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往常他欺负人的时候,最常出现的几种情形都没有出现,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
对方没有求饶,自己的人过去也没有收拾的了对方,还被对方打的一地稀烂。
现在对方一点都不怕自己,还有一副要干自己的表情,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在他的家奴们,拳头不硬嘴巴硬,一个个继续叫嚣起来。
“你这什么赵猛龙,你这赵狗,你乱咬人,今天算是栽在这个地方了。”
“我们家世子发起火来,就是连皇帝陛下也要畏惧三分。”
这门客一看平日里嘴炮打多了,一到情绪高涨的时候,什么都往外面喷。
“放你妈的屁,皇帝我还是怕的。”
廷夜还是知道什么人惹得起,什么人惹不起。
秦始皇之猛,现在自己爹想起来还在害怕呢,大秦的皇帝,他是真没有胆子去口嗨。
那门客连忙改口,“你这赵狗,也配跟皇帝陛下齐名,我跟你说你完了,就连王爷们,都不敢惹我家世子!”
此时韩鹰等人怎么可能忍得了让这几个人肆意辱骂赵亥?
韩鹰当先站出来,一双鹰隼般的双眼之中都是杀气,手中长剑出鞘,寒光闪闪,眼看着就想要一剑宰了这几个人。
赵亥伸手一挥,示意韩鹰现在不要发作,会影响到他后面的处理。
韩鹰闻言,也只好退下。
“尔等竖子,说话都给我注意点,要再乱说,就割了你们的舌头丢去违喂狗,我家大人,岂是你们随意能够侮辱的?”
此时那紫衣世子廷夜闻言,站起身来,看向韩鹰,满脸怒气,“你这老狗又是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
他显然是不知道,面前这一位,就是令朝堂上下百官震惊的血屠韩鹰。
要是有个人来告诉他,这就是黑冰台的老大,恐怕他都要吓尿裤子了。
毕竟没有几个人,能够在韩鹰的面前,保持淡定,前些年他的凶名实在是太盛了。
“老子我管你是什么人!”
“告诉你,本世子在这咸阳城里,除了皇帝陛下之外,谁也不怕!”
“管你多大的才子,见了本世子,也要给本世子跪下来磕头,更别说你这种老奴老狗。”
“都给我上,把这几个不识趣的小贼给我狠狠地打,一直打到我满意为止。”
此时他身旁的那獐头鼠目的中年男子,到廷夜的耳边轻声说道:“世子殿下,这,实在是打不过啊,那老头你别看他满头白发的,身手好着呢。”
“兄弟们上去都不是对手。”
“什么?你们这么废物?”
世子廷夜怒吼。
“那还等什么?打不过还不回去叫人,你们是死脑子吗?快踏马回去叫人,马上把家里所有人都给本世子叫来,把这个什么才贤院,给本世子拆了!”
“快点!”
那中年人闻言一愣,“世子殿下,这打他们一顿可以,这拆了才贤院,有点不好吧。”
“毕竟魏谦大人,丞相大人,都曾经在这个地方留名字呢,我们拆了,是不是在拆他们的台?”
廷夜看着自家的这家奴,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我说你今天胆子怎么这么小?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不知你在怕什么?咱们过去向来都是在咸阳城里横着走的,只有别人怕我们的份,哪有我们怕别人的?”
“快点动手,不要让我久等。”
“今天不但这个赵猛龙要完蛋了,就连他的那个姘头叫什么楚灵然的,也不能走。”
“我要他来陪我睡到腻歪为止,然后再把她送到青楼去,一辈子都不准出来。”
“快,回去叫人啊。”
听见这家伙如此狂妄叛逆的话,赵亥的脸色也逐渐冷了下来。
看来这什么叫做廷夜的,平日里实在是嚣张跋扈惯了,才会养成如此刁钻张狂的性格。
“上去,张嘴,打到他说不出来为止。”
赵亥平静地说道。
此时公孙剑闻言,拱手抱拳说了一声诺之后,就立即朝着廷夜走去。
公孙剑满脸兴奋,这可是带着皇命打人,别提有多爽了。
他走到那廷夜面前,伸出蒲扇般的右手。
廷夜满脸惊恐地看着他说道:“你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世子,我父亲是王爷,王……”
话音未落,公孙剑已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当即把他打得是七荤八素,满脸发蒙。
“啊!你这!你敢打我们家的少爷!”
一旁那龟丞相一般的老奴,指着公孙剑的鼻子,“你想死是不是?你完了,我告诉你,你完了!”
“啪!”
的一声,公孙剑又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公孙剑可不会惯着这一群人,当面辱骂圣上,已经可以把他们全部拉去宰了。
“你再说?”
公孙剑看着那廷夜的狗奴才说道。
“你,你敢打人!”
那像极了龟丞相的老奴,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公孙剑说道。
“我就打人了,你把我怎么的吧?”
“有什么问题?”
“啪”的一声,公孙剑这一巴掌用上了力气,把那龟丞相似的老奴,打的飞了老远,当场昏迷过去。
此时廷夜世子见状大吼,“你们还等什么?看什么?在不帮忙,我就要被打死了!快上啊!打死他!”
“我要是再挨打,回去以后我让我爹宰了你们!”
廷夜世子的话,在这些人的心中还是有威慑力的。
他们不敢怠慢,纷纷冲上来,把公孙剑围住,有的甚至抽出了腰间的刀剑。
下一秒,“啪啪”的连打声响起。
没超过三秒钟,武艺高强的公孙剑,就把他们全部都打翻在了地上,再看他们的时候,已然是不省人事了。
即使有的人没有晕,此刻也装晕。
毕竟,公孙剑打人的那个手劲是真大,他们跟着廷夜世子吃香的喝辣的惯了,打人可以,挨打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