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的神情还有表现,都显得如此和蔼跟友善,将兄友弟恭这两个字,写的是淋漓尽致。
安顿好了这后续的事宜之后,赵亥就跟党颍王赵旦,开始在高堂当中喝起了热茶。
“皇兄,臣弟听闻皇兄受了不轻的伤,十分担忧,现在还好吧?”
党颖王率先开口。
“听闻那草原上,有极大极厉害的风暴,外加那刘玉儿,用计歹毒,用兵阴险,恐怕危险非常。”
“而且,皇兄你也是刚刚跟那匈奴各大部落的联军,都是大战了一场,着实是令人揪心。”
“臣弟那阵都急得要上马带兵去支援皇兄了。”
赵亥闻言,笑了笑,也是挥挥手,让周围的其他人都给退下了。
阿加扎娜乖巧地向着赵亥行个礼,而后带着丫鬟还有家丁们离开。
这时,赵亥才开口,“没关系,这些事,其实都已经是过去了。”
“朕大获全胜,付出了这点代价,又算得了什么呢?”
闻言,党颖王也是认真地点点头,脸上的舒缓神色,不是装出来的,是自然地流露。
“皇兄在信中说,找臣弟有要事要相谈,却是不知道什么事啊?”
党颖王继续开口。
赵亥放下茶杯,“这件事,先不着急。”
“咱们两兄弟,见面的机会,其实不多。”
“毕竟,我们的身份摆在这个地方,就算朕有心想要召你入宫来叙叙旧,恐怕别人也会有另外的看法。”
听到这里,党颖王的剑眉,明显抖动了一下。
考虑别人的看法?赵亥还需要考虑什么人的看法?
这句话,难不成,是有什么深意在其中的?
赵亥紧接着说道:“所以啊,咱们两兄弟,应该今朝有酒今朝来醉。”
“任何事,都要放到后面来说。”
闻言,党颖王苦笑一声,说道:“皇兄,您该不会是,又想要像上回一样,上那青楼去吧?”
“现在阿加扎娜娘娘,恐怕还在这个地方,有些不合适的啊。”
赵亥一瞪眼,拍了一下桌子,“怕什么?朕还能怕她了?”
“朕刚打了这么大的仗,出去放松一下,难不成,她还敢有什么意见?”
“朕就去上次去的那个地方,叫什么妙玉坊来着,朕还想她们了。”
闻言,党颖王的嘴角都是忍不住地**了一下。
虽然以前确实是从一些小道消息那里听闻过,自己的皇兄口味很独特,喜欢上了一点年纪的丰韵妇人。
但是他其实都是半信半疑的。
却没想到,赵亥现在直接就跟他活脱脱地展示出来了。
他连忙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说道:“皇兄您……”
“朕什么朕?现在咱们就出发!”
赵亥拉着党颖王,起身就要走。
党颖王被赵亥这一拉,拉得有些晕,“可是皇兄,这光天化日的,我们就这么前去,可能不太好吧。”
赵亥挑眉,“有什么不好的?照你这样说,那人家青楼的,白天可就不开了?”
赵亥说完,扯着党颖王就往外面走去了。
那一刻,赵亥只感觉到如同山岳一般的沉重,这党颖王的身体,可不是一般的强壮啊,绝对在军中也是一员猛将。
这一条胳膊,简直就跟石头一样。
党颖王也并没有选择拒绝,而是笑着说道:“但是,皇兄。”
“先说好,臣弟只是喝酒,对这个属实是不感兴趣,加上家里管得严。”
“其他的……”
赵亥大大咧咧地笑道:“你放心就好了,朕岂能来强迫你不成?”
“快快换好衣服,马上就随朕出门去。”……
不一会儿,两人便是换好了衣服。
在一些锦衣卫的护卫之下,出发,前往了那妙欲坊。
这个地方的生意,不得不说是非常的好。
即使本该没有什么人气的白天,也是围满了人群。
这些人,多是富贵闲人,没事就在酒楼当中,听歌赏舞,饮酒作乐。
可以说是活得醉生梦死。
“呦!”
“这两位爷,可是好久都没来了,奴家是想你们得紧呢。”
一个揽客的女子,见了赵亥,立即就迎了上来,一把投入了赵亥的怀中。
赵亥一愣,当即问道:“你却认识我?”
“那可不,您是忘记了?”
她笑着说道。
“上一回,您来我们这里喝酒,奴家可是也有作陪的。”
“您当时可是大方得很,直接就给了奴家一顶锭金子呢。”
这女管事看起来身材不错,穿的也颇有特色和风情。
此刻露出一些媚俗的笑容,对赵亥可以说是极尽了奉承。
毕竟,像赵亥这样能够出手阔绰的恩客,可是不多见了。
赵亥也不客气,都来这个地方了,还装什么矜持。
他一把搂住这女子的腰,而后就往里面走去。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这位姐姐,可是生过了孩子的。”
闻言,那女管事也是脸色罕见地一红。
拍了一下赵亥的胸脯,说道:“你这公子,怎么这么爱说笑?”
“别的不记,就记着人家的这些事情,真叫人家羞死了。”
赵亥大笑起来,姿态颇有些放浪形骸。
但却是丝毫不做作,完全就是自己的真性情。
在身后的党颖王虽然之前已经是见识过了赵亥来青楼时候的样子,但是现在看到赵亥这么自然,还是觉得有点不适应。
这到底还是那个大秦坐拥天下的皇帝吗?
到了楼上的雅间当中,都是清一色的妇人,给赵亥安排好了已经。
她们一字排开,就在赵亥的面前,个个都在给赵亥抛媚眼,使着自己的绝学。
整个妙欲坊当中,能够符合赵亥口味条件的女子,基本上都来了。
毕竟,谁会跟着黄金过不去呢?
再者,陪赵亥这么一位浑身上下都充斥着贵公子气息的客人,总比陪那些上了年纪的富家翁要好得多。
酒菜一上来,紧接着,琴音也响了起来。
整个包厢当中,立即变得纸醉金迷,五光十色。
“唔,对了,鱼姐姐,那位云姐呢?今日怎么没有看到她?”
赵亥笑着询问到。
那鱼管事,伸出一根雪白的手指,指着赵亥的脑门,“您可真是坏,还在掀人家裙子呢,就在提别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