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晋”,陈依依被他甩在大床中央,身子陷入柔软棉被中。
沈晋用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俯身在她的上方。
眼内的欲望就快要溢出来,把陈依依淹没。
“沈,沈晋” ,陈依依的舌头打结,“我们这样子有点太快了吧。”
“快吗?”
陈依依拼命地点头,快,快,快啊,才确定关系的第一天,咱俩就接吻了,现在我还被你压在**,就要做那啥了。
这速度都快赶上发射火箭了,还不快吗?
沈晋原本就打算逗她一逗,没想动真格。因为还不到时候。
见陈依依被吓得够呛,一双清澈的双眼都泛起了泪花 ,沈晋遂收起了玩弄的心,从她身上起来,“这次就放过你。”
哈?就这样放过她了。
陈依依心里涌上一股不知是喜还是悲的情绪。
刚刚她脑海中闪过很多与沈晋相处的片段,沈晋给她买零食、改剧本、做饭……
她的生活充斥着沈晋的影子,她好像已经离不开他了。
如果沈晋真的想要,她也做好了把自己给他的准备。
陈依依从**坐起来,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他,“沈晋 ,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沈晋没回答。
她用一种我都了解的表情继续对沈晋说:“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我不行?”沈晋斜眼看她,一双丹凤眼有着说不出的迷人感。
我会让你明白我有多行。
陈依依还没明白过沈晋握着她的手要做什么,下一秒等她明白过来时,她的手就覆上了某个正不断壮大的物体。
那东西烫手得很。
对上沈晋的坏笑,陈依依才反应过来迅速抽回手,太大了。
“沈晋,没想到你这么不脸。”
陈依依的声音染上一丝哭腔,沈晋大胆的举动的的确确吓到她了。
“现在还质疑我的能力吗?”
陈依依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不不”。
她再也不敢质疑他的能力了。
他那里那会是不行,分明是行得不能再行了。
陈依依摸了后,手里跟拽块烙铁似的,火辣辣的烫。
沈晋它那里发育的真好!陈依依把头蒙在被子中,心生感叹。
下午的时光在陈依依改了四章内容后飞快流逝。
夜拉下了帷幕,遮住了这座城市。
街头上川流不息的人都像外寻了一天食物的鸟儿,忙着归巢。来来往往车一辆接一辆地汇入浩浩****的大军中。
天晚了,她也该回家了。
晚饭在餐桌上,沈晋让陈依依搬过来住,被她给拒绝了,理由是他俩发展太快。
沈晋把车停在陈依依小区楼下,陈依依打开车门走下去。
“你不请我上去坐坐?”沈晋问拍拍屁股准备走人的陈依依。
你确定是坐坐不是做做,陈依依在心里嘀咕着,经历今天那事,陈依依可算是看透沈晋了,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只待她稍不留意,就把她叼回狼窝,吃干抹净。
她才不会傻到引狼入室。
陈依依漂亮的眼睛滴溜一转,柔软的腰肢呈九十度,通过车窗把半个身子都塞进了车厢。
她一手揪着沈晋衣领把他拖到自己的跟前,双手捧起他的脸,用力地吻了下去。
四片唇瓣上下相接,恰如干柴与烈火,一点即燃。
陈依依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沈晋依依不舍地在她娇嫩的唇瓣上又厮磨一番才放开。
“今天就放过你。”
沈晋眼眸黑沉沉,声音喑哑地不像话。
陈依依站在原地,捂着被亲肿了的嘴巴目送沈晋远去。
小小牺牲一下还是值得的,至少沈晋身上的毛被自己给捋顺了。
SUV一个漂亮的摆尾,渐渐消失在陈依依视线内。她高兴地哼着小曲儿上楼了。
清早,陈依依猛地拥着被子坐起,一双眼睛潋滟着水光,带着三分慵懒,七分迷离,摄人心魄。
陈依依一双眼算是她全身上下最出众的地方了,遗传她妈的优秀基因。
下身传来的异样感令陈依依懊恼地咬了咬唇。都怪白日里沈晋闹得太过火,害得她做梦梦到了自己和沈晋做那羞人的事。
坐在**发了一会儿呆,陈依依才渐渐褪去迷茫,神色清明起来。
下了床,她打开衣柜,挑了一件素白绣花连衣裙,V字领型恰好可以露出她一字锁骨,收腰的做工更显盈盈一握。乌黑的头发梳成一个蓬松的丸子头,性感中带着可爱与俏丽。
女为悦己者容,破天荒地,陈依依还化了个淡妆,特意抹了斩男色的口红,肤白貌美。
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直到满意了才从梳妆台起身,恰好这时门铃也响起来。
她像一只蝴蝶飞去开门,沈晋拎着一袋早餐站在门口。
门开的瞬间,沈晋眼内闪过一丝惊艳。
陈依依故意歪了歪头问:“好看吗?”
“好看。”沈晋毫不吝啬自己地夸奖,目光在红唇上顿了顿,“就是口红涂得有点多。”
“有吗?”她才涂了浅浅的一层,而且斩男色的口红仅是淡淡的裸分色,并不是大红。
沈晋肯定地点点头,“你仰起脑袋,我给你抹一些去。”
陈依依不疑有它,听话地仰起头。
沈晋捏着她下巴,把唇贴了上去,用亲吻把她的口红尽数抹了去。
真的是一干二净。
知道自己被耍了陈依依一把推开他,“沈晋,你把我斩男色的口红都吃了!”
“你都把我‘斩’了,还想去斩谁?”沈晋换了鞋子,云淡风轻地往里走去。
“当然是去斩别的男人喽。”
“我不准。”
沈晋折身回来,霸道地搂过陈依依,“以后你只能在我面前抹那个颜色。不然我见一次吃一次。”
她都不知道自己刚刚有多撩人。无辜中带着清纯,间或又夹杂着些许媚意。
陈依依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沈晋从上初中才发觉。
小姑娘十三四岁的年纪,已出落得亭亭玉立。
身体开始发育,胸口渐渐涨成了一个小馒头,属于女性的特征日益明显。早已上过生理课的沈晋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所以每次下课和陈依依一起回家,沈晋的眼神总会不自觉地瞟向陈依依的胸口。在她看看过来时又装作很镇定的样子,不动声色移开目光。
只是每当入夜,陈依依都会跑到他的梦里。情窦初开的年纪,每每这样沈晋就很苦恼。
他想远离陈依依,可每一次下课后,陈依依站在车棚边对她轻轻一笑,裹着糖的微笑,很容易就融化他才高筑起来的防线,毫无抵抗力。
陈依依在这方面开窍的晚,丝毫不知道沈晋对她的心绪经历这几番变化,也不知道他在初中时就盯上了自己,还神不知鬼不觉地替他自己扫清了许多潜在情敌。
只要陈依依表现出对哪个男生有特别的兴趣,或者和某个男生走得近了些,沈晋都会及时在陈依依耳边念叨,不得早恋,不然就告诉陈母扣她零花钱。
零花钱一直是陈依依的命门,用这招掐灭她心里的爱恋小嫩芽,沈晋屡试不爽。
每每陈依依回忆起初高中的青葱岁月就充满遗憾,从初中到高中,她都没有收到过情书,或者被男生表白。
大好花季雨季的时光未轰轰烈烈地爱过一场,是不完整的青春。
可她哪里知道这一切的背后都是沈晋搞得鬼,她只当自己魅力不够大,对男生不够有吸引力。明明前一天和她玩得很好的男生,第二天见她就躲,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搞得陈依依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病毒,会传染给他。
却不知,沈晋在前一晚把人叫到学校小树林里,用了威逼加利诱的手段迫使人家远离她,幷成功策反不少觊觎陈依依的男生,让他们帮他看着陈依依,随时跟他汇报她的一举一动。
四处都遍布了沈晋的眼线,唯有陈依依被蒙在鼓里,天天乐呵呵的。
一干曾经喜欢过陈依依的男生都在心里为她默哀。
他们也不想替沈晋监视陈依依,但他们更不想去小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