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眼睁睁地看着那小随从再次朝着庭院奔走过去,顿时愣住了。
朝嬴麒一眯缝双眼,秦风愕然道:“额,麒公子,这是出了何事啊?那小随从为何那般?”
嬴麒见状也颇为不解,对啊!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要说刚才那小随从如此震惊,倒是情有可原,亲眼看见子婴那小子把那么粗的一根树干挪开,别说那小随从觉得震撼了,在场的人谁不震惊无比?
可是那小随从这会又在震惊什么啊?不就是一个秦风的名讳吗?
难不成秦风在避世坊还鼎鼎有名不成?
哈哈哈,笑话!
现如今知道秦风真实身份就是子婴少公子的人,放眼整个京师咸阳恐怕也没有几个人,小小的一个避世坊,能有多大的能耐?
“莫要疑惑,秦郎君,料想是那小随从的确没见过世面,大惊小怪罢了。”
嬴麒朝秦风安慰了一句,便和秦风一道朝庭院中走去。
……
避世坊里端的庭院。
坊主姬邺正安然地端坐在桌案之后,一旁的秦弘方正侍奉在侧。
忽而那小随从奔走进来,呼嚎道:“坊主,先生!秦风来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秦弘方见状,立马扳脸一呵斥。
忽而。
秦弘方猛地一愣,“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刚才说谁来了?”
那小随从天真无邪道:“秦风啊!坊主和秦先生先前不是说要找秦风的吗?找到了啊!”
“轰隆——”
小随从的话语在厅房中回**着,秦弘方和姬邺两人登时震惊无地,愕然道:“你,你此话当真?真的是秦风那位高人吗?不会是重名之人吧?”
小随从看着秦弘方震惊的模样,顿时疑惑不已,在避世坊待了如此之久,这小随从还从来没有见过秦先生也会有如此惊讶的时刻。
而那坊主姬邺则更是目瞪口呆,愣在了原地,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这避世坊中也不是没有能人,可是任谁前来此地,都不可能凭借一个人的能力将那么粗壮的树干搬运开来……
“你可莫要哄骗本主,如若不然,要是让本主知道你是在故意蒙蔽,本主定然不会饶了你!”
姬邺到底是有些将信将疑,便朝那小随从一阵言语呵斥。
小随从却显得毫不担忧,自然而然地说道:“坊主,小的不敢欺瞒坊主,真的是小的亲眼所见,那秦风不仅亲自大驾光临,而且还仗义出手,将阻隔咱们避世坊道路的巨木给抬了出去,确实是了不起啊!”
秦弘方和姬邺两人闻声,当即面面相觑着,显得震惊不已。
秦弘方当即疑惑问道:“那位叫秦风的高人是如何将那根巨木抬走的?莫不是有他人相助?”
小随从当即说道:“秦先生您这话说得不对。那位叫秦风的高人完全是自己一个人抬走巨木的,而且只用了单手,轻而易举地就抬走了!”
此话一出,整个庭院中都陷入了长久的安静下来。
秦弘方下意识地挪动着脚步,似乎在考虑到底该如何逃避。
坊主姬邺却显得颇为冷静,一阵欣喜若狂,姬邺急忙追问道:“此事未免也太过匪夷所思了吧?那位高人就算有傲人之才学,可是这武力之道,那高人秦风是如何融会贯通的呢?”
说到这,一旁的秦弘方已经开始暗自感叹起来。
“坊主啊,如此看来,秦风这位高人可谓是能文能武啊!
“秦风不仅有那般傲人的才学,治国之策论也颇为出众,尤其是秦风的武力,说他完全碾压咱们避世坊的众人也毫不为过啊!”
秦弘方实际上对秦风的学说颇为了解,尤其是那一句“王道则国治,霸道则国强”的论断,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古往今来无一人能出其右。
而且避世坊的坊主姬邺也对秦风的学说较为推崇。
那日只轻描淡写地翻看了一遍秦风的论断,姬邺就完全被秦风的高明国策所折服了。
从那开始,姬邺便一心想着能将秦风彻底延揽到避世坊来,不仅能为有利于避世坊的发展,而且还一定能让避世坊隐藏得愈发神秘起来。
姬邺和秦弘方已经难以遏制,当即欢天喜地朝厅房外奔走而去。
等到姬邺和秦弘方两人走到庭院的外院时候,只一眼确定了秦风到底是何许人也……秦弘方当即拱手参拜,道:“秦郎君此来辛苦了!请受拿本主一拜!”
秦风见状,赫然僵硬住了,颤颤巍巍地望着身旁的嬴麒,秦风则是满脸的疑惑,“嗯?麒公子啊,他到底是要作甚?为何对下官如此称呼?”
嬴麒眼睁睁地看着秦弘方和姬邺对子婴如此看重,还有那般繁重治国之策,再加上那根四五合抱的巨木,寻常人怎么可能做到的啊?
而且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避世坊的坊主姬邺和秦弘方,是如何认识子婴的?
嗯?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子婴那小子先前来过避世坊吗?
母妃难道算差了?
正在这时,那避世坊的坊主姬邺毕恭毕敬地朝秦风行了一礼,恭敬说道:“高人,请入内一叙!”
嬴麒见此情景,更是震撼无比。
不是吧?
这些年,子婴这小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为什么连避世坊的坊主都对子婴如此恭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