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天,整个九州岛上的五万新兵,都开始分批的领取属于自己步枪。
德军军官们,根据这五万人的表现,来给他们分配兵种和军衔。
当然,这些新兵们,即便是当了军官,也只能是底层军官。
军衔最高,不会超过上尉军衔。
兵种分配好后,接下来的就是训练了。
又经过了两个月的枪械训练和基本的堑壕战训练后,朱慈炤立即下令!将这五万人投入战场!
而此时……
德川家光已经居全国之力了,凑出了三十万大军!
这三十万大军,对于德川家光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在继续征兵的话,后果很严重。
毕竟,此时的倭国,本就正在经历着大饥荒。
在强制征兵,后勤也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可就在德川家光为兵员的事情而头疼的时候。
前方的海平面上……
不知何时!
居然出现了密密麻麻!数以千计的木筏!
看到这场面!
在场的士兵们,全部都愣住了!
德川家光手下虽然有三十万大军。
不过,这三十万大军不可能都驻扎在一起。
德川家光目前所在的地区,只有五万驻军!
五万人!
而对方的木筏,至少有五千艘!
按照每个木筏坐十个人来算的话,那就是五万大军啊!
敌军只有几千人的时候,自己打的都是极为吃力的!
更何况,敌军现在可是拥有五万人!
德川家光已经绝望了。
现在调兵,肯定是来不及了。
没办法了,只能死守!
不过,幸好,德川家光从明军那里学习到了堑壕战的打发。
现在,整个倭国本州岛,南部的海岸线上,到处都是堑壕!
导致朱慈炤的战列舰,根本炸不动!
每次用炮弹,来炸堑壕的收益实在是太低了,连本都回不来,所以朱慈炤早就下令让战列舰撤离这片海域了。
没有了大炮巨舰的洗礼,倭国的士兵们也都探起头来,对着前方的木筏,猛烈射击!
可德川家光的部队,所实用的枪械,不过都是滑膛枪,不论是精度还是射程,都是十分有限的。
所以,即便五万人同时开火,也造成不了多少伤亡。
更何况,朱慈炤刚刚训练的这些新兵,可都是经过朱慈炤系统性的训练的。
对近代的堑壕战,极其了解。
朱慈炤甚至还给他们每个班都配备了一根雷管。
专门用来破堑壕的。
很快,明军的冲锋号角声响起!
五万大军,分批次的疯狂朝着堑壕冲锋!
噼里啪啦!
轰——
红衣大炮的声音,滑膛枪的声音!不断的在士兵们耳边响起!
而明军士兵们,也不断的拉大栓,朝着敌人射击!
短短的几分钟内,明军伤亡很是惨重!
而倭国人的伤亡,却出奇的小。
大约两刻钟,明军伤亡就已经达到了三千!
而倭国伤亡,仅仅不到一千。
不过,朱慈炤依旧没有放弃抢滩登陆。
历史上,任何一次抢滩登陆,都是一次豪赌!
都是一次以多胜少的战斗!
毕竟,这些海岸线,都是易守难攻的。
不过,朱慈炤的空军部队也没闲着。
两艘齐柏林飞艇,此时已经缓缓地抵达了倭国部队的上空,开始不断的投放炸药!
轰轰——轰轰——
朱慈炤甚至还临时兑换了两艘飞艇,上面装载着一百名精锐的德军士兵,悄无声息的从敌军后方降落。
而这支由一百人组成的德军士兵,将会创造历史!
成为历史上,第一支真正意义上的特种部队!
朱慈炤给这一百人的任务是,拦截所有官道!发现敌军传令兵,立即射杀!
同时,告诉他们,什么叫散兵游勇!
这一百人,在敌军的后方,也是疯狂的搞破坏!
仗着自己人少机动性强,四处游走!
烧杀抢掠!
将敌人的粮草全部焚烧殆尽!
切断敌军的补给路线。
将桥梁全部炸榻!
让这五万人,完全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
而此时,德川家光心急如焚!
他早就派人去通知附近的其它部队前来支援。
可等了大半天了,也没个动静。
而此时,前线又发来消息!
防线已经被敌人的雷管炸出了十几道缺口!
现在!
敌军已经杀了进来!
在堑壕中,与我军展开激烈的“巷战“!
短短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
战争,结束了。,
倭国死伤超过三万!
剩下两万人,全部投降,后被当场处决。
朱慈炤毫不手软!
而明军这一仗,则是损失了超过五千人!
这对朱慈炤来说,是一极大的损失!
毕竟,朱慈炤的手下的珍贵程度,可不是倭国的那群民兵所能够比较的。
朱慈炤一向都很珍惜自己的兵。
不管是系统中召唤出来的德军,还是自己亲自训练出来的明军。
不过,幸运的是,四国岛战事已经逐渐平息,剩下的散兵游勇,也在短时间内,被一一歼灭。
四国岛上,之前陈洪范和嘉定候带来的一万八千人,现在只剩下一万两千人。
不过,这一万两千人,早就已经经历过炮火的洗礼,身经百战!
他们也前往本州岛,加入到了新的集团军当中。
朱慈炤又亲自前往四国岛,开始对四国岛的重建工作。
倭国的间谍们看到这一幕,心中也有数了。
这明军,是不打算走了!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侵略了。
大明人,完全将那些土地,据为己有了!
他们以全新的模式,来发展那些土地,奴役那群本地的原住民!
而九州岛和四国岛,完全纳入大大明版图的事情,很快也传到了崇祯的耳朵里。
此时,兴子已经被册封为了皇后。
她就坐在朱由检的身旁。
不得不说,这倭国的女人,皮肤是真的白。
白的不像活人。
朱由检有些胆怯的看了看身旁的兴子,并开口道:“这个……朱慈炤难道还不知道,我大明国,如今与倭国,已经是亲家了吗?”
钱谦益闻言,缓缓摇了摇头,道:“这……臣有所不知,陛下可曾派人通知过永王殿下?”
朱由检一听,忽然拍了下脑瓜门子。
的确,自己忘了通知朱慈炤了。
不过,此时的朱由检,却并不想通知朱慈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