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圆一心想逃,看见牛金星被自己推开,她发了疯似快速朝门边跑去。

绝望的是,在她刚抓住木门的把手时,牛金星就如同饿狼一般又扑了过来。

牛金星怒气冲天,一把拽住陈圆圆的头发,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扯了回去。

曹尼玛,给你脸了,抓老子脖子,推老子?

老子打死你!

“啊……”被桎梏的陈圆圆娇唇呻吟,黛眉紧皱,艰难地痛呼着。

她奋力挣扎,可头皮处火辣辣的疼痛让她不敢再反抗了。

“啪”牛金星抬手又是一巴掌。

可恶!

你这个贱人居然敢反抗!

欲念和气血冲头,牛金星顾不得怜香惜玉,直接粗暴地扯着陈圆圆摔在**,然后欺身而上……

“你不要过来!”陈圆圆愤怒地哭喊。

可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小美人儿,你还能往哪里逃?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若是从了爷我吧!爷自是会好好疼爱你的。”

牛金星边说,边一路向下,粗暴地**。

陈圆圆哪里受到了这样羞耻的对比,哭的肝肠寸断。

她跪在踏上,蜷缩着身体,泪珠一颗颗掉,玉手抵着牛金星的胸膛。

如同一朵娇花在雨中哭泣。

陈圆圆拼命摇着头,叫喊着不要。

可这边牛金星裤子都脱了,送上门的美人,他怎么可能做柳下惠?

陈圆圆看着已然脱光的牛金星,绝望至极,惊慌之下,她伸手将自己的头上的簪子拔下来,朝着牛金星的肩膀用力一插!

“啊——”男人的痛呼声响彻房间。

曹尼玛!

臭娘们儿,还挺烈。

越烈,老子越喜欢!

牛金星眼睛发红,如同一头嗜血的猛兽,他冷笑着拔掉了插在肩膀上的簪子,不顾肩膀隐隐渗出的血迹,大刺刺丢到一边。

下一秒,直接扑向陈圆圆。

三下五除二,牛金星绑住了陈圆圆的手。

一番折腾之下,很快满室旖旎……

李若链听着屋内传出**靡的声音,嘿嘿一笑,成了。

随即他便从牛府离开,带着两个随从,连夜回京。

……

两日后。

北京,皇宫。

朱由检坐在御书房中,批阅着奏折。

旁边的煤油灯不时的跳动。

“陛下,今日风大,要不先去歇了吧。”

王承恩拿着一个披肩过来,搭在朱由检身上。

“无碍。”

朱由检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算算时间,李若链应该也差不多要回来了。

王承恩从旁边拿了一个罩子,将风挡住了,不让火光跳动。

“承恩,王爱卿,现在是何时?”

“回陛下,巳时。”

朱由检点了点头,继续批阅奏折。

约莫着过了半个时辰,外面传来通报声。

“陛下,李若链李将军请见。”

“宣。”

闻言,朱由检立刻抬起头,他可是等了好久。

片刻之后,从外面进来一个八字胡,穿着商服的男子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这是还没有来得及换装的李若链……

直接跪在地上就准备行礼。

朱由检赶紧摆了摆手:“李爱卿,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你就不用多礼了,承恩,给李爱卿堪茶。”

闻言,李若链愣了一下,但还是站起来拱了拱手,然后再在旁边的凳子坐下。

“陛下,事成了,接下来又当如何?”

听到这话,朱由检淡定地拿过一旁的茶盏,喝了一口。

鱼儿上钩了。

“马上放出消息,就说陈圆圆失踪了。”

朱由检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他娘的吴三桂。

让你敲朕的竹竿,弄死你个王八蛋!

自古英雄为红颜,更何况还是吴三桂这个狗熊。

其实嘛,他这样做也是尊重了历史的发展……

不然吴三桂的“冲冠一怒为圆圆”,不就变得没有意义了吗?

朱由检暗搓搓的笑了笑。

李若链微微愣了愣,立刻意识到了朱由检要做什么。

心中是真的佩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现在的陛下,和以前的陛下截然不同。

不过这样的话他可不敢说。

“承恩,等李掌使把消息放出去之后,你在通知东西二厂,让他们也帮着宣传宣传。”

朱由检微微勾了勾嘴角,“这么大的事,总要‘不胫而走’才是……

“诺!”

看着李若链一脸疲惫,朱由检立刻摆了摆手,作为一个明君,应该体恤下属。

“李爱卿今日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等这事过去了。”

“朕,重重有赏!”

“多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若链连忙跪地,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好了,歇着吧。”

朱由检摆了摆手,说实话,他着实不太喜欢宫中的这些繁文缛节。

特别是这个磕头。

感觉有点像上坟……

“承恩,你也跪安吧。”

话音落下,朱由检直接起身离开了御书房。

跪……跪安?

王承恩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今日陛下这是怎么了?

不要老奴他送回寝宫了?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忽然看到朱由检又走了回来。

他就知道……

“承恩,带朕回寝宫。”

朱由检摸了摸鼻子,他娘的,这皇宫太大了,他有些找不到方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