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些被搞去研究电的,后来又死了好几个后。
这些家伙们也学精了……
先拿着蛮子们去实验。
倒是朱由检没有抱太大希望的农学院和医学院,算是给了朱由检一点儿不大不小的惊喜。
农学院现在的扛把子是陈足奇,这家伙的脑回路一直就很清奇。
自从被朱由检在陕西给救下来之后,这家伙就满门心思的琢磨着杂交粮食的事儿。
托了郑芝龙和唐王那些家伙的福,问题不断的在搜索各种各样的种子送回大明。
虽然很多种子基本上是没有什么鸟用的。
甚至于试种过之后发现麻烦不少,但是也有很多是有些用处的。
最起码陈足奇就通过种子杂交的手法,把水稻的产量提高到了四石还要多一些的程度。
如果说四石这个单位不好理解的话,换算成四百公斤是不是好理解了?
或者说八百斤这个单位?
从原本的三百多公斤提高到四百公斤,虽然看着数量只有少少的几十公斤差距。
可是想想这是亩产单位,一切就变得很不同了!
大明现在究竟有多少可种植稻子的土地?
别说是朱由检了,估计身为户部尚书的钱谦益也不一定能记得住。
但是无所谓,只要知道大明的土地足够多。
这几十斤的差距已经足够养更多的百姓就行了!
就连小麦的产量也有了提高,虽然亩产只是单纯的提高了一百多斤。
至于说两季稻和三季稻什么的,还在实验阶段。
暂时没有什么成果,这个也急不得。
令朱由检心中不爽的是陈足奇这家伙明显在憋大招……
多了这几十公斤的产量,这家伙都没有上报的意思,准备等旱稻的产量一起解决后再上报!
如果不是朱由检恰好想起来这个农学院。
估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他陈足奇的消息。
毕竟农作物的实验跟其他的东西不一样,一年能实验的时间总共就那么多。
就算是用来实验的土地多一点儿,总不能把京城外的土地都划给他陈足奇做实验吧?
也正是因为如此,自从陕西把陈足奇带回京城皇家学院足足有十多年的时间。
朱由检都没有催促过他的进展,只是保证了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更是命锦衣卫暗中搜罗着海外的作物种子。
想不到今天就憋出来这么个大招。
至于医学院带来的消息就更加的喜人了。
简单的小手术是没啥太大的问题了。
拿着大量的蛮子练手之后,皇家学院已经宣告可以进行通过手术手段来解决肠痈的问题了!
肠痈这玩意在后世叫什么,朱由检感觉应该是阑尾炎一类。
算是个不痛不痒的小毛病,切了就行。
可是在大明,这玩意的致死率可是高的很!
如今医学院能解决掉这个问题,就已经说明大明朝可以进行一些简单的小手术!
只要慢慢的发展下去,以后早晚能解决更多的问题!
得到两个好消息的朱由检心中高兴,干脆吩咐王承恩准备了大量的赏赐给皇家学院后才回到宫中。
朱由检给大明带来的影响很多,尤其是军事方面的。
比如说现在的军方总是有事儿没事儿的就琢磨着是不是有哪个蛮子不乖了,需要教训一番才会乖。
当然,大家都是为了传播圣人教化还有皇帝的威严。
至于军功神马的都是浮云一样,不要在意那么多的细节嘛。
除了军方,受朱由检影响最大的就是民间,其次就是朝堂。
朱由检早早就通过迁民实边的事儿发现,自己成功的用了十多年的时间,惯坏了原本史顺老实的大明百姓。
胆子大了的大明百姓现在不怕官府,或者说不担心官府会不管自己,尤其是在跟蛮子们有冲突的情况下,无理都敢横三分。
然而大明的官府在朱由检一次又一次的**之下,也变得乖巧了许多。
别管有理没理,向着自己家的百姓肯定没错!
蛮子们还是算了吧,有钱也是臭的,看不上眼。
锦衣卫和东厂的那些混帐平时最关注的就是有没有这样儿的问题。
贪些小钱什么的肯定没问题,已经有无数个先辈用他们的人皮证明了一件事儿。
祸害百姓和向着蛮子的罪过,基本上是相等的,都会被厂卫给报上去……
至于那些官声不错却捞的盆满钵满的,就很少有人去管,厂卫也跟瞎了一样。
除了百姓们被惯坏了以外,朝堂上的李多大佬也跟着朱由检学了一身的坏毛病。
比如喜欢找人谈话。
明明让吏部侍郎们出动就能办好的事儿。
刘谢突然间就打算学习一下朱由检,把这三百个进士科的进士们找来谈话。
明律、明算、格物这三科的就算了,跟进士科的不同,这些家伙早早的就已经内定好了去向和路子。
要说新科状元孙苛心中没有一点儿对于自己父亲怨言,那纯属就是扯蛋。
堂堂兵部左侍郎的长子,一路科举上来竟然没有得到一星半点儿的照拂。
完全凭借自己的本事?
这种事儿就实打实的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孙苛要说是心中一点儿的怨言都没有,那才是笑话。
但是再怎么有怨言也没有什么鸟用,自己的亲爹什么个样子,自己心里还能不清楚么?
就算是自己求到了他老人家的头上,除了一顿家法之外,剩下的什么也得不到!
哪怕吏部尚书刘谢与他老人家的私交极好,自己向来是世叔称呼着也没有毛用!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孙苛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吏部的大堂。
大堂中很安静,满头头发已经没剩下几根黑色的吏部尚书刘谢正坐在案几后面饮着茶水。
不远处一个书记官不知道在记着些什么,手里的笔一直就没有停下。
略微定了定神,又大概的回忆了一番,感觉自己身上已经挑不出什么毛病后。
孙苛才大步走到了大堂中间,向着刘谢躬身行礼。
刘谢呵呵轻笑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茶壶后才望向了孙苛。
笑眯眯的指了指旁边的一把椅子道,“坐下说。老夫与你父亲同朝为官。
如今你也与我等同朝为官,大可不用紧张,就当闲时叙话了。”
出乎于刘谢的预料。
孙苛向着刘谢又行了一礼后拱手道,“启禀大人,学生愿意大人先论公事,后叙私谊!”
听着孙苛斩钉截铁的话,刘谢抚着胡须的手微微一顿。
脸上笑眯眯的神情却是未变,轻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先论公事,私谊一会再谈便是。”
等孙苛复又行了一礼后,刘谢才笑着道,“你现在已经不再是学生了,应该自称为下官。
这些官场的规矩,千万不要忘了。”
顿了顿,刘谢又接着道,“贤侄身为今年新科状元,老夫倒是想问问你的看法。
你可以先在吏部行走半年的时间,然后择一地外放为县令。
一步步的再升上来。
其二便是直接进入翰林院,做一个清贵学士。
得见天子的机会倒也颇多,未必不可青云直上。
不知道贤侄自己的想法是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