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周围的侍卫们看自己的眼神极其古怪,赵亥当即把他们都遣散了。
而后赵亥一巴掌打在了连山微的脑门上,“你胡说八道什么?朕几时要看你的艳舞了?”
“切。”
连山微粉雕玉琢的脸上,偷偷露出了一抹笑容。
简直就好像是一个漂亮的小丫鬟。
“这有什么?我知道的可多了去了,说出了,吓汝一跳!”
“我也不怕告诉你,我……”
她挤眉弄眼,嘴里喷出一堆的虎狼之词。
赵亥听她随口扯了几句,就连忙上来一把捂住她的嘴巴。
这些话,可都是曾经在兰妃那个地方说过的一些。
自己的宫闱秘事,居然被偷听了去?赵亥这还能忍,当即决定回去以后,质问那些看守在后宫周边的侍卫,天天晚上都是干什么吃的!
“连山微,此事乃是重罪,在大秦按照律例来讲,是要被杀头的你知不知道?”
赵亥满脸严肃地盯着对方。
“你之前只不过是没有被发现过,所以你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你一但被抓出来,朕能饶你,那一帮子老古董可饶不了你!在家族还有皇族的脸面事情上面,朕看见他们都要发怵。”
“到时候,你可别怪朕不救你。”
连山微闻言,当即一怔,嘴巴立即嘟起了,就想要顶嘴,但是想想赵亥说得也是对的。
皇宫附近是有几个阴森的老头,看起来就恐怖,如果自己被他们给抓住,那可就完了。
她暂时决定以后不去偷看赵亥了。
就在这时候,韩鹰忽然低着头,从正面朝着赵亥走了过来,脚步声很大,意思是提醒赵亥自己来了,而且有事汇报。
“陛下,阿镇的事情,有着落了。”
韩鹰上前就简单地说了这么几句话。
闻言,赵亥眼前当即一亮。
“他回来了吗?”
算算时间,一月之期已经到了,阿镇应该已经是在咸阳城里了。
韩鹰点点头,也算是回应。
“走,我们现在就去看看他。”
赵亥激动之余,也是转身就走,韩鹰便在前面带路。
“欸!皇帝哥哥?你们去哪儿?我也要去!”
连山微当即吼道。
她火急火燎地跟上两人的步伐,生怕自己被甩开了。
她的身体一弹一弹,上下起伏,胸前一片波涛汹涌,一眼望去,宫里很多的宫女们都是羞愧地低下了头。
一路走出了东门,赵亥就在门口见到了阿镇。
阿镇此时穿着一身略显破旧的黑衣,明显是这一路上都没有怎么换过的衣服。
但是他的一双眼睛,仍旧炯炯有神,而他的背也始终挺得如一柄利剑,少年的傲气冲霄此时体现地淋漓尽致。
“拜见义父!”
阿镇见到赵亥,也是激动莫名,上前就朝着赵亥跪了下来。
赵亥连忙将他扶起,笑着说道:“怎么样?这一趟受苦了吧。”
赵亥笑着拍他的肩膀,能够感受到阿镇变壮了。
“黑了,却壮了,阿镇,你实话说,你路上是不是背着朕吃了什么大鱼大肉的?”
赵亥笑着打趣说道。
“看你这灰头土脸的样子,若是被你娘亲看到了,可会心疼坏了。”
赵亥笑着说道。
阿镇腼腆地一笑,眸子当中,少了很多的锐气,却是多了很多的沉稳。
只怕这一个月,阿镇也是吃了不少的闭门羹,受了不少的气,也知道光是靠拳头不一定能吃得开这道理了。
“这不算什么,陛下,只要能够完成陛下吩咐给我我任务,吃什么苦我都能坚持下去。”
阿镇笑着说道。
“我这一次征够了兵,想必就是娘亲也会为我骄傲的。”
阿镇洒脱地笑着说道。
赵亥闻言,也是一愣,“你把兵都给征够了?”
他脸露诧异之色。
“你不会是来骗我的吧?”
赵亥此时满脸的愕然。
他怎么也没想到,阿镇,居然真的没有花钱就把三千的兵给招够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啊!
赵亥自问他自己隐姓埋名去恐怕也是不行的。
看着阿镇骄傲的表情和发自内心的笑容,再看看一旁笑着无奈摇头的韩鹰。
赵亥当即知道,这家伙不是在说笑,更不是在欺骗自己。
这阿镇真把三千精锐都给征够了!
“你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
赵亥当即也是大喜,来了兴趣,连忙问道。
“走走,边走边说,朕今日让人给你做一顿好的,犒劳犒劳你。”
阿镇也是感到一阵的受宠若惊,连忙跟赵亥讲述起了自己这一趟过去以后的遭遇。
“是这样的,义父,我这一次去往九江郡,我先是到了这个地方,陇家村……”
一番解释之下,他也是激动得说不出话,仿佛这一趟的经历,让他非常的骄傲。
原来这家伙,是先去那陇家村给人干了几天活,换了点饭吃,这才勉强填饱肚子。
半个月过去了,他靠游说以及武力所招募的青年,也不过就只有二十几个。
至于赵亥所规定的三千多个兵丁的招募,一看就知道是遥遥无期了。
阿镇一心急,就到处跑,想办法,正好遇见了那附近的一片峡谷当中,盘踞着一伙强盗,他们无恶不作,横行乡里。
每一次大军前去围剿的时候,他们就逃进深山当中,大军也拿他们毫无办法。
于是阿镇就提议上去剿匪,没想到,这伙年轻人胆子都挺大,全部同意了。
然后,这一伙没轻没重的年轻人,居然真的上去把那一伙土匪给剿灭了。
这其中,阿镇的盖世武力起到了绝对的镇压作用。
瞬间就征服了跟他一起去的那些青年。
阿镇的名声,也就跟着一起打响了,后来名声越来越大,好几个县,甚至郡里的人都知道了他。
官府也顺势奖励给了阿镇一些钱,加上当地乡绅们的资助,阿镇也是有了初步的资本。
再加上一群人帮阿镇宣传,阿镇居然很快就招募够了三千人!而且还是阿镇亲自挑过的人!
阿镇自然是说得非常简单,尽可能将这个过程当中的曲折以及困难都抹去了。
他虽然不说,但是赵亥自然是清楚这其中的曲折和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