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远走到墓道之内,冷哼了一声。
“所有人,都往里边儿走!”
我心想这老家伙,他娘的,找到了入口,比猴还急。
萧墨辰站在一旁也没有说什么话,也见不到有什么下一步的动作。
云武走了过来看了我,似乎在等在下一步的指示。
我看了看墓道之内又看了看萧墨辰。
“我们也走吧!"
周文远这批人很显然主要是奔着这坤昆仑山内部的东西来的,而我们却是来寻找那破解之法,萧墨辰这人我猜不透。
现在也只能先走着看,他不可能来这种地方只是觉得好玩吧,就算是脑袋被门夹了,估计也不会这么傻吧,就要有目的早晚都会漏出马脚来。
我们跟在周文远队伍的后头,萧墨辰见我们跟我上去,他也有条不紊的跟在我们身后。
手电光随着我们的身影穿过一根根木头廊柱。
由于时间原因,加上大山之外的大雪,潮湿的空气导致这些木头廊柱已经呈现发黑发霉。
穿过这些木头廊柱,来到墓道的深处。
前边的路被一道两米多高的石坎挡住了,通往前面的路在石坎之上。
哑巴对此很是疑惑问道周文远
“五爷,这墓道干嘛修成这样啊?直直的多好。”
周文远道:“你懂个屁,修建墓穴之人可见其之聪慧啊。”
说着就指了指我们刚才进来的地方。
“这里位于山体的高处,如果不是石壁之外的结了冰,这里头估计早以成了一个水潭了,而修墓之人估计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建造了这样的一个石坎,防止这里的水流到里边去。”
哑巴听周文远这么一说也是连连称赞。
随着周文远的一声令下。
“上去!”
一旁的两个伙计就到了石坎跟前,一个人蜷伏着身子用手把另一外个人给顶了上去。
上去的那个人拿出绳索,把那人拉了上去。
接着周文远等人也全都接连的到了石坎之上。
周文远站在石坎之上用手电对着我晃了晃。
“小兄弟,上来吧!”
我心想还真是难得啊,还以为他们上去了直接就走了呢,还算有点良心。
我上去之后,把云武若曦都拉了上去。
萧墨辰直接一个短暂的助跑,直接就从底下爬了上来。
我靠,这身还绝技果然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在某些时候用不着别人帮忙。
在石坎之上,墓道要比刚才大了许多,宽了两米不止,高度似乎也搞了两三米。
这里没有了木头廊柱的支撑,除了深处的漆黑一片外,显得格外的空旷。
哑巴在前头很是觉得稀奇。
“我的天,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墓道,看来这个墓穴的规模不小啊!”
云武来到这个石坎之上后,不由自主的就把枪给拿出来放在了胸前。
在这样的环境当中,我们谁也无法预料到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或许来只粽子,血尸,又或者是些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庞然大物。
我们走了估计有十来分钟,在墓道的石壁之上就出现了一些奇形怪状的壁画。
周文远一行人停留在壁画的前头,我们见状也走了过去。
周文远身旁的几个伙计,我们过来了也很识趣的走开了。
只见,壁画保存的非常的完美,感觉没有一点的瑕疵。
看来,我们是这几千年来第一批登上这里的人。
因为如果在我们之前有人来过这里,当山体之外冷风吹到这里边来,这些壁画多少都会受到一些影响。
而之所以还保留得这么完整,说明这条通道从古至今都没有人来过。
我们所有人都在认真详细的看着石壁之上的壁画,想从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在石壁之上,是一张穿着奇装异服的人迈着步伐走向一座大山。
我见了之后,顿时脑海之中种觉得这壁画中的服饰我好像见过,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若曦看了看上头的壁画说道。
“这些人像是在逃难,方向就是这前面这座大山!”
云武道:“看着样子是逃难没错,这山估计就是昆仑山吧,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萧墨辰站在我们的后头默默地说了一句。
“这是楼兰人!”
我顿时一惊,我的脑海之中之前隐约快要出现的那个答案,一下就崩了出来。
没错,这是楼兰人,这是消失了几千年的楼兰古国。
在前两年的时候,二叔叫我看看关于历史上的一些事迹,巩固一下古玩这一方面知识。
在上头就这一篇关于楼兰古国的报道。
这楼兰古国乃是丝绸之路上的一个小国,由于古时候匈奴的入侵,至丝绸之路上也是战火连天。
随后楼兰古国神秘消失在了民间的视野之中,楼兰古国的国土也被匈奴所管辖,到了汉朝时期,由西域都护府所管辖。
之后的几千年的时间里,没有人在听说过楼兰古国的行踪。
不过在近几年,有的考古团队在楼兰古国的故土,也有些相对应的发现。
没想到,这消失了几千年的古国居然逃到了这昆仑山之中。
周文远听到了萧墨辰的话后,两只眼睛都在放光。
他哼了一声。
“哼,看来这次来这里是来对了。”
哑巴在一旁问道。
“五爷,这楼兰人是有什么稀世珍宝吗?”
周文远道:“他们有没有稀世珍宝我不知道,不过...他们就是那稀世珍宝,几千年了有多少人想要找到他们的踪迹,哼,这不是天助我也吗!”
哑巴一听,激动得都快跳了起来。
若曦似乎对着楼兰古国也有所了解。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这里的楼兰指就是楼兰古国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
“这楼兰古国在西汉时期被匈奴所占领,随后便成了这匈奴人的附属国,受到匈奴人的教唆去暗杀汉武帝,可惜刺杀失败,
可这楼兰王能屈能伸,说本国只是一个小国,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也只能当做墙头草,汉武帝动了恻隐之心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