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要想富,先修路!

一但拥有了这几条道路之后,不但能富通城市,加速货物的流通,而且在国防上面,同时也能用于军用。

在以前,从北京起兵到山西,就算脱了裤子飞起跑,最少也得一周左右才能到达。

而如果把修好,最多四天就能兵临黄河。

当然,想法是很好,朱由检也没自傲的觉得就凭着自己的力量就做成这件事。

几条路下来,总里程高达上千公里,要花的钱是以百万计为单位。

在加上朱由检现在还要支出一天比一天花的多的军费,那就更不可能独自完成这件事了。

把大臣们都拉进来一起干,除了人多力量大之外,一但把路修成之后,他们将会更不愿意李自成打进来破坏他的财路……

而高速公路赚钱的模式。

也就是收费呗……

按照现在这世道,遍地都是山贼草寇,商人每次运输货物都得担惊受怕,生怕被人给抢了去。

就算不抢,那要的买路钱最少也得收取货物的三成!

朱由检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不管任何人走我的高速公路,那朝廷会在高速公路的两旁安排专人看管。

保证你的货物,能够安安稳稳的到达目的地,不会受到半点损失!

至于收多少钱,就按照货物的重量收取相应的价格,最多不超过一百文。

千万不要觉得这个收的少,正所谓薄利多销。

走的人多了,收的钱也就多了……

“陛下雄才大略,但这修路一事,臣等还是不参与了。”

“更何况朝廷好几年都没发俸禄了,臣也拿不出五十万两白银……”

方同知想都没想,直接就开口拒绝。

闻言,朱由检微微一笑,也不急,“诸位,你们是觉得修这些路要投入的钱非常多,而且还是一个无利的买卖对吧?”

“但若是各位仔细想想。”

“一但将这几条路修好之后,与原本的老路相必,行走的时间便可大大缩短。”

“这样一来,那朝廷就可以在每条路的启程与终点处收取过路的费用!

“当然,也不多收,每通过一次,就按照货物重量,以及人数,收取相应的价格便是了。”

这……

不地道了哈。

这他娘的不是土匪吗?

看着大臣们青黄不接的模样,朱由缓缓的坐了下来,“各位,朕也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或许觉得这样做,会有点那啥…不要脸?”

“但如果在这些路上,朕安排军队在两旁保护,保证在此路行走,亦或者运送货物,让他们能安全的到达目的地呢?”

“而且,若是各位肯参与,这几条路能够赚取的过路费用,统统都是你们的!”

“朕绝不拿一毫一厘!”

我日……

听完朱由检这么一分析,大臣们不由陷入了沉思。

修完路之后,不但能繁华山西和直隶的各个城池,还能缩短他们运输的时间成本,以及货物的完好性。

按照常理而言,如果百姓们富了起来,那他们赚的钱就会越来越多。

道路收费只是一个看得见的利益,而繁华起来的山西和直隶,那就会有更多想不到收益。

至于前期投入进去修路的钱,一年收不回来,那就两年。

两年不行,那就三年。

这些都是小事情,但是他们害怕朱由检在坑他们……

就像那骑手署一样。

说好的免费,免费,到最后是越免越贵!

这…

这……

“陛下,臣等真的没有那么多钱,还请陛下切莫为难臣了。”

方同知深吸了一口,他不相信朱由检会来给他们这么大的好处,决定回去大家先商量一下。

毕竟这要投入好几百万的生意,哪有这么轻松的就答应下来。

闻言,朱由检不动声色。

这次修路,朱由检还真没打算坑他们,说把道路收费的钱全部给他们,那就是全部给他们!

所谓连接,不能让自己吃肉,让他们光喝汤,这样的连接是很畸形的。

还是那句话,一但路修成了,他们就不会愿意让李自成在打过来了,会想尽一切办法将李自成干死在黄河口案!

这才是将利益最大化!

也是朱由检现在要做的事情。

当然,也不是说朱由检在这里面就捞不到钱了。

等路修好之后,再运行一段时间。

超速、违章、贴条统统都来上一遍……

也就是分化道路,隔一段路,就要规划一下行走的速度,没超过这个速度就不说了。

一旦超过了,那就罚款!

名头嘛,就是为了大家的行驶安全,保证交通秩序……

不管是喝了酒再驾驶马车也好,或者在不该掉头的地方掉头,超速行驶也罢。

抓到之后,就一个字。

罚!

罚!

罚!

至于红路灯,那就在路边安排三个人,一个穿红衣服、一个穿蓝衣服,一个穿绿衣服……

要是敢闯红灯,不但还要罚你,还得把你马车收了!

这还不够。

等到以后,朱由检还准备在开办一个交通署,凡是马车要上路行走,那必须来交通署办个驾照……

如果没有驾照就骑马,不但要罚款和收缴马车,还得让你蹲几天大牢!

现在这个世道,家里有马的,或者商人,也不缺这办驾照的钱。

当然,这只是寻常百姓骑马的驾照。

如果要拉货,开马车,那还有营运证、通行证、健康证、安全证等等……

如果证照不齐全,抓到又得罚!

“行了!”

“你们少给朕扯那些没用了,你们有没有钱,朕难道还不清楚?”

朱由检站起了身子,摆了摆手,“一句话,干还是不干?”

“如果干,朕立马就写下契约,在二十年内,朕绝对不碰高速公路的过路费用!”

方同知:“……”

陈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