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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让人继续盯着。欧阳瑞心情大好的吩咐下去。
暗卫一号点头应下了,心里面有些腹诽,家主啊家主,人家西门庆的小妾偷汉子,您就这么高兴?哎,他还真不知道该不该同情此时的西门大官人了。
原来,昨夜欧阳瑞和西门庆在浴房里极尽欢乐,没了主人的西门府里,却并没有因为西门庆的缺席而变得安静,反而有些人早就因为寂寞,生出了别的心思。
那便是西门庆的小妾李娇儿,她可是耐不住寂寞的,原本就是青楼女子出身,惯善风月,又贪恋**,刚被西门庆弄进府里的时候也独宠了一阵,可惜自从卓丢了进府后她就被冷落了,不过却也能在卓丢儿身子不爽利的时候把西门庆每晚都留在她的房里,算是解了心中之痒。
如今西门庆却是许久都没碰过她了,她疑心西门庆在外面有了其他的女人,整日里一边骂他是没良心的,一边自怨自艾,没想到竟一来二去的和在西门家避难的姑爷陈敬济看对了眼。
那陈敬济也是个妇女中的班头,平日里贪花好色,对西门大姐这个还是小孩子身量的妻子淡淡的,偏爱妩媚风流的妇人,这李娇儿本就是妓家出身,身段又丰腴白腻,一个是久没有雨露浸润的寂寞妇人,一个是身强体壮的男子,两个人趁着西门庆不在家的时候便眉来眼去上了,终于在昨儿晚上天雷勾动地火,有了那苟且之事。
此事除了李娇儿身边的亲信丫鬟,谁也不知道,李娇儿怕这丫鬟说出去坏事,让陈敬济当夜把那丫鬟也给收用了,这才确定会堵住她的嘴。
而这些事,他们自以为做的隐秘,却不知道全都被派去西门府日夜监视的暗卫们全看在眼里,如今传进了欧阳瑞的耳朵。
自个儿的小妾和自个儿的女婿**偷到了一处,西门大官人这脑袋上可真是绿油油的很呐,欧阳瑞正看西门庆身边的每个女人都不顺眼,尤其是名正言顺的这妻妾,他那妻子吴月娘先放在一旁,这个小妾是必须要打发的。
如今这小妾自己弄出这么个事儿来,可是个天赐良机,欧阳瑞能不高兴吗?
欧阳瑞兴致大好,又摊开纸,把昨夜西门庆动人的一幕给画了下来,可惜了他还有一串铃铛没用呢,不过看来他也把西门庆逼的有些紧了,这铃铛,罢了,以后有机会再用吧。
欧阳瑞难得起了怜惜的心思,然而他却没想到,这铃铛很快便派上了用场,还是因为西门庆自己自作孽不可活的后果。
31、第三十一章
此时的西门庆犹不知道他家里发生的这些事,自打他昏过去后,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转醒了过来,醒来的西门庆有一阵恍惚,而后觉得后脑那儿一阵抽疼,西门庆抬起胳膊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现脑袋上已经缠好了绷带。
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在浴房的各种场景走马灯似的在脑袋里闪现了出来,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竟然被欧阳瑞用那些个东西给羞辱了一番,还发出了那种声音,最后竟然还,还泄出来两次,西门庆一个没坐稳,又栽倒在**,本就抽疼的后脑碰到枕头上,疼得西门大官人哎呦了一声。
此时,紧闭的房门从外面被打开了,西门庆本来捂着脑袋冲着墙那侧正缓这股疼劲儿呢,听到开门声,西门庆本能的以为是欧阳瑞进来了,吓得身子都僵硬了,哪里知道耳边竟然响起了悦耳的女声。
大官人,你醒了?
西门庆愣了一下,凭他多年在女人堆里混迹的经验,声音这么好听绝对是个美人儿,此时西门庆脑袋也不疼了,连忙从**坐起来看过去,果然看到两个穿着葱绿色衣裳的丫鬟打扮的漂亮女子正笑盈盈的站到了面前。
西门庆的心情立刻就放松了下来,身量稍微高挑一些的是绿竹,见西门庆精神很好的样子,便说道:奴婢先伺候大官人洗漱,稍后再给大官人摆饭可好?
西门庆忙不迭的点了头,绿兰便先下去了,绿竹随即弄好洗脸用的水,因为西门庆头上的伤,绿竹便让西门庆好好的坐在**,她用毛巾沾了水给西门庆擦脸。
绿竹一靠近,西门庆便嗅到了一股迥异于其他女人身上的脂粉味,虽然只有淡淡的香气,却也让好久没闻到女人味道的西门大官人恍惚了一下。
擦脸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了彼此的皮肤,诚然绿竹的手并不细腻,甚至有长期习武留下的茧子,然而西门庆现在明显处于母猪变貂蝉的阶段,绿竹的手虽然有些粗糙,但脸蛋还是可人得很,享受着绿竹的服侍,西门大官人**漾了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西门庆忙问道。
奴婢绿竹。知道这人是家主在意的人,绿竹虽然顶看不上西门庆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但还是十分恭敬的回答了西门庆的话。
好名字,好名字,绿竹啊,给我擦擦胸口,怪难受的。西门庆指点着自己的身子。
绿竹不疑有他,便弯下腰打算给西门庆擦拭锁骨的部位,哪里想到西门庆竟然趁着她弯腰的这个时候,凑上去啾的一下,在绿竹的脸颊偷了一个香,这下可把绿竹给吓呆了。
她完全没想到西门庆竟然会这么做,一时忘了反应,用手捂着刚刚被西门庆亲过的脸颊,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了这要是被家主知道了,她还有命在吗?
然而西门庆可不知道绿竹的心思,看绿竹这么呆呆的模样,还道绿竹是太过纯洁了被他吓到了,不由得哈哈大笑,他虽然最爱妩媚风流的女人,可偶尔来一些这样的清纯女子,在**上害羞的时候也颇有一番韵味嘛!
来,不用害羞,过来再给大官人我擦一擦身子,来!西门庆伸手去拉绿竹的手,绿竹此时反应过来连忙一闪身,西门庆扑了个空。
扑空了的西门庆还没察觉到绿竹的心情,只道她果然是害羞了,竟然露出了他最常挂在脸上的那个纨绔的笑容,像猫儿扑蝶似的,又冲着绿竹过去了。
来,给大官人我亲一个,把我伺候高兴了,说不定我把你娶回家当个小妾,给你丫鬟服侍着,省着你现在做下人伺候别人,来乖!
西门庆又是一扑,绿竹滴溜溜闪了个身,恨不得现在就把短剑□捅西门庆一下子,可是绿竹知道,她要是伤到了西门庆,她就真没活路了,只能暗恨着躲着西门庆。
绿竹是有功夫在身的,西门庆纵然再有色心,也抓不到她,不一会儿,绿竹还气不长出面不更色呢,西门庆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西门庆这段日子担惊受怕的来回赶路本来就没休息好,昨天又被欧阳瑞折腾了一夜还磕破了头流了血,现在的体力本就不行,此时就更见出高下来了。
没跑过一个小丫鬟让西门庆大大的伤了颜面,正好此时绿兰拿了午饭进来,化解了这场尴尬,西门庆没好气的吃了饭,只觉得头晕晕的,又躺回**休息了在没有得到那场官司化解的确切消息之前,他还不能走!
看西门庆赌气睡下了,绿竹这才松了口气,拉了拉绿兰的手,两个人到了门外,绿竹把刚刚西门庆的荒唐事说了一通,担忧的问绿兰:姐姐,这可怎么办,要是家主知道了,准饶不了我!
这都是那个西门庆,狗改不了□!妹妹你别怕,我相信家主是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到时候多半倒霉的是那个西门大官人!绿兰倒是有些主见,安慰了绿竹一通。
等到一下午过去,到了晚饭的时候,前面欧阳瑞没什么动静,绿兰便去厨房又取了晚饭,这次绿竹没进屋,是绿兰单独进去的。
绿兰冷冰冰的把饭菜给西门庆端上了桌,西门庆又美美的睡了一下午,精神头更足了,吃着饭看着面前的冰山美人,唔,别有一番情趣嘛!
一整天都没见到欧阳瑞踪影的西门庆,心底下的小心思可就活泛了,眼看着灯光下的冰山美人,心里面可痒痒得很,眼珠一转,西门庆有了主意。
哎呦。西门庆在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忽然捂着头叫唤了一声。
绿兰虽然一直板着脸,但听到西门庆痛苦的声音也吃了一惊,连忙过来扶住他,她就算再不待见这位西门大官人,也不敢让他在自己眼皮底下有什么损伤。
怎么了?头不舒服?绿兰担心的问,我去找孙大夫。
没事儿,就是起急了,有些疼,你扶我过去再睡一会儿就好了。西门庆说着往**走,绿兰便扶着他到了床边。
哪里知道西门庆上了床还不撒手,绿兰此时有点儿明白过来,脸一下子就黑了。
西门大官人,请你放尊重点,这是在回春堂,不是你的西门府!
听到这话西门庆不但不生气,反而更是心里面痒痒得不得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这张冷冰冰的脸蛋在自己的身子底下露出娇媚的模样了。
于是西门庆笑嘻嘻的拉着绿兰的手就是不放开:这位姐姐叫什么名字啊?你不用担心,你把我服侍好了,我可不会负了你,定把你讨回家好不好?
放手!如果不是估计西门庆脑袋上的伤,绿兰真要动武了。
瞧瞧,多美的手啊,竟然还生了茧子,啧啧,可见你们主人是个不怜香惜玉的,你跟了我,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大官人我一定宠你!绿兰越不耐烦,西门庆的斗志越强,就是死拉着不放手,甚至还使劲把绿兰往**拖。
就在这个时候,门啪的一声被从外面踹开了,眼睛像要喷火似的欧阳瑞从外面走了进来,嘴角竟然还带着笑意,盯着**正无赖得想要拉绿兰上床的西门庆。
怎么?还以为你受了伤没力气了,没想到你这么的欲求不满,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好让你独守空房了,昨儿的事儿还没完呢!
欧阳瑞挥了挥手,绿兰赶紧挣脱了西门庆的手,在欧阳瑞的示意下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顺手把门也给关好了。
刚刚还得瑟的十分欢快的西门庆在看到欧阳瑞的一瞬间就僵硬了,刚刚心底下那股痒痒啊,邪火啊,就像被一盆冷水浇了下来似的,全都灭掉了。
我我没有,我是开玩笑的,真的,你别当真啊,我不过是开玩笑罢了!西门庆赶紧赌咒发誓。
可惜,被惹怒了的欧阳瑞可不吃他这套,三步两步就到了床边上,一伸手,西门大官人身上这件亵衣便被欧阳瑞撕成了碎片,紧接着裤子也没能幸免。
欧阳瑞看着此时已经完全看不出昨天晚上被那样**了的胸口和下面,眼底闪过一丝凛冽来,用手捏住西门庆此时萎靡的软趴趴的小东西,露出了一个阴狠的笑容。
我真想把你这小东西给你废了,看你还怎么调戏女人!
听到这话,西门庆差点儿没昏过去,什么骨气啊心思啊都没了,西门庆吓得眼睛都湿了,好悬没哭出来。
不要!求求你,我再也敢调戏你的丫鬟了,我错了,你放过我这次吧,我还没儿子呢,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千万别让我当太监啊!西门庆说着说着,就差给欧阳瑞跪下了,**还在人家欧阳瑞手里,西门庆现在特别想把自己刚刚调戏那小丫头的话给咽回去。
欧阳瑞挑了挑眉,得,这位西门大官人还以为自己生气是因为他调戏了自己的丫鬟,看来,他连自己怒火的起始点都没搞清楚。
想到这一点,欧阳瑞刚刚还怒火中烧的心情竟然奇迹般的回复了平静,看着眼前快要哭出来还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儿的了西门庆,欧阳瑞这回是真笑了,他就是喜欢这一点,明明挺精明的一个人,却次次在自己的面前迟钝,竟然能在自己盛怒的时候让自己消了火气,西门庆还是第一人,虽然,这位西门大官人自己并不知道。
好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咱们来继续昨天没完成的事儿吧!看到这样的西门庆,欧阳瑞再也按捺不下去了,昨天光让西门庆自己快活了,这可不好。说罢,欧阳瑞一直放在身边的那串铃铛叮叮当当的又出现在了西门庆的面前。
面对这串让他深恶痛绝的铃铛,西门庆心里再有什么不满,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比起差点儿要当太监想必,还是铃铛好一点。
于是,西门大官人乖乖的对着欧阳瑞把腿给打开了,欧阳瑞伸手把他的双腿往上推到极致,命令道:自己扶着。
西门庆乖乖的听话,此时完全暴露在欧阳瑞面前的小穴却紧张的紧紧的缩着,所有的褶皱都不安的微微动着,欧阳瑞拿出润滑的药膏来,把药膏涂满了铃铛,冰凉的铃铛抵住了西门庆的小穴入口处,让小穴旁边的褶皱又不安的动了动。
啊!当第一个铃铛被后穴吞进去的时候,西门庆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闷哼,然而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毫不客气的往里面开拓着,紧闭着的通道被小小的圆圆的铃铛撑开,不规则的铃铛摩擦着敏感的内壁,让西门庆又感觉到了欢愉。
西门庆哼了一声之后便闭住了嘴巴,此时用尽全身的精力来抵抗这种快感,昨天晚上的场景他可不想在今天再被复制,那种羞耻着浪叫着在男人的玩弄下**的人绝不是他!
瞧着西门庆隐忍着快感的脸,欧阳瑞的兴奋感却越来越浓烈,更是刻意的说出了让西门庆羞愤欲死的话来。
还说不行,你看看都吞进去六颗了呢,你的后穴可真是个无底洞呢,不管塞多少东西都不会饱,瞧,它还在紧紧的吞着呢!
欧阳瑞说完,坏心的又往里面推进了一颗,这一次,最前面的那颗划过了西门庆内壁里凸起的那个小点,西门庆一直压制着不肯**的性器这次却随着身体的感觉抖动了一下。
欧阳瑞发现了这一点,坏心的在外面拨动着落在外面的铃铛,让整串铃铛在西门庆的后穴里动了起来,最前面的两颗铃铛轮番的攻击着西门庆最敏感的小突起,剩下的那些铃铛在敏感的内壁处反复挤压,西门庆的身体很快便在这种攻击下丢盔卸甲了。
啊呜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放过我,啊啊啊,要死了!两颗铃铛的轮番攻击让西门庆终于控制不住喊出了声。
看到西门庆这样的模样,欧阳瑞手底下一顿,猛地把埋在西门庆身体里的铃铛都抽了出来,然后早已经肿胀挺立到极限的巨大肉刃便猛地冲进了西门庆还没来得及完全扩张起来的后穴。
粗大的性器完全不是刚刚小巧的铃铛能够比拟的,西门庆只觉得自己的后面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火热粗大的家伙一下子扎进了最深处,然而西门庆在疼得厉害的同时,却又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从后穴传了过来。
察觉到自己太性急的欧阳瑞有些懊恼,他不愿意真的伤到了西门庆,停下动作一看,欧阳瑞的眼底却浮上了笑意,刚刚的铃铛的挑拨已经让西门庆的后穴分泌了足够多的润滑**,就着这些**还有刚刚残留在里面的润滑膏,被撑到了极致的西门庆的后穴,如今只是有些红肿,却并没有撕裂流血。
放下了心的欧阳瑞便毫无顾忌的动作了起来,有力挺动的腰肢带着那巨大的性器在西门庆的小穴中进进出出的**着,每一下捅进去都要狠狠的撞击到西门庆最敏感的小突起,每一次撞击都让西门庆难以克制的大喊出声。
啊啊嗯呜呜那儿,那儿已经狂乱了的西门庆早就不知道羞耻两个字了,两条刚刚自己握着的大腿早已经无力的搭落在了欧阳瑞的肩上。
看着西门庆**的模样,欧阳瑞猛然停止了动作,巨大的肉刃从西门庆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巨大的头部抵着入口,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再深深的扎进去。
充实的后穴忽然空了起来,一直在堆积的快感也戛然而止,西门庆竟然自己摆动着腰肢想要得到欧阳瑞更多的撞击。
想要吗,嗯?欧阳瑞坏心的紧握着西门庆的腰不让他动来动去。
要要给我我要早就沉迷在快感中的西门庆已经不知道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会让清醒过来的他怎样的羞耻,一心只想要刚刚让他欲仙欲死的粗大肉刃。
要什么?说出来。欧阳瑞并不就此放过他,用粗大的头部在西门庆的后穴入口处反复的摩擦着,却不肯再进一步的深入了。
入口处的摩擦更加让后穴显得格外空虚,此时满心满眼都是**的快感的西门庆,****的话语冲口而出。
要,要你的那话儿快进来,快,快进来,受不了了,好痒!西门庆颤抖的声音透露着急切。
见西门庆终于乖乖的自己说出了这样****的话,欧阳瑞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粗大的蓄势待发的巨兽满足了西门庆的渴求,狠狠的挺进了西门庆如今已经湿润软濡的后穴中。
啊啊啊还要哈空虚的后穴终于得到了饱胀的满足感,西门庆爽得大叫出声,配合着欧阳瑞挺动的频率,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整个小麦色的身子也开始泛滥了淡淡的红晕,那根从刚刚就开始挺立起来流下了透明汁液的性器,也随着欧阳瑞的挺动而颤颤巍巍的想要爆发出来了。
要射了要射了唔啊不要,不行,让我射,啊然而,濒临到了极限的快感却被欧阳瑞硬生生的给制住了,被掐住根部不准许**的痛苦夹杂着后穴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西门庆的眼角也不自觉的留下了愉悦混杂着痛苦的眼泪,哀求的声音也在欧阳瑞的耳边回响。
不论西门庆如何的哀求,铁了心的欧阳瑞就是不肯松开手,与此同时,撞击后穴的频率却比刚刚还要剧烈快速了,一次次的顶弄都深深的扎进西门庆后穴的最深处,每一次都从不同的角度撞击着那个让西门庆失神的小突起,每一次都让西门庆呻吟的声音又拔高了一份。
不行了,要坏掉了了,让我射吧,我求你,求求你,我想射啊,啊啊西门庆的双眼里满是哀求,原本只是浮现了淡淡红色的身子如今已经布满了红晕,刚刚舒服的呻吟声已经充满了痛苦,肿胀到极致的性器如今更是憋成了紫红色,可怜兮兮的吐着**。
而此时的欧阳瑞在狠狠的撞击了两下后,终于松开了一直掐住西门庆性器根部的手,与此同时,一股火热浓浓的精液也深深的喷洒在了西门庆的后穴里,伴随着双重快感和性器上钳制的手掌的挪开,西门庆也高喊了一声,白浊色的浓汁从已经肿胀不堪的性器里喷射了出来。
欧阳瑞埋在西门庆身子里的性器在停留了一阵后才慢慢的拔了出来,此时的西门庆在巅峰快感的发泄后整个身子无力的瘫软在了**,双眼里带着快感过后的迷离和茫然,高高举起架在欧阳瑞肩膀上的双腿更是无力。
欧阳瑞的眼神停留在了刚刚被自己粗暴对待的小穴上,此时有些红肿的小穴已经被**的合拢不在一起,可以看到里面艳红的嫩肉,混杂着正在往外流出来的白浊色的精液,格外的**靡,惹得欧阳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刚刚发泄过的身子又有了意动。
然而,当他的视线落在西门庆的额头上时,欧阳瑞的呼吸停止了一下,刚刚剧烈的动作看来是让昨天刚刚受伤的头部又流血了,前面的纱布都被后面的鲜血浸湿了一些,然而还沉浸在刚刚让人失神的快感中的西门庆却似全然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32、第三十二章
西门庆感受不到的痛苦,却让欧阳瑞心猛得揪了一下,这种难受的感觉,比即便是误会了亲生儿子杀了自己的时候更让欧阳瑞痛苦,小心翼翼的把西门庆抱起来,为他清理了一塌糊涂的后面,欧阳瑞拿出了最好的创伤药,帮西门庆把伤口又处理了一遍。
不知道西门庆是太过劳累还是神智终于回复后不愿意面对自己刚刚放浪的事实,西门庆此时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刚刚欧阳瑞的一系列动作都没能让他清醒过来。
看着熟睡过去的西门庆俊朗的眉眼,欧阳瑞的眼神竟然出现了短暂的愣神。他知道自己对西门庆的在意不同寻常,但是却没想到竟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还真是,不可思议。
欧阳瑞想着,嘴角竟然露出一丝笑意来,伸手摸着西门庆的锁骨,欧阳瑞忽然低下头狠狠的咬了一口,本来打算给他更严厉的惩罚的,但是仅仅是额头上受了伤他就不忍心再折磨他了,他还是头一次这么心软。
叹了口气,欧阳瑞躺在了西门庆的身边,伸出手臂,把西门庆整个抱在怀里,感受着怀里这熟悉的体温和味道,欧阳瑞也难得睡了美美的一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西门庆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被置入了一个火热的火炉当中,睁开眼却一下子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欧阳瑞那张熟睡的漂亮得过分的脸。
西门庆一下子就愣住了,刚刚还想挣脱出他怀抱的动作戛然而止,面前这张脸让西门庆的心猛地跳动的快了起来,西门庆盯着这白玉无瑕的皮肤、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和颜色刚好的嘴唇,一时间竟屏住了呼吸。
其实早在西门庆醒了的时候,欧阳瑞便醒了,他本以为西门庆的第一个动作便是要挣脱自己的怀抱,然而对方却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随后便安静了下来。
欧阳瑞等了一会儿这才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西门庆微微发呆的眼神,从来没有哪一刻,欧阳瑞真心对自己这辈子的外貌有了好感,起码,在面对西门庆这家伙的时候,这幅皮囊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怎么,看呆了?欧阳瑞轻笑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在西门庆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这下可把西门大官人闹了个大红脸,一下子从欧阳瑞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用力太大差点儿又把受伤的后脑磕到墙上,还是欧阳瑞手臂一捞,才让免于再度受伤。
欧阳瑞此时心情大好,深谙对付西门庆要软硬兼施道理的欧阳瑞决定,暂时还是先让西门大官人轻松两天,当然,如果在这段期间,西门大官人自己又送上门来,他也是会很愉悦的笑纳的。
于是欧阳瑞不再逗马上又要炸毛的西门庆,唤来丫鬟进来伺候洗漱,这次西门庆可是各种乖觉,对漂亮丫鬟的态度无比端正,生怕又惹毛了欧阳瑞,不过心里面倒是腹诽:欧阳瑞你有这么多漂亮丫鬟,为什么偏偏非要和我做那事儿!
西门庆怎么想,也不觉得自己会比那些漂亮丫鬟好,再不济,还有漂亮小厮呢,他这种纯爷们到底哪里好啊?
洗漱完毕又吃了早饭,欧阳瑞竟然开口让西门庆回家了:我已经让人去东京疏通关系了,确切的消息最多三天就能发回来,不必担心了。
西门庆听了各种受宠若惊,连忙道了谢,末了见欧阳瑞没有旁的意思,这才放下了心,雇了一顶轿子回西门府,西门庆在轿子里面还琢磨,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欧阳瑞那脑袋里面到底是想什么的!
不过,眼前闪过早上看到的那一幕,西门庆的心又跳快了一拍,不得不承认,欧阳瑞实在是长得美极了。
西门庆正胡思乱想着,整理不清楚心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没过多久就到了自家门口,西门庆在刻意忽略昨天晚上的各种让他不自在羞愧的事实后,心情竟然也奇迹般的好了起来,毕竟最要人命的官司得了欧阳瑞的准话肯定是无碍了,对于欧阳瑞的这一点保证,西门庆还是十分相信的。
进了府门,西门庆先去了月娘那里,告知她一切都按照原来的那样,不必闭门谢客了,哪里知道原本伺候人不少的月娘院子,此时竟然一个下人都没有,西门庆一愣,不由得起了疑心。
摆手让跟在身后的小厮不要弄出声音,西门庆自己也轻手轻脚的往月娘房间走去,在房门外,便听到里面传来了说话声。
此时西门大姐儿正在落眼泪,抽泣的声音里是无限的委屈、难过,月娘一边安慰她,一边问跪在地上的惠儿,声音里透着严厉。
惠儿,你刚刚说的可是事实?要知道,污蔑主人可是重罪!
奴婢怎么敢说谎,奴婢,奴婢自己也不想活了!大娘子,奴婢是活契卖入咱们府里做事,说好了到了日子便让奴婢出去,奴婢在家里还有打小就订好的娃娃亲,是我们村的狗剩哥,哪里知道,哪里知道如今竟,奴婢真是没活路了!惠儿也是满脸是泪。
够了,娘,您也听到了,这丫鬟为什么要说谎?之前在陈家,他一直不喜欢我,对我只是应付,宠得都是那些姨娘,还自恃自己是官家少爷,说我是家里有钱的暴发户罢了,这些我都忍了,没想到如今他陈家遭了难还兴许要牵扯到咱们家,到了家里来避难,他竟然,他竟然还和二姨奶奶有了□,他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西门大姐儿一边哭一边说,这段日子在陈家受到的委屈、被丈夫冷落的埋怨一股脑的全都吐了出来。
月娘听了眼圈也红了,虽然她自己也是不被西门宠爱的,但起码还能得到起码的体面,西门大姐儿比她还要苦,可是即便这样,月娘深知西门庆的性子,这件事还真不能抖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