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唐婳追了上去。
见苏浅连走路不稳,整个身子都被苏语汐拖住,她提议道:“苏浅醉成这样,我带她去看看医生吧!”
苏语汐推开她伸过来的手,态度强硬道:“唐婳,浅浅是我妹妹,我自会好生照顾!”
唐婳拦住她的去路。
“苏浅也是我朋友,我关心她也是应该的。”
苏语汐眉头一皱,立刻给身后餐桌上的邹倩使了个眼色。
邹倩起身走了过来,抱着唐婳的胳膊,把她往餐桌那头拖拽。
“唐婳,我们老同学聚会,你不来一起喝酒,在这站着干嘛,快过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唐婳被她生拉硬拽了过去,苏语汐则趁机把苏浅带出了包厢。
……
ktv后门。
黑色劳斯莱斯停在马路对面。
副驾驶的吴邪回头提醒道:“少爷,到了,郑总在三楼包间等您。”
司墨白并未回应,眼神注视着窗外。
吴邪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前方不远处,一个女人扶着毫无意识的苏浅,向一辆白色面包车走去。
“少爷,那不是苏小姐吗?”
司墨白冷瞥了他一眼,仿佛在说:我还没瞎。
吴邪尴尬了一瞬,又继续看向前面。
那辆面包车还有几个男人接应,他们从苏语汐手里接下苏浅,并把苏浅抬上了车。
随后,苏语汐也上了车。
面包车在他们的视线里扬长而去。
吴邪见状,回头道:“少爷,这些人似乎想对苏小姐不利,我们要不要……”
话说到一半,他看着司墨白冰冷的面容,又聪明的合上了嘴。
差点忘了,少爷从不管旁人的闲事。
于是,他赶紧改口道:“少爷,离我们和郑总约见的时间还有三分钟,我们上去吧。”
说完,他走下车,打开司墨白身旁的车门。
司墨白一动未动,目视前方道:“跟上。”
吴邪愣在原地。
“可是,郑总还在上面等着我们,这次见面的机会,是您好不容易争取到的……”
司墨白看向他,眸色泛冷。
吴邪咽下后面的话,关上车门,乖乖回了副驾驶,对着司机道:“跟上那辆白色面包车。”
车子启动后,吴邪不停的抬起手看着手表时间。
这个郑总可是国外商界大鳄,这次回国,整个帝都商界的大佬都挤破脑袋想和他合作。
这么难得的机会,唯独自家少爷争取到了。
平日里少爷可是工作狂,今天怎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耽误这么大的客户?
吴邪想破了脑袋,也没想通。
……
十几分钟后。
白色面包车在一间破旧民宿门口停下。
这间民宿今晚已被苏语汐包了下来。
苏语汐跳下车,看着面前昏暗的民宿,阴毒的勾起唇。
而后,她从包里掏出一沓钱,递给随同她下了车的几个男人。
“记住,给我狠狠地玩,事后把录像发给我,还有重金酬谢!”
几个男人接过钱,下意识看向车内的苏浅,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苏小姐放心,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看着娇俏可人的苏浅,他们内心已有些躁动。
“苏小姐,事不宜迟,我们这就把她扛进去了?”
苏语汐看向车内。
苏浅斜靠在座位,美丽的容颜在昏黄的灯光下仿佛渡了一层光晕,美的撩人。
苏语汐屏住呼吸,妒的要命。
她忍不住伸出手,抚着苏浅嫩滑的脸颊。
“多美的一张脸啊,只可惜,以后你这张脸就会随同你这个人被钉在耻辱柱上,永远都被人唾弃!”
说着,她唇角的笑越来越浓。
过了今晚,苏浅应该没勇气再活下去了吧!
苏语汐正准备收回手。
突然,苏浅猛的睁开眼,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苏语汐毫无防备,被她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激灵。
“苏浅,你,你没晕倒?”
邹倩给她送的那杯酒,可是加了不少料的。
一个大汉都能放倒,更别说苏浅了。
苏浅对上她震惊的眼神,轻快一笑。
“苏语汐,我真不知该夸你聪明,还是骂你愚蠢了,你不会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吧?”
经过她提醒,苏语汐忽然记起,在苏浅饮下那杯酒后,她掏出了一瓶香水往身上喷了喷。
苏浅会古法调香,所制的香水香料皆有不同的功效。
所以说……她根本就是早有准备!
苏语汐忽然有种反被套路的感觉。
“苏浅,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
苏浅款款走下车。
“语汐姐姐,别说的这么难听,你演戏那么累,我配合一下你,难道不应该吗?”
苏语汐深感被耍,莫名恼怒。
可事已至此,她自然不会回头。
就算苏浅是清醒的又怎么样,已经到了这里,还不是任她宰割?
她看向身后几名大汉。
“你们站在那看什么戏,还想不想要钱了,赶紧把她给我抓起来,按照原计划行事!”
大汉收到命令,立刻凶神恶煞的向苏浅走去。
苏浅不慌不忙,视线停留在脚边的木棍。
她踩住木棍,脚下用力,把火棍踢了起来,又顺手接住。
迎面而来的大汉结实挨了她一棍,倒在地上哀嚎。
紧接着,她挥舞着棍子,把其他几人分别撂倒。
短短十几秒,这几个男人躺在地上,或捂着头,或捂着腿叫喊。
苏语汐惊在原地,腿随之发软。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完全不敢相信,苏浅竟能这么迅速的打倒几个壮汉。
看着躺了一地的男人,她下意识后退,想要趁机逃离。
可刚走两步,肩上就搭上了一只纤细的手。
“语汐姐姐,这是要去哪?”
苏语汐身子一抖,连转身看她都不敢。
“苏浅,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我,爸爸妈妈,佑辰哥哥都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刚落,她结实的吃了苏浅一闷棍。
而后,她两眼一黑,直直倒地。
苏浅解决了她,又看向地上哀嚎的几个男人。
那几个男人看着她手中的木棍,身子还在一阵阵抽疼。
害怕苏浅再次动手,他们赶忙求饶。
“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是收钱办事,都是那个女人让我们干的!”
“对,都是那个女人让我们干的,我们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