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在一声车子启动的声音响起之后。君怜青从车窗上看着过去黄包车,以及一些穿着各式的人们。
面具人开着车,速度并不算快。
君怜青眼睛看着外面,思绪却早已远去。
看着路边的茶馆酒馆的小店儿,君怜青嘴角儿淡淡的翘起。
“行了,就这里把我和歌吧放下吧。”不知什么时候,铁皮车子进来一条巷子,巷子左右两边都是一颗颗的树。君怜青觉得这块儿风景极好就让面具人停车了。
两人下来之后,面具人开着车走了。但是君怜青两人不用回头也知道后面远远的跟着一个穿着长袍的人。
那人穿着黑色的长袍,带着个黑色的鸭舌帽,走的并不快,手里还拿着一根树枝,远远的跟着君怜青两人。
两人步子也不块,嬉嬉笑笑的,巷子很深很长。淡淡的微风,轻轻的吹着。刚好让人感觉到不冷不热的样子。
“怜青姐姐,你这次回来什么时候走呢?”歌吧看着君怜青淡淡的问到。
“明天。具体明天什么时候我也不太清楚。面具人经常带你们出来么!我看着外面好像并没有表面的如此平静。”君怜青犹豫了一下,转了转眼睛淡淡的说道。
“也不算经常吧。反正隔上那么三五天总会有那么一回。然而外面其实就是白天风平浪静,晚上鲜血淋漓罢了。”歌吧说话的时候。前面是笑着的,能够看到淡淡的忻喜,后面的就能够从眼神中看到一丝细小的忧郁了。
是呀!又有谁不喜欢那样安静甜淡的生活呢?歌吧如此,君怜青如此,顾笙南亦是如此。
“想不到白天晚上变化竟是如此之大。那晚上呢?面具人也常在么?”君怜青听了犹豫着抿了抿嘴巴,眼中有一些担忧的问到。
“不的。他多数是早上过去晚上走的。或者傍晚过去。待儿一会就匆匆的走了。跟少过夜的。”歌吧摇摇头淡淡的说道。
两人转了弯儿继续往前面走去。这一个巷子好像有些年老,看上去就有年代的质感。
看上去也带着一些古朴的气息。两边儿都是小小的院子。好像里边还住着一些个人家。不过人烟却是稀少的,半响才只有一两个穿着马褂儿的人神色慌张的过去了。
两人出了巷子便是集市。很是热闹,熙熙攘攘的,穿马褂儿的,长袍的都不在少数。两人这里看看哪里看看时不时也买点什么东西。
此时此刻,面具人的车在一个高楼之前停下来了,看上去金碧辉煌,三人进去。时不时的还能看见进过的几个其他国家的人。
顾笙南和庞乐在二楼停下来。后面远远的跟着两个人。两人在里边不动神色打牌吃茶好不快乐。黑鬼同面具人上了四楼,四楼是一个歌舞厅,老质的唱片机声,嗒嗒的跟声音传出来让人觉得好似动听。
然而黑鬼和面具人两人只是要了一杯红酒。摊在沙发上而已。眼睛淡淡的看着一旁的人过来过去的。
先暂时不说黑鬼,面具人四人。
回到市集上的君怜青和歌吧。两人在小摊贩那里买了不少的东西,又进去一个巷子。那个时候天已经有些炎热了,闷热闷热的样子。
感觉应该是响午的时候。两人身上的汗虽然不多,但是也感觉热的不成样子。两人尽量的走在树底下,手里还扇着一些什么东西。两人走的越发的慢了。
两人也不知道要去往何处,只是满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去。两人也时不时的说上一些什么话。
不知是什么时候,君怜青拉着歌吧拐进了一个,君怜青感觉非常熟悉但是又不太确定的地方,好像是自己记忆深处,好久不曾碰触的一部吧,君怜青感觉。
两人走进去,越往巷子的深处走,君怜青越是觉得这种熟悉感那样的强烈。
直到在最后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院门,旁边就只有四个不显眼得字,君家老宅。这个时候君怜青嘲讽的笑了笑,果然是离开家的时间长了居然连自己曾经的家都不认识了。
再咬着牙齿看过去,才发现这个门口已然杂草丛生,不知道该如何进入了。看样子已经好多年没有人打理过了。
但是回忆起来童年事物的君怜青如何不知道这是后门呢?但是君怜青觉得后门即使如此应该也能够进去。里边的一草一木即使现在还未涉足自己肯定也会感触良多。
君怜青看看歌吧说到,“同我进去看看吧。”君怜青说话的时候眼中带着一种沧桑,抿着嘴唇。好像还有意一丝的犹豫,但是从身体上却能够看的出来一种急切。
歌吧点点头不说什么,跟在君怜青的身后。
君怜青并未拔出来那些杂草,也没敲门,因为君怜青清楚里边绝大多数机率是没人的。所以敲门大概事不需要的。
看看高耸的围墙,君怜青同歌吧掂了几块石头,两人从微微低一些的地方翻了过去。看到里边更是杂草丛生,还有几口枯井。
院落里边的凉亭,以及小路还有四处的屋子,君怜青一一得看过去,觉得同当年唯一不同的就是落了灰,感觉当年已经久远在也回不去了。
脚步轻轻的扶着半高的杂草,君怜青推开了一处院落里边的门,那是君怜青父亲的屋子。君怜青的父亲在君怜青十几岁那年便离开了。他父亲的放手,使君家几乎不复存在,也让君怜青感觉到自己毫无依靠。
那屋子里边,原本应该极为温暖的塌上已经没了褥子,落满了灰尘,窗台上面的盆栽也让人看上去觉得同标本差不多的样子。横七竖八的一些家具让君怜青觉得杂乱无章,不知道脚往何处踏去。
没多待,君怜青就出来绕过自己的院落里边去了。
那间院子看上去好像还有那么一些生气,灰尘不像之前的那样厚,推开门的时候君怜青就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尘土四处飞扬。
还有梳妆台上面的铜镜已然看不清楚原来的样子大小,好像有些破碎了,旁边的铜盆子上面落得满是灰尘,好像还有些着淡淡的泥巴。
君怜青看着着这座宅子,想着自己当年离开这里的时候才9岁,如今10来年过去了。如果是新宅,君怜青觉得自己一定能够认的出来。但是新宅后来卖给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估计自己是再难踏足了。
再往里边走去,进了里屋。君怜青看着那张小小的床,虽然上面已无一物但是君怜青还是你能够感觉倒也一丝的快乐和无忧。
君怜青第一次后悔自己卖掉了新宅,不知道为什么君怜青这些时日总是想起以前来。整个人都带着淡淡的忧伤。
带了大约半个钟头,君怜青又另着歌吧去了南边,那里有一个小花园儿,君怜青忽然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在哪里埋过一些东西。
但是现在君怜青却已然不记得具体是什么东西了,位置也只是一个大概。她想去找找。也算的上没白来吧。
君怜青拉着歌吧走着石阶小路。那路并不宽广,如果不是君怜青的记忆里边还记得一些路,就光按着石路由走君怜青觉得自己基本上回会迷路的。
石路上面有着很多的灰尘,旁边都是半高的杂草,没有一点美感,有的还在石缝里边生了出来。挡住了君怜青两人的去路。两人也只是轻轻的拨开,慢慢的踏过去继续的往前面走去。
君怜青第一次觉得老宅居然这么大,自己的小院儿原来同南边的那个花园儿这么远,记得小时候自己常常在花园里头跑来跑去,一天下来衣服根本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这时候少不了要被骂上一顿,那样的日子好久了。
走了良久,君怜青才扯了歌吧停下。能够看到的是原来的假山已经不流水了。地面上都是枯树枝和半高的杂草。
君怜青在一块差不多的地方蹲下来,摸来摸去好不容易下手挖起来,挖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君怜青就没了耐心。
不大点的小坑,特别的难挖,又是一把一把的土,君怜青挖的很是心烦。看看歌吧,犹豫了一下好不容易又继续挖了起来,但是也没坚持太久。
最后看看时间不早了还是放弃了。两人没有翻墙,结伴从前面出来的。那个大门君怜青从来不觉得居然那样沉,那样难以推动。
出来之后那是一个长长的巷子,对面还有一个院落,但是明显已然很久不住人了。君怜青又把门掩好,再看了两眼,才两步回头三部转头的离开了。
应着滴滴的小雨,君怜青拉着歌吧。同后面跟着得面具人的人说了一声,在酒馆里边喝着一点小酒变等着面具人开车过来。
酒馆里边人不多。路边的酒馆,不大看起来也不是什么贵究的地方。但是君怜青却觉得酒特车香,特别浓。
从二楼的窗子看过去,不远处有一条巷子,巷子尾部的梨树是那样的高大,君怜青觉得好美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