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您……您别……”
林氏一方面又觉得害羞,另外一方面,又觉得赵亥能这样看着自己,会有一点点的甜蜜。
而赵亥,这时候还处在失神当中。
刚才他目光锁定了对方胸口下面的那一片片的雪白,就察觉到,这也太娇艳了。
粉嫩而饱满,白的惊人,一看就知道很有弹性。
如果自己能够……
不不,赵亥浑身一震。
他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拒绝了那些有些下流的想法。
这可是自己手下大将军的娘亲啊,自己怎么能动歪念头呢?
而且,这是一个朴素地失去了丈夫的娘家的妇人,自己对她有想法,岂不是害了她吗?
她不适合深宫当中的生活。
赵亥自顾自告诉自己这句话。
“咳咳,林夫人啊。”
“你脚上有伤,就没有必要再跟来了。”
“以免你又摔倒了。”
“这段日子,就别走动了,就在屋子里好好地养一养自己的脚踝。”
赵亥恢复了平常的面容,缓缓地开口。
林懿的大脑只感觉到了一片的空白,面上仿佛是被辣椒涂过了一层似的,火烧火燎的。
今天脚也让他摸了,胸口也被看完了,真是除了最后的基本上都给了。
她下意识地回了一句,“是,陛下。”
赵亥见这天也黑了下来,便转过头去,缓缓离开了。
自己早些离开,也能避免给她带来过多的绯闻和不好的流言。
此时林懿在赵亥背后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又被自己身上的那些道德礼仪所约束住了。
最终,只能将手给收了回来。
林氏看着赵亥的背影,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添上了一丝的愁容,一颗芳心愈加变得患得患失了起来。
“陛下既然对我无意,但他的眼神,却怎么又无意地往我身上飘呢?”
“唉……”
她只能幽幽地一叹。
这件事,不是她能够主导的。
她依靠着门槛,望眼欲穿,却只能看着那背影,徒留伤悲罢了。
赵亥此时,刚刚走出了后院,急促的脚步声就传来了。
而且,从脚步声推断,来人还不在少数。
只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一大批人迅速涌到了赵亥的身前。
韩鹰,公孙剑,还有吴楚雄这些人都来了。
他们个个都是神情严肃,脚步急促而缓慢。
就连一向不怎么看得见的外城城防军的骑尉们,也都来了。
赵亥见状,心中当场就是咯噔一声。
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怎么阵仗这么大?
公孙剑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大喊说道:“陛下,不是微臣有心来打扰您。”
“实在是事出太过紧急了,不得不来找陛下您啊。”
“出事了,出大事了。”
他说话的时候,脸色都是铁青的。
赵亥心中更是一沉,知道恐怕事态不妙,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他快步靠拢,走到众人的中心,脸色严肃,问道:“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你们来一个,说得清楚事的。”
韩鹰闻言,立即闪身上前来,到赵亥的耳边,开始耳语几句。
赵亥听完了韩鹰所说,当即脸上青筋暴起,大怒骂道:“混账东西!安敢作乱!”
他迅速冲出了林家将军府,边走边骂,说道:“敢杀朕的人?反了天了他还?”
“他们有几个脑袋,够朕砍的!”
赵亥的怒吼声,传遍了空****的街道。
紧接着,无数马匹疾行,往皇宫方向而去了。
原本充满了宁静的街道,此时一片肃杀之气。
在门口站着的阿镇,本来想要跟着赵亥一起去,顺便帮赵亥处理这事件。
但没有命令的情况下,他这么个武将,不能贸然入宫。
很犯忌讳,所以他就没有前去。
目送赵亥离开,他脸上露出些许疑惑。
“罢了,明天再去打听打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能让义父这么生气的,恐怕不是什么小事。”
说着,他的目光,放在了身后的某一位下人的身上。
“我娘呢?她现在怎么样?”
那婢女脸色有些尴尬,凑近来低声说道:“少将军,太夫人她应该是身体有些不适,提前已经睡觉了。”
阿镇皱起了眉头,“怎么就不舒服了?”
“快带我去看看。”
婢女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隐晦地说道:“不是这样的,少将军。”
“刚才,陛下跟太夫人在屋子里待了很久,后来太夫人送陛下离开……”
“奴婢看见太夫人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
“应该是**所导致的。”
这婢女说话也是大胆,直接就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了。
阿镇闻言,面色古怪。
这么快就成了?
这也……有些出人意料了吧。
他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而后对一旁的婢女说道:“咳咳,我娘跟皇帝陛下的事,你们切记不可乱嚼舌根。”
“一定要把嘴巴捂严实一点知道吗?”
“若有半句乱传的,定引来杀身之祸,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们。”
“不要为这种小事搭上性命,希望你们能够明白。”
阿镇神色严肃地说道。
所有的下人都是面色一凌,连忙跪下说道:“我等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
“什么也不知道,还请少将军放心。”
阿镇点点头,心中也微微窃喜了起来。
娘亲终于不用再那么伤心了。
跟义父能在一起的话,也会多个依靠和陪伴。
这样,娘亲她终于也算是有个归宿了。……
半个多时辰以后。
皇宫的一处殿宇当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东方白特地受了赵亥的命令,来这个地方负责救一个重要的人。
外面围满了略显慌张的人群,而里面的气氛则是更为严峻。
最终,东方神医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来,看着赵亥说道:“陛下,这朱常胜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但这两位锦衣卫,身上中的刀,起码不下五十。”
“刀刀凶狠而致命,几乎都是见了骨头,肉体凡胎,哪里能禁得起这么砍的?”
“老夫,尽力了,但……”
他叹息一声。
东方白的话,也相当于是宣判了死刑。
因为,如果他救不了的话,天下就没有人能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