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贾倩姐弟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以晚,经过地府走这一遭虽然险些丢掉身体的控制权,但在这之后不知是不是饕餮占据身体时吃了太多东西的缘故,卓越只感觉自己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有了很大的提升。
这与内在的三魂气力不同,这种提升能让卓越在近战格斗时处于不败之地。
“扑通!”
两人被卓越打中后颈,一个跟头从三清殿屋顶摔到院中。
两人正巧砸在了两口棺椁上,眼见棺椁晃动川岛也不顾血煞地的影响冲了过去将两个即将落地的棺椁牢牢扶住。
贾倩姐弟两人此时重伤吐血,这是川岛绝对拦不住的。
一口鲜血喷洒与棺椁之上,川岛眉头紧皱连番后退与黑、白二人汇与一处。
很快贾倩姐弟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变成了两具干尸。
光天化日能隔着棺椁将人体内血气吸干也是让卓越没有想到的,虽说两人死有余辜但卓越心中还是生起一丝怜悯。
“大师,你到底是什么人?”
川岛没有见过像是卓越这种人,他所招揽的道士大多都是出身名门。
或是专研符箓,或是专与炼丹总之像是卓越施展这么庞杂的手段实在让她无法分辨。
“我是什么人?我只能告诉你我是一名爱国人士!”
卓越说着从屋顶跳了下来,正落与三清神像身后。
三清神像能让青龙消散自然能遏制这棺椁里的东西,随着两个棺椁的抖动天空之中也出现了异象。
卓越抬头看天,只见太阳开始变暗渐渐变的发红。
血日凌空,必生大凶之物。看到这个天象卓越似乎明白川岛一行人为什么要摆放七口棺椁了。
逆北斗阵的摆放,加上血煞地无疑是为了做出某种献祭。
“咔吧!”
三清神像也开始出现裂痕,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碎裂。
两口吸收贾倩姐弟血气的棺椁猛然间立了起来,棺椁立于血煞地上卓越好不容易铺好的石砖也被震的粉碎。
“撤!”
川岛咬着后槽牙说了一句,刚要与黑白两人离开反被卓越射出的几道金光拦住去路。
“你们不说清楚真实目的恐怕你们是走不了的!”
卓越不能眼看三人离去,此时三清神像上的裂纹已经越来越多。
要是自己耗尽三魂力不知道能不能挡下道观内即将出现的怪物,心里想要有底的话首先要知道她们要召唤出来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你坏了我们的好事还想让我们留下来陪葬!我跟你拼了!”
川岛无疑被卓越拦住去路感到了绝望,她拔出腰间配枪对着卓越连开了几枪。
可卓越已经到三人身后,射出的子弹穿过卓越留在三清像后的残影射进了三清殿内。
“看来你们是不打算说了!没有办法,无论怎么说也不能让你们三个继续逍遥法外!”
卓越双手一手,金光屏障化为绳索将几人捆住,随着绳索收缩几人骨胳都开始变形。
“啊!”
三人的惨叫声盖过冲天而降的天雷。
卓越将已经手脚尽断的三人扔出了道关,他看着天雷激起的浓雾也同时跃上了瓦顶。
还没等卓越站稳脚跟,两道人影冲浓雾中飞射而出。
两个身穿道袍长着很长绿色指甲的僵尸出现在卓越面前,卓越双手挡住两人的攻击将两道僵顶回了血雾之中。
可自己的双臂已经被两人的指甲抓破,看着被抓伤的伤口有些发黑,卓越只感觉天旋地转看任何景物都出现重影。
“小师弟,莫慌!师姐前来助你!”
“大师姐!这话应该是我来说!”
听到熟悉的声音,卓越知道自己预想的事情又要发生了。
每次自己遇到危难必然会有同门师兄师姐出现,可卓越不想让任何同门再出意外了。
可他脑袋越发昏沉别提阻止两位师姐,就算开口说句完整的话他如今都做不到。
他没有想到这棺椁里竟然会是道士,而且还被滋养成了僵尸。
大师姐林一灵在山上主修剑道与孟辰几乎所修一致,不过她用的可不是桃木剑,卓越也不知道大师姐宝剑的名字,不过每次孟辰与她过招都会败北。
二师姐温书涵卓越也不清楚她到底所修的是什么功法,除了爱哭就剩下能吃了,这与贪吃的饕餮从性质上来说基本一致。
“自古邪不压正,师妹帮小师弟排毒!其他事情交由我来处理!”
卓越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林一灵的声音,随后就感觉自己被手臂被人抓起,一个软糯的嘴唇贴到了卓越的伤口上。
卓越只感觉自己的血都被温书涵这一吸要抽干了,尽皆着就是另外一只手也是同样的感觉。
当卓越再次恢复意识睁开眼睛的时候,原本异常的天象已经恢复正常。
只是眼前的道观化为了一片瓦砾,而林一灵手持宝剑站在自己身前像是仍然在警戒着什么。
“呜哇!小师弟,你总算醒了!师姐还以为你不行了呢!”
看到卓越醒来温书涵突然大哭了起来。
“两位师姐..你..你们怎么来了?”
见到二师姐突然在自己身边哭泣,卓越显得有些尴尬,每次只要二师姐一哭就连师父都会头疼。
“没想到那些道尸竟然会这么强,师妹!别哭了!我们现在要马上离开这!”
川岛和黑白三人瞳孔瞪得老大,看向林一灵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额!”
卓越应声起身看着仍然抽泣不止的二师姐卓越尴尬抓了抓头转身奔着川岛三人而去。
“她们三个是什么人?不重要的话就让她们自生自灭吧!”
林一灵剑仍未归鞘仍然在警戒着,不过她也注意到卓越走向三人。
“这发生的事她们知道很多!我想还是把她们交给国家处理吧!”
说是交给警察卓越已经掏出了电话,他拨打的是薛立的电话。
至于西红市的警察局长方大卓越不确定这家伙会不会也是叛徒,毕竟自己曾经相信的贾家姐弟都很轻易地骗过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