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蛮有缘分的。”
楚风对着小贩露出笑意，“你这摊位怎么换到这里了。”
上次和唐如萱来逛的时候，这小贩是在另外一条街遇到的，这次对于能再次遇到，楚风略微感到意外。
“嘿，这不是晚上这里毕竟热闹嘛，在这里声音会好一点。”
小贩回应着，取来一串灵玄果朝楚风递去：“前辈，这串请你吃。”
“我不……”
楚风不爱吃甜，本想拒绝，但是想到灵明子可能会吃，便接了过来。
“你也是一番好意，我便就收下了。”
转头，楚风举着灵玄果，对着灵明子道：“小灵明，给你吃。”
“谢谢楚大哥。”
灵明子接过后露出灿烂的笑容。
只不过他并没有吃，而是收进了储物袋。
对此楚风很是好奇：“你不吃吗？还是说不爱吃呢。”
“没有的，楚大哥。”
灵明子摇了摇头：“我想放着以后再吃。”
楚风一愣，而后也没有多问什么，转头看向小贩。
“这夜市哪里好玩，可否给我介绍一番？”
“我常来这，其实都看腻了，觉得没有什么新奇的。”
“不过，前辈你应该深居简出很少来此，倒是有几个地方值得一去，特别是此处……”
小贩手指着一处楼阁，笑道：“这阁叫仙不归，前辈倒是可以值得一往。”
楚风朝着其所指的地方看去。
轻纱制的镂花屏风，有道窈窕的倩影在烛光下翩翩起舞。
“仙不归？”
“嘿嘿。”
小贩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仙不归是此阁的名字，名如其意，就是仙来了也不愿意回去。”
“哦？可否详细说说，里头究竟是有何特殊之处？”楚风一愣，对这阁楼很是好奇。
“这仙不归里面的花样可多了，有文有武，有荤有素，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里头没有的。”
“啧啧啧，哎呦，里头的仙子啊，个个美若天仙啊，只要灵石够就可以玩个痛快。”
小贩眼里露出几分陶醉之色，而后继续道：
“不过要说最美的仙子，是那个如梦，她是仙不归文堂的魁首，只要是个男人都想一吻芳泽，与其共度春宵啊，
只不过这如梦仙子才华傍身心眼气得很，连上清宗的少宗主的示爱都拒绝过，说是要遇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心属之人才会交付。”
小贩津津乐道着，楚风忍不住问道：“你是去过很多次吗，了解这么清楚。”
楚风话一出，小贩尴尬一笑：“我如此窘迫怎敢入这繁华之地，只是略有耳闻罢了。”
“……”
这特么还是一个嘴炮，楚风醉了，说得犹如他自己亲自体验过一样。
“这就是如俗世之地的花楼吧。”
小贩摇头道：“是也不是，里面有荤有素，可调素琴，阅仙经，亦可行哪双修大道……”
“这样啊，那里面消费如何。”楚风点了点头，明白了小贩的意思。
小贩解释道：“入场就要五百灵石的茶水费，另外的酒水灵食就需要另外收取，
然后其中有分武堂和文堂，如果是武堂想要心仪的仙子想要共度良宵，需要用灵石去拍取，少则一千灵石，多则上万、数万。
文堂的消费是不同的，节目欣赏之时可以对钟意、欣赏的仙子赠花打赏，也可以参与其中一起论道、诗词比拼，以音律会友。”
“怎么说来文堂的消费毕竟低？”
“也不是这么说，大多数是大势力的修士，以他们的财力想要寻双修伴侣很简单，他们更喜欢的是情调和雅兴，去文堂的消费可谓是一掷千金，之前上清宗的少宗主可是一下子打赏了十万灵石……”
“这样啊。”
入场就要五百灵石的茶水费，后面的花销肯定也是不菲的，楚风有些兴意阑珊。
虽然身上有灵明子给的十万多灵石，但是也不是这样乱花的，他经历过苦日子，知道没有灵石的感受……
“前辈，如果是您去的话，说不定还能倒赚灵石呢。”
小贩看着楚风的脸，一副认真的模样。
“倒赚灵石，你细细与我说说。”楚风一脸的不解。
小贩笑道：“前辈你如此俊朗不凡，那个如梦仙子如果看上你的话……据说是有五十万灵石的陪嫁呢。”
“？？？”
楚风一头黑线，到底是这个如梦卖，还是他去卖？
“这如梦这么富有的吗？这么有钱还在这花柳之地？”楚风忍不住吐槽。
见楚风如此说，小贩再次解释道：
“前辈，都说这个不同于俗世的花楼了，人家如梦姑娘是以音律会友，她是在文堂的……不是那种修双修之道的女子！”
“她可是中州三大佳人之一，同时在十大雅仙居其六……”
楚风颔首，对于这些排名他道是不知道。
“这仙不归，倒是一处雅俗共赏之地。”
小贩连连点头，许是和楚风相熟了，他玩笑道：“前辈，如有你得如梦仙子赏识，可不要忘记在下的举荐，可要请我去仙不归逍遥一番。”
“……”
楚风嘴角一抽，心中无语至极，但还是点头回道：“一定一定……”
告别了小贩，走在路上，逛着逛着就逛到了仙不归楼。
本来楚风内心是拒绝的，但是经过都经过了……
楚风看向灵明子。
“你如何看，要不要去这个仙不归，已经到门口了。”
“都可以的，楚大哥，听你的。”灵明子笑道，一副轻松随意的模样。
“嗯。”
楚风一把搂起灵明子，低头问道：“要不要楚大哥带你武堂，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啊？”
灵明子瞬间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连连摆手摇头：
“楚大哥，算了，下次吧，我不喜欢去武堂，我们去文堂好了，我喜欢文雅一些。”
楚风看着害羞腼腆的灵明子笑了。
“那就去文堂看看吧，听说里面有音律会友，我们可以去玩玩。”
“嗯……”
······
本以为这‘仙不归’会有一股浓烈极致的胭脂香水味。
在楚风的认知中，会所都是这种味道。
可踏入楼阁中，楚风就感觉心旷神怡，是有香味，不过是那总清心淡雅的花香味。
“雅客两位。”
在一个长相俏丽的接待的招呼下，楚风交了一千灵石。
两人来到了一处无人座位坐了下来。
“客官，请问需要点些灵酒或者是灵瓜灵果吗，我们这里的紫萝瓜味道……”
“不需要，上茶水就可以了，如有需要我再点。”
面对推销，楚风直接拒绝。
茶水费都这么贵，其他消费肯定更吓人！
而被拒绝的接待丝毫没有不悦这色，态度依旧带着客气和尊重，给楚风递来了一册纸纸单。
“好的，客官，这个是今晚的节目谱，如梦仙子会在最后的时候登场为大家表演一首‘醉梦’，如果您有需要再喊我…”
在其退下后，楚风打开了节目谱，和灵明子一同看了起来。
节目其实不多，就就个。
诗词、文墨展示就占其三，身法舞姿也占了三，另外的则是音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