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吴崖也察觉到了大家的异样,知道自己骑虎难下,今天要是不把这个狼人杀死于自己刀下,自己大酋长的权威肯定会得到损伤。想到这里,吴崖恨不得将力气多使出三分来,拼尽全力对战狼人的一招一式。
效果是显而易见的,之前的吴崖仅有招架的功夫,现在还能渐渐的反击那么一两次了。有了攻击,便有了主动权,吴崖这些日子学习到的格斗技巧派上了用场。
啪嚓一声,狼人两根粗壮的骨刺被吴崖弄断了一根,就在他迟疑的一瞬间,吴崖将神矛扎进了他的身体。狼人看着进入了身体的矛,不由得又愣了一下,吴崖趁机翻滚到一边,抽出腰间的柴刀,往狼人的小腿上一劈。狼人立即瘫倒在地,吴崖补刀,狼人抽搐几下不再动弹。
喔!
吴崖听见身后的人发出一阵欢呼,那是看到了吴崖明晃晃的刀,和吴崖打败了他们这从未见过的怪物。吴崖站起来,叹了口气,可他心中还是奇怪,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狼人的存在?
难以相信……
吴崖等了一会儿,拿着神矛戳了一戳,看见没血流下来之后,吴崖猜放下心来去接近。就这般,吴崖还一步一停,不敢太过于靠近。站在狼头旁边,吴崖低头仔细打量起来了。用脚踢了踢,看见狼口一下子张开了,吴崖吓得连忙后退。
吞吞口水,吴崖想了想,把狼人身上的衣服掀开了。吴崖看着,心中不由得泛起浪花,这是个女的,还是哥有八块腹肌的女的。母狼人?吴崖看不是,因为他在狼肉的脖子以下,锁骨位置看见了缝制的痕迹。是她把狼头掏空了,然后套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既然如此,吴崖也就不怕了,用刀子割开狼的头套,一阵腐烂的味道传了出来。原来,这个人因为过久的狼头套着头,脸鼻已经腐烂。
吴崖吩咐众人把尸体拾掇拾掇,一把火不知道要捡多少木材才能把这些尸体烧了。吴崖怕生出别的什么事故,索性就不烧了。
这个山谷,从此有了名字,绝狼谷。
可还有一个疑惑啊,女人们呢?吴崖想着,那个酋长既然是女的,那她应该不会的女的很惨吧?顺着之前野狼部落出来的那一个地方走过去,又进了一个山口,吴崖这才看见野狼部落真正的部落。按说,野狼部落是分散的,星罗棋布洒满了这个地区。但是,也还有个中心区域,比如这个酋长所在的地方,人数最多。
走进了山口,豁然开朗,之间里面蹲着一些个长头发的女人,乱糟糟的,还有很多孩子。除此之外,还有很多被绑起来的人,所有人的打扮,都是即将要远行一般。吴崖也看见了大家的脸上挂着担心,带着担忧,似乎是那种城破之前,国破家亡前的那种愁。
吴崖这些人闯了进来,就像是敌军攻进来城,看见城内繁华的样子,正准备下手掠夺的样子。
女人们抱紧了孩子,一个个的都不说话,紧张地看着吴崖等人。女人足有百来人,小孩也有五六十,那些被绑住的人,吴崖不知是什么。雀雷走到吴崖面前道:“酋长,下令吧,不然等这些小孩长大了,是要对我们天地部落不利的。”
吴崖看着他问道:“那,那些女人呢?”
雀雷目光一狠,叹口气道:“酋长,不能犹豫啊,只能杀了吧。”
“不急,”吴崖抬起来手道:“雀雷,吩咐大家不要乱动,找几个会别的语言的人过来。
吴崖之前听右将军讲,这些野狼部落的女人都是从别的部落力巧取豪夺来的,甚至是那些大部落的交换的。贸然杀之,还不知道会不会无意中得罪谁呢。故此,吴崖想着,要不要让这些女人回娘家呢?
吴崖派人询问那些女人,凡是还能够记得自己原来部落在哪里的,可以带回去认亲。如果自己部落离这里太远的,抑或是不记得自己原来部落的,愿意服从天神九诫的,都可以作为奴隶加入天地部落。吴崖保证她们的生命不受侵犯,此外,她们的孩子如果能通过考验,也能够脱离奴隶的范畴。
别看吴崖的条件如此诱人,但也有不愿意的,这就没办法了,吴崖令人当场杀之,以儆效尤。海纳百川,那是你愿意归来,要斯你死守着原来那一套不放,我大海难道还要去求你?太掉面子了……
野狼部落里面的物资,也大多数都是一些兽皮,一些从别的部落里掠夺回来的东西。此外,在吴崖眼里最值钱的,便是那些个被绑住的人了。他们是被掠夺来的奴隶,有时候为野狼部落战斗,或者做其他的苦力活。四五十人,有男有女,男子居多。
吴崖吩咐大家将周围的山林搜捕一阵,发现没有了其他洞穴的存在,这才开始分战利品。现在虽然大家同属于天地部落,但吴崖保证了,暂时财产还是各数各的。
那些野狼部落的女人,各归各家,没有娘家的,大家均分了,剩下一小部分,打算回去给那些没来的部落。物资,吴崖就大度的不要了,说你们要什么就拿什么吧,拿不走的,这一下可以一把火烧了。大家回到,这多不好意思啊,酋长你还是拿点吧。
吴崖笑了笑回,你们要是真的有意,那就把那些奴隶送给我吧,我带着他们就好了。众人一听,急忙点点头。这些人的思想,还停留在了以前那个被野狼部落压榨的时候,觉得这些人拿回去,反而是累赘。完全没有意识到,野狼部落一亡,多一个人就多一个生产力。
班师回朝,叱诧风云的野狼部落从此消亡,就算还有零星的小部落,但已经是不可能壮大了。这么一场大战,吴崖收获最有价值的则是这些部落的臣服,不对,是暂时的臣服。
接下来,就是吴崖展现技巧,如何利用平衡关系,把这些部落治服帖了。
班师回朝,半路上,吴崖脑袋一偏,看着从林深处,咦,怎么又是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