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亥不能放下这个曾经跟过他的女人,他必须要去救。
很快,黑冰台连同禁军高手们都无法找到的路,被赵亥轻而易举地找到了。
没有人知道对方用的是什么方法,总之赵亥进入了一条幽深的小径之中。
一间略显别扭的建筑,出现在赵亥的眼前。
之所以别扭,是因为这东西跟周围的环境实在是太过格格不入。
这里是泰山山腰的林间,除了樵夫和猎户,怎么可能会有人烟?
可他们偏偏就在此处修建了一座类似宫殿的大宅,门前甚至还放了两只石狮子!
赵亥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能够为了这一次的泰山祭祀的阴谋,而在此处修建一座府邸。
“呼……”
的一阵风吹来。
一扇朱红的门被风缓缓地吹开了,从这朱红的门扉当中,飘出一股幽幽的花香。
这股花香,如同陈年的美酒,幽深的清泉一样,香甜、醉人以及神秘。
普天之下,身上能有这种味道的女人,除了刘玉儿,赵亥想不到第二个人。
“韩鹰,就在门外等朕。”
赵亥平静地说道。
他的意思很简单,一直等到赵亥自己出来,或者,赵亥出不来,把里面踏平。
“陛下!”
韩鹰在身后伸手,脸上神色交齐,却无济于事。
赵亥的身子,已隐在了房间之内。
“兰妃娘娘!兰妃娘娘!您快去劝劝陛下啊!”
“是啊,今天是一年一次的泰山祭祀,事关天下百姓的生计,事关接下来的天灾还有大秦的国运,怎么可以让陛下说走就走了?”
“诶呀!如此实在不智!陛下现在中途停止泰山祭祀,这可如何是好啊?”
“想必陛下此去,并不是没有理由的,也许陛下有什么难处苦衷也说不定,现在还是让狄大人跟吕大人出面,维持一下局面,交代一下今天的情况,以免人心散乱了。”……
赵亥走进这一间大宅当中,心无畏惧。
几个小毛贼而已,还不至于把赵亥的胆子都吓破。
即使此时他是孤身一人,但他的背后,可是大秦雄兵百万,有什么东西、什么人值得令他害怕?
面前一抹红色,逐渐扩大,以至于铺天盖地。
是红色的纱巾,装点了整片房间。
这里竟然是一间巨大的卧室。
赵亥仔细地观察四周,身后的门突然关上,一阵阵的穿堂风也戛然而止。
但面前面积巨大的红色纱巾,却仍旧在无风自动。
“装神弄鬼!什么人!安敢在朕的面前放肆!”
赵亥拔出腰间佩戴着的天子之剑,怒声吼道。
“呵呵呵呵……”
一阵女子的温柔娇笑声,从红色的连长后面传出来。
这样勾魂夺魄的声音,赵亥在第一时间就听出来,是刘玉儿的。
“陛下,好久不见,没想到陛下身上的龙威,越发盛烈了。”
赵亥闻言,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将面前的一片红色纱布一剑斩开。
很快,红色的纱巾,就好像大海里的海浪退潮似的,自四面八方退去。
一片黑暗与红色的交杂之中,一张精美绝伦的金色龙椅,出现在赵亥的眼帘内。
与之相伴的,还有一个惊艳绝伦的人。
一个女人,一个一身红衣的女人,一个任何男人见了都要为之疯狂的女人。
她穿着曾经那一身大红色的妖娆红袍,美的如同一朵绚烂绽放的玫瑰花。
她斜斜地躺在龙椅之上,不用多说一个字,就已能将男人的心和魂一起收走。
她雪白的皓腕犹如羊脂白玉,轻轻地托着自己沉鱼落雁的脸庞。
牛奶般的大片肌肤从胸前**出来,挤出一道深深的事业线,让赵亥一度移不开眼。
两只修长的长腿暴露在空气当中,交叠在一起,无限的神秘若隐若现,能让每一个见到她的男人都癫狂。
她就这么慵懒地看着赵亥,犹如致命的毒药。
赵亥只是看了她一眼,全身的热血便开始游动、开始沸腾,犹如烧开了的水。
要知道,他刚刚可还被兰妃服侍过。
就在此时,刘玉儿作出了一个更为致命的举动,她眼神迷离地将自己的食指,轻轻地放在自己的红唇内,咬了一口。
媚态万千,无与伦比!
赵亥身上的火山几乎在同一时刻爆开。
“陛下,感觉如何?”
刘玉儿轻声问道,声音慵懒而醉人。
赵亥强制自己冷静,千万不要着了这个女人道。
赵亥说道:“说吧,你叫朕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对于刘玉儿,赵亥并不想掉以轻心。
虽然她的爹已被自己除掉,但就是因为如此,她跟赵亥可以说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
赵亥自然,也绝不可能对她有所亲近,有半分信任。
“你,是不是抓了汪妤?”
赵亥的眼神,忽然如同剑一样的锋利。
刘玉儿将自己的一条雪白的大腿,高高地扬起,从左边移到了右边,两条腿改成了另外一种交叠的姿态。
她娇嗔地说道:“陛下,何必那么着急见你的小心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