处都能听到或大或小雪崩的声音,咔嚓咔嚓,似乎是太阳在展示他的威力。其实,过年之前十几天,温度就开始慢慢升起来了,不过是这个年过得恰好。
对于天地部落来说,开春了,便要去收拾耕地,发芽,播种,割最嫩的草给渡过冬天瘦不拉几的牲畜吃。对于吴崖来说,开课,练兵,去训练骑兵,最重要的,吴崖想去吴城巡视一番。乌屠部落的事情,不能让雀雷去管,这个恶人得要自己来做。
趁着雪还没有划来,小孩子们在轩辕城周围玩着雪橇,那些大人们则懒洋洋的把东西都拿出来晒一晒,然后把自己也晒一晒。不久,雪融化得差不多了,各处冻死的动物散发出臭味,不太好闻,吴崖令人带着口罩把那些东西捡起来,或者深埋或者火焚或者扔进大江里面让水推走。
江水不知道怎得,从划来了冰之后,变得浑浊了起来,还好大家不依靠大河的水,小河的水,如从前一般清澈。
“啪!”一声清脆的皮鞭声音传来,吴崖皱起眉头看过去,只见一个大汉,拿着鞭子往奴隶身上抽去,还骂道:“臭奴隶,让你把那些脏东西洒在爷的衣服上,这可是过年才穿的新衣!”
“啪!啪!啪!”那个大汉明显怒气未消,拿起皮鞭子使劲抽着,抽完了,蘸一点地上的凉水,继续抽打。奴隶则拿手挡在脑袋上,不一会儿,本就不大厚的衣服被抽开了,手上迅速皮开肉绽。
奴隶哇哇大叫,这时,旁边过来了其他几个奴隶,喝斥大汉住手。大汉笑了一声道:“好啊,你们这是要造反了吗?要不是看在你们都是部落公家的份上,我早把他打死了!”
那些奴隶敢怒不敢言,只得把那个被打之人拉到一边,然后默默抹眼泪。那个大汉也算是气消了,哼了一声,把运送feng便的推车给踢到,撒了那些奴隶一身然后骂道:“给我把这些东西打扫干净,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有你好受的!”
“你给我站住!”一个奴隶站了出来,大喊一声道。
呦呵,在此之前,吴崖看着这一幕,都没有出手或者生气,因为建立平民在人格上高于奴隶的制度,这是吴崖他自己建立的。什么叫从人格高于别人?那就是世间的道理,对于奴隶都没用,奴隶们只有一个道理——忠顺。忠于部落,顺从主人。
可现在,那个奴隶却敢反抗了,这个事情就不妙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个道理吴崖还是明白的,但吴崖却只想要压迫,不想要反抗。屁股决定脑袋,要是吴崖穿越成为奴隶,那肯定是要带着奴隶获取自由的,但现在吴崖是奴隶主,还是奴隶制的开创者之一,那就得想尽办法安抚奴隶,让他们安安心心干活儿。
故此,吴崖才让制定了一个奴隶可以升级为二等居民的制度,这相当于把奴隶愤怒给了一个口子,让他们把劲儿都撒在这里。如此一来,只要把控住压迫奴隶的力度,也就能够用其力。可这么一来,奴隶有了盼头,他们就有了一种尊严,也就是他们的劳动必须被人尊重。如果他们的劳动成果是可以随便践踏的,那晋升的事情不就是放屁吗?刚才这一下,就把他们这种尊严打破了……
吴崖走了过去,奴隶和那个大汉已经开始推搡起来了,吴崖重重的咳嗽一声,两边看了过来。
“哦,吴崖大酋长……”大汉跃了一大步,拦住了吴崖道:“大酋长,你别过去,那边臭得很……”
吴崖抬起手来,冷冷道:“你不用多说了,这里的事情我看得清清楚楚。这些脏东西,是你打翻的吧?”
“啊,是,是啊。都怪那个奴隶,把东西洒在了我的衣服上,你看看,这可是新衣啊。”那个大汉指着身上的东西给吴崖看。
吴崖却道:“你的衣服脏了,让人给你洗了就好,为什么要破坏公物?这些奴隶,是天地部落的,他们做的事情,是给大家服务的。你这样做了,是伤了部落的利益,罚你和这些奴隶一起打扫厕所三天。”
“额,我,我不服……”那个大汉还很倔,对吴崖道:“你不是说过,这些奴隶比我们第一等吗?怎么现在却要帮他们?”
“如果这个奴隶是你自己的,你杀了他,我也不会管,可这个奴隶是公家的,他的命必须给大家用,你这样伤了,我得花多少东西去给他治疗?哼,没扣你的功勋就算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