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也跟着云武死死的将绳子牢牢地拽在手里边。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云武都已经给他拉住了,哑巴竟然还在拼了命地往前游。
云武道:“他妈的,是不是遇到什么变故了!”
我有些惊慌,大叫道:“他娘的,别管这么多啦,赶紧把他拉起来!”
接着我和云武就死了劲地拉扯绳子,差不多才拉回来一米多的距离。
突然,在水下的另一端的绳子似乎一下就松了开来。
我跟云武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两个人直接就因为力的作用让我们连续后退了好几步。
我反应过来了之后,还想继续拉扯绳子,结果一拉,绳子的另外一头竟然轻飘飘的。
哑巴似乎已经不在绳子之上了!
我顿时心里就是一惊,心想
哑巴,我他娘的对不住你啊,是我们害了你啊。
云武则是一点一点的将绳子都给拉了起来,拿着系在哑巴身上的那头绳子观察了起来。
接着拿着绳索,看向我说道
“绳子是哑巴自己割断的,你们看!”
云武说着就把绳子的末端拿给我们看,绳子的断口,很是平整,似乎就是用刀割断的一样。
我拿起绳子末端打量了一下
“他把绳子割断割干什么!”
若曦上前来说了一句。
“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由于你们的拉扯他过不去,所以直接断了绳子。”
我心想是这样吗,要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我还以为那小子遭遇什么不测了呢,如果这小子死在了下头,我算不算得上间接杀人啊。
再者,哑巴是周文远的人,下去勘探是我提出来的,哑巴要是没了,周文远等人,还不得跟我们翻脸啊。
不过看着绳子末端的断口,的确是哑巴自己割断的,他在底下到底看到了什么,这么拼命。
我们一行人没有说话,静静地坐在石台之上,盯着眼前的水面,我反复地在心里边默念着
哑巴兄弟,你可千万别出事儿啊,我叫你把绳子绑在腰上,你干嘛给割断啊,有什么东西你上来说不行吗,非要割断绳子去看!
我还在静静地祷告呢,就在这个时候,平静的水面之上,扑通一声。
哑巴露出了半截身子,喘着粗气。
见到哑巴后我心里头所有的想法都立即不翼而飞,我连忙冲了到了石台边上。
“哑巴,你没事儿吧!”
哑巴气喘吁吁地往我们的方向游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了一句。
“我..我没事儿!”
我一把把他给拉了上来。
直接就对着他骂了一句。
“你他娘的不要命了,好端端的断什么绳子!”
虽然哑巴和我们不是同一路的人,他们来这里有他们的目的,但我这一方面想得很通透,若是知道前头有危险,我宁愿带着他们往后撤,也不想让他们白白丢了性命,就算是周文远等人,我也是同样的想法,在所有的问题面前,我肯定以性命排在第一位。
哑巴抖了抖身上的水渍说道
“对不住啊文爷,让你们担心了,我当时也是迫不得已啊,我离水面顶多就只有一两米的距离,你们就把我给拉住了,所以我才隔断了绳子。”
云武听见了哑巴的话上前问道
“你离开了水面?”
哑巴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入口斜着往下了一段距离之后就慢慢的往上延伸,我游到了最顶上,还差一米多就出水面的时候,你们就拉住了绳子,我想我都已经到了门口了,那我肯定要看个究竟吧,所以我就用匕首割断了绳子,游了上去!”
云武道:“你在那发现了什么?”
哑巴笑了笑有些得意的继续说道
“我游出水面之后,爬上了一座平台之上,那里简直别有洞天啊,只不过那里的空间不是很大,在平台的另一面有一条两米多的宽墓道,四周的石壁之上刻画这一些奇形怪状的图案,我也没看懂是什么意思,我随便打量了一下,我就回来了!”
云武道:“看来是入口没错了,文爷,走不走?”
我看了看哑巴说道
“先让哑巴休息一会儿吧,他来回也消耗了不少的体力!”
我拍了拍哑巴的肩叫他赶紧去休息一会。
哑巴跑到了一边坐下来休息,还不忘了给周文远打声招呼。
说实话,哑巴这样的人跟了周文远那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简直就太浪费了,虽然哑巴也有贪财的毛病,不过既然是人那肯定都抵不过金钱的**,我自个也是个贪财的人,但是哑巴的为人还是很不错的,这也是我能看得上他的原因。
我走到周文远边上对他说道:
“周五爷,现在入口也探查了,也没有必要急着下去,先在这休整休整吧,大家也长时间没有休息了!”
周文远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那些伙计,有的已经坐在那打起了瞌睡。
周文远道:“行吧!”
我回到云武若曦的边上,叫他们趁现在赶紧睡会。
我们吃了些东西,喝了点水补充了一下体力,若曦和云武靠在石碑上就休息了。
我见萧墨辰坐在边上,我走过去给他递了一块压缩饼干,他接了过去。
我心想,这人在牛也得吃点东西吧!
萧墨辰细嚼慢咽地将压缩都吃了下去,我把我的水瓶递给了他,他喝了两口,说了一声谢谢!
这家伙,还是知道人情一些人情世故的啊,这一路走来基本就没有说过什么话,只有和我能交谈上这么一两句,这也使得我有些相信这萧墨辰的确是冲着我才来的。
我也思考过,虽然我不认识他,但是他却认识我呢,当时云武在夹喇叭的时候用的是我的名字,或许他是见了我的名字才跟着来的,这也不是不可能!
看来等回去了之后我得好好的查一查,要说他是二叔的人,那应该不可能,要是二叔的人云武就不会让他跟着来,但我又将我从小认识的人都回想了一便,我很确定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就连二叔也从来提到过,我们家有认识发丘中郎将的人,他的身份还有得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