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全都懵了,本来还好端端的人,现在直接断气了。

大家议论纷纷。

“这是让苏瘸子给气死了吧?”

“对,肯定是刚才被推倒摔到了,这会不行了。”

“这方瘸子摊上事喽!”

狗二也一把抓住苏鸣衣领,准备呵斥他,毕竟苏鸣可是有名的胆小,到时候条件还不是随便提?

不成想,狗二刚要动手,苏鸣就一把像是抓死狗一样,把狗二甩到一旁。

狗二直接懵了,这瘸子怎么这么有劲了?

这时候,苏鸣又蹲到狗老七身旁,试探了下气息。

“确实没呼吸了。”苏鸣如实说道。

狗二顿时有了理由:“要不赔钱,要不你就偿命吧!”

苏鸣嘴角一勾,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对着狗老七的尸体走了过去,让所有人都摸不到头脑。

只见苏鸣很是淡然的,双眸轻眯,随着一道金光闪过,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狗老七的内脏。

只见一道红色的毒水,就在狗老七的喉咙中,朝着胃部流去。

把毒逼出来,还有机会!

苏鸣当机立断,开始击打老头的腹部。

“你要怎样,尸体都不放过,我和你拼了!”

狗二咬牙切齿地冲了上来,

可下一秒,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在一旁传来。

只见狗老七,猛地突出几口黑水。

四周顿时一片惊呼。

“死而复生了!”

吐了几口,狗老七醒了过来。

狗二一颤,就要溜走,可是让苏鸣不着痕迹拦了下来。

随后,狗老七怒骂起来:“这个不孝子,他给我吃了药,要谋害亲爹!”

四周一片哗然,谋害亲爹?

这可是能够车裂的重罪了!

狗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爹,我没做,你怎么能冤枉你亲儿子啊!”

见狗老七,暴怒之下也有些犹豫了,苏鸣大喝道:“我大乾王朝,以忠孝立国,狗二谋害亲爹,简直罪该万死!”

“把他带到族长面前,让族长发落!”

大乾注重孝道,特别是族长这些老人家,一定会从重发落。

狗二吓得涕泪横流,不停和父亲磕头求饶。

苏鸣目光如炬,看向狗老七,“七叔,你觉得呢?”

狗老七深呼一口气,“如你所说,让族长定夺,我就当没这个儿子!”

苏鸣闻言大手一挥,指挥几个乡亲,把狗二带到族长面前。

族长得知此事勃然大怒,要把狗二送官。

狗二自作自受,苏鸣也觉得活该。

等他再回家,狗老七老两口在等他。

“我先还五文,其余的还请宽限几日,日后恩公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找我!”狗老七感激道。

苏鸣收了钱,也没多说,直接回了家。

然后把钱交给孙雨烟,让她去换些粮食。

晚饭的时候,四口人终于能吃饱了。

从前米都只能是男人吃,女子吃些野菜什么的。

但今日在苏鸣的坚持之下,大媳妇宁夏和二媳妇周牡丹,也都得意吃上饭。

这让周牡丹,思绪良多。

一晃,天黑了。

苏鸣惬意地,在木桶中泡起了澡。

随着“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只见身材纤细的二媳妇周牡丹,款款走了进来。

“相公,我来服侍您。”周牡丹柔声道。

和孙雨烟不一样的是,她的五官更加立体,身材也更风韵些。

举手投足见带着成熟的韵味,让苏鸣不禁身上开始发烫。

“相公,不如咱们共浴吧。”

一声柔情似水的呼唤,让苏鸣酥酥麻麻的。

他心里暗叹,这几个女人,都很反差啊。

周牡丹轻轻来到水桶面前,她记相公颈后,是有一处指甲大小的疤痕。

方才苏鸣对付狗二,又把狗老七救活,她可都是亲眼目睹。

如果是原本的相公,绝对是没有这般能耐的。

周牡丹很聪慧,已经开始怀疑,现在这个并不是她的相公。

苏鸣自然不知道周牡丹的想法,不过他男人雄风已然得以重振。

娇妻们如此主动,岂不是爽翻?

此时,周牡丹已经褪掉衣物,进入水中。

那一双藕臂搭在他的肩膀,让苏鸣顿时燥热起来,女人发间的香气也开始冲入鼻息。

“还是别了。”

苏鸣冷静一下,就要起身。

周牡丹自然不会让他如愿,拽住了他。

顿时,两个不着寸缕的人,面对面着。

苏鸣的手搭在周牡丹的香肩,用力咽了口口水。

这周牡丹,太有女人味了!

此时周牡丹也环绕苏鸣的颈部,靠到了对方的怀中。

她比较娇小,还是没机会看到苏鸣的颈后。

“相公,奴家给你擦洗下后背。”

苏鸣点了点头,也觉得不错。

对他来说,周牡丹毕竟不算熟,还是循序渐进得好。

可他刚转过身,突然想起,自己这才恢复,还是不碰女色得好。

“罢了,我今日累了,改日。”

接着,他搬着瘸腿,从水中出来,穿好衣物。

倒不是他多正人君子,实在是这身体还得养养。

周牡丹闻言攥紧玉手,还没看清,她自然不想放弃。

“相公,奴家不要走嘛~”

周牡丹娇滴滴,过来要搂苏鸣。

苏鸣下意识的就想躲,这时周牡丹一个卸力摔在到苏鸣身上,后者顿时感觉到身上一阵柔软。

可是周牡丹却红了眼眶,苏鸣无奈,不会又是说什么,要生孩子吧?

这破律法!

可随后,他摸到周牡丹身上有血。

“你哪坏了?”

周牡丹很是委屈地解释道:“活干得慢了些,被主家用了鞭刑,说来也怪,伤口不深,可是剧烈运动还会开裂。”

在屋子里的烛光下,苏鸣看到周牡丹原本白嫩得后背之上,确有几道鞭痕。

苏鸣问道一阵中药味,看来那鞭子确实有问题,沾了不好愈合的药。

“难为你了。”

苏鸣一声叹息,都是因为他的拒绝,扯到了伤口。

不过话说回来,也是前身那个废物无能,娇妻才得去做工。

“我给你擦擦。”

苏鸣的手,从周牡丹后背轻轻略过,随着一道白烟,后者感觉背后暖呼呼的,还真不疼了。

周牡丹还记得要紧的事,趁着苏鸣不注意,后仰看了过去。

只见本该是疤痕的地方,更大了许多,看不出原来的了,这让周牡丹心情很复杂。

就在气氛,再次暧昧之时。

院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砸门声。

随后是孙雨烟,去开门的脚步声。

可伴随着,是一阵粗鲁的咒骂。

“小贱人,赶紧让周牡丹那小浪蹄子出来,不然我把你们家砸了!”

周牡丹闻言身体一滞,苏鸣已经穿好衣服出门了,他得保护好孙雨烟!

“相公。”

看到苏鸣,孙雨烟终于有了主心骨,躲到了男人身后。

“你们什么人,擅闯民宅,我可是要报馆的!”

苏鸣冷着脸,直视来人。

对面是四个人,打着个灯笼,能用得起灯笼而不是火把,绝对是乡下的大户。

带头的是个络腮胡男人,鼻孔朝天道:“我们是刘员外家的人,让周牡丹那小贱人出来!她打坏了我们主子的瓷器,得赔!”

“血口喷人!”

这时,周牡丹也穿好衣物,走了出来。

“分明是刘员外这个老家伙,对我动手动脚,我反抗才打碎了瓷瓶!”

“而且也不一定是我碰的,也有可能是他!”

周牡丹有理有据道。

“呵呵。”络腮胡撇了撇嘴,嚣张道:“说什么都没用,要么赔钱,不然你和我走!”

“多少钱。”

得知前因后果的苏鸣,终于开口。

络腮胡伸出一只手,趾高气昂道:“五十两银子!”

对面,孙雨烟和周牡丹二女,皆是瞪大双眼。

一齐惊呼起来:“这么多?”

就算他们全村人全算上,也拿不出这么多钱!

这绝对狮子大开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