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仔从一旁端上要来这味药材增加了慢性毒药。
如果是普通的带出来检查,绝对不会查得出来,因为极其的隐蔽。
甚至在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就已经中招让人猝不及防。
“倒也是辛苦他了,到这个时候都还惦记着。”
朱元璋满意的点了点头,有这样一人放在心里面记着。
他在心中也不由得松懈了几分,得到更多的消息。
徐仔微微垂下,眼眸收眼镜,眼底的那一抹得意。
只要他将这个给吃下去,那他的计划又何愁不会成功。
“师傅也是担心皇上的身体状况,虽然师傅已经累倒了,但从来都没有忽略过。”
徐晓和徐仔看着朱元璋将那一碗汤药给一饮而尽,嘴角微微勾了勾。
总算是喝了下去了,这样的话以后行驶不知会方便多少。
“那你们师傅那边,也就辛苦你们多多照顾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地方随时来和朕说。”
朱元璋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有什么需要尽管与他提,不需要客气。
“师傅有皇上这一番心思,师傅应该是感激不尽。”
徐晓和徐仔慢慢的点了点头,再明白皇上所想,之后瞬间知道要怎么做。
朱元璋挥了挥手漫不经心的闭上眼眸,“你们两个先下去,把庙会的一切就去和阿胜沟通。”
“好的,那我们就先告辞。”
徐晓和徐仔慢慢的离开,这些日子有他们两个负责朱元璋的身体检查。
苹果得到下属消息的那一刹那拍案而起,愤怒的盯着他们几个,脸上划过几次难以置信。
“父皇喝下了徐仔所传上来的东西。”
“这是从皇宫内得到的消息,但是真是假还要有待商榷。”
“但今日和徐晓和徐仔的确进去了。”属下半跪在地上,想起此事,在心中也有些难受。
“这些日子张大师就没有出现在皇上的面前过,一直有什么事都是由他的两个徒弟在做。”
朱标点了点头,这个事情他知道本以为张大师不在,他们两个徒弟会收敛一点。
没曾想却在暗中布了一场大劫,富婆也是糊涂,尽听信于他们的话。
明明就是一个巨大的坑等着跳下去,但偏偏还是傻乎乎的跳了下去。
此时此刻他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说来表示自己的心情,就像什么被人给压了一下。
那么的难受,要是不如因此有了个三长两短,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那还是赶紧将此事商讨一下。”
朱标再有半点的耽搁,连忙将此时带之于林遥府内,准备与他好好的商量商量。
朱元璋已经有好几天对于朝政上的事情是爱搭不理的态度。
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变得极其的危险。
原本以为张大师受到林遥的影响之后,会有一段时间的潜伏。
没曾想他两个徒弟到第一个站出来搞事情,还真是有点意思。
“抱歉,王爷现在并不在府内,而是出错了,如果有重要事的话,我们会告诉王爷。”
朱标诧异的皱起了眉毛,现在林遥竟不在府内。
如果他人不在府内的话,那又会去哪里,这个行踪未免也太可疑了。
他一点消息都没有,林遥也没有说他要去哪里。
“行,我知道了,如果他一回来就和本王说,本王有非常重要的事要与他商讨。”
朱标看着门口眉头紧紧的皱着,尽可能的压下心头那一抹怀疑呀。
这个时候看不到林遥,这小子肯定是到外面搞事情去了。
将京城城内这么大一烂摊子就丢在这里,什么都不管的跑走,简直是令人生气。
朱标头疼的扶了扶额头,压下心头的那一抹不安,尽可能地将局势给稳住。
另一边林遥早就对京城内的事情了如指掌,并不是他故意不在京城之内。
外面的事情比京城内的各个业务要更加的重要。
“前面就是那个村子,估计朱标知道你跑到这里来,不得要被气死。”
习天磊戏谑的挑了挑眉毛,想起这一幕,就不由得想要笑出声。
“这个你就不懂了,有朱标一个人在京城之内应该也不会出事。”
林遥漫不经心的张了张嘴,并不是他不愿意在意,而是再不离开的话。
计划会陷入死胡同之中,相反也没有任何的好处。
“本王总感觉这个村子可以得到一些出乎意料的消息。”
林遥漫不经心的勾起嘴唇,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
“现在都已经到村子内来了,还不如进去看一看。”
眼前的村子一片黄土看不出曾经的豪华,也看不出曾经的辉煌。
书是一片荒地,也并不会让人感到奇怪。
“还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一块土地,张大师被你搞成这个样子,但他那两个徒儿可不是省心的货色。”
习天磊想起京城内得到的消息,脸上的笑容就未曾停下来过。
林遥有些无奈的挥了挥手,“那能怎么办,我能做的就只能做到这个份上。”
“父皇要还是上钩的话,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但那两个徒弟,并不会像张大师那么的明目张胆,他所给张大师的心理暗示还是有用。
现在就等着林大页那边的人去找张大师,如果张大师给不了他们所想要的东西。
林遥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画面,脸上的笑容几乎快止不住的得意。
“你这小子还真是厉害,早就将进城内的事情给安排的妥妥当当。”
“偏偏还有人以为你什么都不做,安排在外面依然潇洒,真是我们太天真了。”
习天磊每次听到林遥的计划,就觉得此人的算计之高明。
但凡有几个地方算计出了差错,都不会造就现在的成功。
“没办法,本王不走一步看一步,怎么能够变成这样呢。”
林遥挑挑眉毛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只有将计划给弄成功。
将那些人全部都困于一个地方,这样才可达成计谋。
张大师是个不安分的人,但他也很清楚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但也正是他清楚自己的极限在哪里造就他,有些事情敢去做,但更多的是不敢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