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司墨白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身子一紧。

他没有推开她,反而被她轻易点燃了情欲。

她唇瓣温软,嘴中带着微甜的酒气,让他有种想要把她占为己有的强烈欲望。

除了五年前的那一夜,他从未动过情,也从未对女人感过兴趣。

连他都以为,他不会再对任何女人动心。

可这一刻……

他竟快控制不住自己。

他握紧拳,极力抑制心中的欲望。

凝视着眼前的极品尤物,不假思索的推开了她。

避免她再做出什么过分举动,他脱下外套捆住她的双手,又拿出一块备用毛巾塞到她嘴里,警告她道:“安分点!”

苏浅挣脱无果,顶着红扑扑的脸看着他,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司墨白看不得她露出这样的表情,对着前方司机道:“开快点!”

这冷冽的声音,把司机和吴邪都吓了一激灵。

司机赶紧提升速度,吴邪则缩在座位,连大气都不敢出。

……

几十分钟过去。

清悠苑。..

在众人的注视下,司墨白抱着苏浅上了楼。

周信乃至一众佣人皆目瞪口呆,直到司墨白进了房间还没反应过来。

“天呐,少爷居然抱着乔伊小姐,他们不会……”

周信合上嘴,严厉制止佣人的话。

“都洗洗睡吧,不许议论少爷!”

佣人收起八卦的心思,纷纷散去。

这时,吴邪走了进来。

周信看到他,立刻迎了上去,小声八卦道:“吴邪,我们少爷和苏小姐是不是……”

吴邪往楼上看了一眼,正色道:“周管家,少爷的私事还是少打听。”

其实~他也很想知道啊!!

说完这话,他又加了一句:“对了,周管家,苏小姐中毒了,赶紧去把章柏医生请过来!”

“哎,好,我马上去!”

……

楼上房间。

章柏先生坐在床边给苏浅检查完后,起身回话。

“少爷,苏小姐应该是误食了某种污秽药物,我这就去给她熬副解毒的汤药。”

“嗯。”

章柏离开后,司墨白看了一眼**的苏浅。

准备抬脚离开房间,目光又被她手中紧握的手机吸引。

他走过去,从她手里拿下手机。

手机打开,页面上显示的是他的电话。

他心里划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她在晕倒之前,想到的人居然是他。

他把手机放在床头,盯着她静谧的睡眼,许久后才走出房间。

书房。

吴邪看着若无其事的少爷,禀告道:“少爷,因为您爽约,郑总一气之下,把合作机会给了我们的死对头。”

司墨白面无波澜注视着电脑屏幕,“嗯”了一声。

吴邪不禁惋惜一叹。

“少爷,要是这次我们能和郑总合作成功,公司在帝都的地位定能再提升一个度!”

言外之意,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是否太不值了?

司墨白并未接这话。

在他眼中,从来就没有值与不值。

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抬眼问道:“那两个孩子呢?”

“听周管家说,已经睡了。”

话刚说完,书房的门忽被推开了一条缝。

苏晨曦穿着睡衣站在那里,眨巴着眼睛,呆萌的看着司墨白。

司墨白朝她招手。

“过来。”

她瞪着小短腿跑了过去,乖巧的站在他的腿边。

司墨白摸着她柔软的头发,轻声细语的问道:“怎么不睡?”

她没有张嘴,只是紧抓着他的手,眨巴着双眼看着他。

司墨白目光微沉。

相处了两天,他忽然意识到,她根本不会说话。

他望向吴邪。

“明天找个儿科医生过来。”

吴邪看了看那软糯的小女孩,点了点头。

“少爷,那我先退下了。”

他离开后,司墨白看着腿边的小娃娃。

“我还有工作,你回房睡吧。”

苏晨曦摇了摇头。

她忽然松开了他的手,走到书房后面,把躺椅拖到他身边,自己爬上去躺下。

司墨白看懂了她的意思,起身拿来一条毛毯盖在她身上,声调都柔了下来。

“睡吧。”

苏晨曦弯起嘴角,随后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司墨白看着这么可爱的女孩,心尖有些触动。

他明明最讨厌工作时有人打扰,却偏偏对她毫无抵抗力。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若她真是自己的女儿,似乎也不错。

只可惜,不可能。

长夜无眠,他坐了下来,投入工作。

有这个小丫头陪在身边,他每隔半小时就会朝她看一眼,生怕敲击键盘的声音吵到了她。

就这样,一夜很快过去了。

……

清晨。

苏浅揉着有些发懵的头,从**坐了起来。

当她意识到身处一个陌生房间,瞬间警惕起来。

环视四周,她发现这个房间的归置摆设很像是清悠苑的风格,立刻警醒。

掀开床被一看,昨夜穿的红裙已换成了一套简易的睡衣。

她努力回想昨夜发生的事,却发现脑中一片空白。

她只记得,昨夜体内药性发作,她行走在大街上,意识逐渐模糊,倒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想到这些,她起身走出房间,并直接闯入司墨白的书房。

司墨白面带疲倦的抬起眼眸。

“苏小姐,不明白进门之前需先敲门?”

她没空和他讨论礼仪的问题,直接了当的问道:“昨晚,是你把我带回的司家?”

“是。”

他的回答简单明了。

苏浅诧异。

真的是他。

所以她身上的衣服也是……

她低头一看,双颊瞬间红透,怒指他道:“你无……”

“耻”还没吐出,周信端着咖啡从外面走了进来。

“苏小姐,您醒了,昨夜您的衣服弄脏,我让苑内保姆给你换了一身她们的新睡衣。

您换下来的衣服已经洗好烘干,一会儿随时可以去换上。”

“……”

苏浅庆幸,那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来。

再看向司墨白,他目光冰冷,像要吃人般。

“你刚才想说什么,继续。”

苏浅咽了口唾沫。

“我刚才是想说,你午睡的时候,我来为你调香助眠。”

“是么,可我听苏小姐刚才的语气,似乎不像是这个意思。”

“……”

苏浅无语。

这家伙是学过读心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