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帝王穿成流氓

郑东泽再如何的以验丰富,后面也是头一回。何况洪岩尺寸超标,刚挤个头儿进去,郑东泽疼的脸都白了,捶床大骂,“赶紧滚,老子不做了!妈妈的!”

洪岩也不舒服,给郑东泽夹的直皱眉,拍打着郑东泽的臀肉,耐心的道,“阿东,你放松些。”

“老子头一遭,你给老子松一下看看。”郑东泽简直郁闷的想吐血,还不如就跟洪岩精神恋*,肉体上找乖巧听话的小鸭子就好。

没办法,洪岩只好暂时退了出去,慢吞吞道,“我也是头一遭。”说着披衣服下床,出门后好久不见动静。

郑东泽咬着牙扶着腰,手指不自禁的摸了摸后面,是真的痛。其实只要双方愉快,什么上下,郑东泽也并不十分在乎。洪岩用了诸多药油,也很细致的做了扩充,还是疼的厉害,以至于现在火辣辣的。

外头声音一响,郑东泽立时平躺在**,见到洪岩手里的东西时,瞪大眼睛张大嘴一时没说出话来。洪岩搬了一箱子的……咳……以前郑东泽买的,那个,情趣用品。

洪岩温声道,“阿东,咱们长久的在一处儿,不可能一辈子不做的。”

郑东泽警觉,“你要做什么?”这些东西,他买了也没怎么用,纵使有用的,亦是用在别人身上。还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二十年河西了。

洪岩容色郑重,像是在对待某种神圣的誓约一般,“不论如何,今天一定要做成。”

郑东泽简直头疼,他对洪岩非常了解,每次这愣子露出这种表情,那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郑东泽还是有些怕洪岩会把些奇怪的东西用在他身上,不得不指点洪岩,“搬过来。”从里面扒拉出一管润滑剂,“这个比药油好。”男人那处儿本就不是天生适合承欢的地方,若没润滑剂的软化润泽,肯定要受不小的罪。郑东泽是要与洪岩做\*,而不是死撑着面子做烈士。

洪岩点了点头,郑东泽已经很识趣的跪趴在**,还解释了一句,“这样的姿势会舒服一些。”

很久之后郑东泽回忆起他与洪岩的第一次,都觉得像某种仪式多于交\欢。洪岩是那种一丝不苟型的,他头一遭没经验,却又十分不愿弄伤郑东泽,将整整一管润滑剂都挤了进去。手指在里面摸索进出,还不忘伺候郑东泽前面的欲望。

男人总是禁不起挑逗,何况是对着自己心仪之人。再者,这种润滑剂里,多少都会有些催情的成份存在。

洪岩进入时,郑东泽依旧很疼,却并非不能忍耐。那样巨大的家伙,像是要捅到他的心脏里去。洪岩忍的辛苦,刚毅的脸上有汗水滴落到郑东泽漂亮的脊背上。

“阿东。”洪岩温柔的唤了一声,他的欲望镌在郑东泽的体内,肉璧温热紧致,湿滑柔软,只要洪岩轻轻摩擦,就能感觉肉璧的颤挛紧咬,他舒服的仿佛要爆炸一般。

郑东泽的身体渐渐的热起来,“轻点儿。”

“我还没动呢。”就知道这小子娇气,洪岩是真心的疼郑东泽,照顾郑东泽这些年,他比郑东泽更*惜郑东泽。

洪岩一把年纪,大学时只交过一个女朋友,嘴儿还没亲上,就分手了。后来,一门心思的打发郑东泽心边儿的狂蜂烂蝶,到现在,竟然还是世纪罕见的老处男。

这回,郑东泽与有荣蔫的被老处男开了处\菊\穴,同时给老处男开了荤。结果谁知道,老处男纵情起来,更是要人命。

原本郑东泽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肤,给洪岩连咬带啃连揉带搓没轻没重,折腾的连脖子那里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痕。洪岩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欲望,一朝得到释放,真如同大海决堤一般,他恨不能直接一口一口将郑东泽活啃了。

郑东泽被做的躺都躺不住,只得撅屁股趴**,小**儿楚楚可怜的肿了一圈儿,两条腿都有些合不拢的趋势,腰上更是半分劲儿都使不出。

洪岩自知其罪,好言好语的给郑东泽赔了半日的不是,熬了鸡丝粥,伺候着郑东泽吃了早餐。洪岩坐在**翻了会儿手机,打电话叫了医生。

郑东泽有些气闷,倒也没阻止,程韶华的医术来给他医**儿,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程韶华来的很快,简直是春风得意马蹄急。

郑东泽就光着趴**呢,程韶华揭开被子瞧一眼郑东泽身上的痕迹,不禁心里暗叫一声“乖乖”,洪老大果然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定然要给郑东泽来回狠的。

程韶华医术与人品完全成反比,瞧着郑东泽身上的淤痕,他都准备穿针引线要给他补一补**儿呢,结果真正洪岩掰开郑东(*小说 *WWW.*class12/泽的腿时,不过是稍稍红肿的厉害了些而已。

程韶华好不遗憾,极是惋惜道,“就是肿了些,上些药就好,连伤都算不上。还是洪老大气派,这出诊费可不能少。”

洪岩并不计较这些小钱,问程韶华,“有没有快速消肿的药。”他家阿东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儿,洪岩心疼个半死。

程韶华开了些处方药,又拿了些消肿的药膏给洪岩道,“男人后面得好生保养,不然以后多少会留下些难堪的毛病来。说到保养**儿,我倒有一套方法儿,保管这一套法子用下来,**儿是湿软滑嫩紧,如处子之穴一般。”

洪岩连忙请教,程韶华还未开口,郑东泽已黑着脸,磨着牙道,“程韶华,我看你是活够了吧!”

“阿东,我可是看在咱俩的交情面儿上,才把这秘方告诉洪老大的。”程韶华嬉笑两句,将手一摊,叹道,“可惜你真是不识好人心哪,那我就先走了。”

洪岩出去送人,顺便以重金买走程韶华的古秘方。

郑东泽足在家修养了三天,好在程韶华这庸医,宰人虽狠,药却很灵。洪岩一派情圣嘴脸,半步不离的守在郑东泽身边儿,除了给郑东泽使唤,就是喂郑东泽吃饭,外加吃郑东泽的豆腐。

这三天,公司的一些琐事,洪岩都直接交给余同处理。

余同一时忙的不可开交,倒是小鱼心里高兴,经过郑敏之事,大老板与郑总监愈发的信任余同,这自然是好事。

余同的地位稳固,公司上下对小鱼也愈发的客气起来。晚上回家后,小鱼悄悄对余同说,“你说,是不是因为大老板看中你,他们就对我格外的好了。”

余同一挑长眉,小鱼道,“以前样衣工从不肯钉扣子的,扣子都是他们样衣做好,我来钉的。现在不必我说,他们就全都钉好了。”

“明白就行。”余同揽住小鱼的肩,“我这几天没能去听课,笔记做了吗?”

小鱼点点头,脸臭了一下道,“有女同学叫我带情书给你。”

“怎么,吃醋了?”余同眼光柔和,唇角含笑,神情既温柔又宠*。小鱼摇头,以前他是断不会把这种事跟余同说的,不过,谁晓得这位附身在他老爸身体里的死鬼皇帝竟然对他起了那样的心思。小鱼觉着,与其让这家伙打他的主意,不如用别人引开此人的视线,他方能清静呢。

余同瞅一眼小鱼的眼睛就能将小鱼的小心眼儿猜个七八分的准,余同笑道,“小鱼现在也变聪明了嘛。”

小鱼是怎么着都不会承认自己是想祸水东引的,弯着眼睛,一个劲儿的傻笑,“我知道你瞧不中她们。”

余同道,“心虚时就笑的极外灿烂,嗯?”

“我才没心虚。”

“说这种话的人肯定是心虚了。”余同纠正小鱼道,“纵使是说谎,只要你心里觉得自己有必要说谎,一定得说谎,就得把谎话说圆范了。最基本的一点是,脸上不要给人瞧出破绽。纵使是谎话,也要说得五分假五分真,这样别人才不会怀疑。”

小鱼勾了勾脚尖儿道,“说谎还有这么多讲究啊。”

“你以为呢。”余同反问一句,笑道,“只有将谎话藏在真话里说,才不会给人发觉。”

“我可不是这样的人。”小鱼自认为是好人一枚,他并没什么太大的理想,无非就是多存钱,好好生活罢了。他当然羡慕那些有本事的人,譬如郑东泽洪岩,不过,小鱼较一般同龄人最聪明的方是,他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且从不做白日梦。

余同轻笑,“人们每天都避免不了说谎,就像你常去拍徐师傅的马屁,跟样衣师傅们搞好关系,跟人家学着做衣服。难道你说的那些话,句句都是真心实意不成?”

小鱼被问的噎了一下,才道,“那起码也是出自善意的谎言。照你这么说,谁人能不说谎呢。”

“本来就是,我们每天都会说数不清的谎言,但是,有本事的人就会把这些谎话说成真话。没本事的人,才会说那些劣质的、让人一眼看穿的虚伪的谎话。”余同拍拍小鱼的头,“你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反正每天都要说的。话不能流于表面。好了,去下碗面给我吃。”

小鱼道,“浴室的衣服你去洗了。”

余同唇角微挑,叹道,“真是半点亏都不肯吃。”

小鱼斜愣个眼,“你不是说嘛,吃啥也不能吃亏,缺啥也不能缺心眼儿。”

“臭小子,你倒会跟我计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