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宝贝忍着全身的酸痛,开着车飞一般地逃离陆余声的家。
回家后,余宝贝立马冲进浴室。温热的水漫过全身,细细地冲刷身体地每一寸皮肤,舒乏了她身体的酸痛感。
“不对,陆余声那兔崽子也不知道做没做措施!”余宝贝仰躺在浴缸中,在脑海中细细地回想昨晚的事情。
余宝贝喝酒有个天然的优势,那就是她喝酒喝到断片都能清清楚楚地记得醉酒之后发生的事。
昨晚,陆声把她带上车,问她回哪里?
她把脸凑到他的胸口,故意撩拨他说:“你说呢?”
陆声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把油门一踩,一路疾驰开到他家的别墅。
连车都来不及下,就在车上和她抱着啃来起来。从车库到客厅,再到卧室,两个人的嘴巴就没分开过。
最后到卧室,余宝贝迷迷糊糊地感到嘴巴被吻得有些麻了,捶着陆声地胸口,让他把自己放开。
陆声喘着粗气放开余宝贝,只不过一双大手还紧紧地贴在她腰两侧。两个人都感觉身子热得快要爆炸,特别是陆声,总感觉身体中有一头野兽要跑出来肆虐大地。空气的暧昧因子也到达了临界点。
余宝贝用手指一粒一粒地解开陆声的衬衣,陆声就站在那儿,任由余宝贝在他身上点火,时不时把头凑到余宝贝的天鹅颈边,烙下一个又一个滚烫的吻。
等到余宝贝把陆声的衣服都给扒完了,她用手拍了拍正埋在她脖子处啃得起劲的人,示意他站好。
“接下来你要听我指挥。”
从醉醺醺的人嘴里听到这句话,陆声使劲憋着笑,真的是很符合余宝贝性格,就连喝醉酒做那事都要占据主导地位。
陆声温润的双眼带着几分乖巧,轻轻地“嗯”了一声。
余宝贝这才满意地勾勾唇,然后做出一个令陆声都意料不到的动作。
她张开双臂,用力地把陆声扑倒在**,然后直起身子,用十分色眯眯的口吻说:“小狼狗,你是属于我的了。”
接着趁陆声还在目瞪口呆中伏下身子,艳红的双唇压住陆声,很快室内就传来一阵“啧啧”的接吻声。
……
余宝贝回想着这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感觉又回到了昨晚。
“真的是,我到底在瞎想什么?”余宝贝轻拍自己红红热热的脸颊,把自己缓缓埋入水中。
**
书房内,沈晋坐在书桌前检查陈依依改剧本的情况。
因沈晋的事情闹心,陈依依已经两天没认真改了,只要她一坐到书桌前,就莫名烦躁,索性她就放任自己了。
见沈晋一幅认真的模样,陈依依心里生出一股小小的愧疚感。
她很乖巧地走到沈晋身边,先是替他捏捏肩膀,捶捶背,然后又故作贤惠地说:“沈晋,我去给你泡杯茶。”
也不等沈晋说好,就步履匆匆地走出书房。
这哪是要去泡茶,分明是怕自己责问她。沈晋无奈地翻过一页,能怎么样,自己找的女朋友只能无下限地宠着。
陈依依拍拍胸口,心想幸好自己溜得快,不然沈晋沉下脸来,那真的是一件恐怖至极的事。
泡茶,泡茶。
陈依依翻箱倒柜地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茶叶。
无奈之下,她推开书房的门,探出可爱的小脑袋问:“请问沈导,您家的茶叶放那里了?”
“储藏室你去看看有没有。”
“得勒,小的这就去找,您慢慢看,慢慢看!”陈依依把脑袋缩回去,又小心地关上房门,去储藏室找茶叶。
储藏室里,陈依依踮着脚尖,左翻右找,“在哪儿呢?”
“这是什么?”陈依依的目光被一个木盒所吸引。倒不是这个木盒有多独特,而是在这样一个堆满杂物的储藏室,这个木盒被高高地放在柜子最顶端,看得出主人对其地珍惜。
不会是那个女孩子写给沈晋的情书,还是?陈依依越想越好奇,茶叶也不想找了,就想打开木盒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宝贝。
如果是别的女孩送给沈晋的东西,她得好好地和他掰扯掰扯去。
陈依依关上储物间地门,像做贼一样地打开木盒。
一只鞋,一只女士拖鞋。
沈晋这么变态吗?竟然有收藏女士拖鞋的癖好。
咦,不对,等等,怎么这只鞋越看越眼熟。粉红色拖鞋上的小猪佩奇正咧着嘴对陈依依笑。
这不是正是那天她丢出家门,砸到沈晋的那双鞋,难怪后来她怎么也找不到,敢情是被他给捡了回来,然后还收藏了起来。
陈依依手拎着拖鞋走进书房,“啪”的一声把鞋丢在书桌上,“沈晋,你解释解释,藏我鞋做什么?”
“鞋,什么鞋?”沈晋面对陈依依的疑问,沈晋慵懒地往椅子上一靠,散散地开口。
陈依依用手指点了点桌上的拖鞋,“诺,就是这只。”
“没见过。”沈晋眼睛瞟了一眼就立马挪开了,好似真的没见过这只鞋。
“怎么可能,我是在你家储藏室里发现的,放在木盒里面。”陈依依急得就差把拖鞋扔到沈晋脸上了。
哎,扔,陈依依又接着说:“你真得不记得了吗?我用这只鞋扔过你。”
“噢?”沈晋这才把目光放在鞋子上。
见沈晋又在思索的模样,陈依依继续帮助他回想:“就是那天,你给我送饺子,打我电话,发我微信我都没接,你敲门后我丢给你一只拖鞋,你记起来了吗?”
陈依依越说越靠近沈晋,两只眼睛充满了急切。
“哈哈哈哈哈……”沈晋忍不住笑出了声。
陈依依双手放在沈晋的胸腔上,感受到一阵阵振动,见沈晋眼内的戏虐,才知道自己又被他狠狠地耍了。
“沈晋,你又耍我!!!”陈依依忙别过头去,“我再也不和你玩了。”
见自家女友有生气的苗头,沈晋赶紧亡羊补牢,双手从她的腰边穿过,把头凑在她的耳边,柔柔说到:“逗你玩呢。我带回来做个纪念,毕竟第一次被人用拖鞋砸。本来是想作为凶器像某人索要赔偿的,后来某人都把自己赔给我了,那就当作情物给供起来了。”
沈晋在外要么摆着一副生人勿进,要么就是惜字如金,而对着陈依依真的是,情话绵绵。
“说来,当时确实被砸得有底气你懵。”沈晋搂着陈依依继续说:“不过后来见到你气就没散了,然后我把拖鞋带回家,想着以后你反正要进我家都门,不如照着拖鞋的码给你买几双鞋子备着。”
难怪她第一次来沈晋家,心里就感觉沈晋家的鞋怎么那么适合她的脚,原来是有这茬因素在里面的。
“活该。”陈依依心里想着,嘴上却不依不饶。
她转了个身,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怀中,深吸一口气,然后撒娇说道:“沈晋,你怀抱怎么这么舒服呢,我都不想出去了。”
沈晋抚着她一头长长的黑发,语调柔得不能再柔:“那就不要出去,我抱你一辈子。”
几缕黑发丝散落在白衬衣上,白与黑互相缠绕,不分彼此,恰如此刻相拥着的陈依依与沈晋。
桌上的粉红拖鞋又被陈依依放进了储藏室的木盒中,被高高地给“供”起来。
以后,她还要给孩子们讲这个故事呢。
哎,想什么呢?陈依依敲敲自己的脑袋。自从和沈晋在一起后,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不过她好像一直都这样,反而是沈晋和她在一起后,他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真是近陈依依者黑。
“叮咚叮咚——”一阵门铃声响起。
陈依依去开门,透过猫眼一看,瞬间慌了。
是沈晋的妈妈。
她吓的像只无头苍蝇跑回书房:“快,快,沈晋你妈妈来了。”
沈晋见她一脸的惊慌,手忙脚乱地找躲藏的地方,有些不解:“我妈你怕什么,从小就见到大的。”
“那不一样,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哎,和你说不明白。你快去开门,我躲在书房,可不能让你妈发现我在你家啊。”陈依依把沈晋推出书房,再三叮嘱。
“妈,你怎么来了?”沈晋打开门,让沈母进来。
沈母先是环顾一圈,脸上神色不变:“这么久来开门,是不是藏人了?”
面对沈母的不按常理出牌,沈晋早就习惯了,他从鞋柜里拿出拖鞋给沈母换上。
眼尖的沈母很快就从鞋柜里发现了一双女士运动鞋。
她面上不露丝毫,心里却打着小九九。
沈母换了鞋走到客厅,扫了眼茶几明显感觉不对劲,以往来,茶几上都是干干净净的,除了纸巾不会用各种薯片等零食。
现在茶几上不仅摆满了薯片,还放着一盘吃过的草莓。要知道沈晋打小就不爱吃草莓。
沈晋母越发笃定,自家儿子这是有女朋友了。
“妈,喝些什么?”沈晋打开冰箱的门问。
沈母站起来,眼睛四处侦查,随口应到:“就白开水好了。我今天来,是主要过来看看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缺的,房间干不干净啊。”
沈母边说边往主卧走,打开门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又不甘心似的走到客卧,依旧什么都没有。
“妈,喝水。”沈晋把水递到沈母的手中:“我都长这么大了,这点自理能力总是有的,您就别担心了。”
陈依依把耳朵压在书房门上,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若不是沈晋及时制止,沈母就要推开书房的门,进来悄悄,那到时候她就完蛋了。
沈母知道了,那她爸妈也就知道,她还不想那么快被父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