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母抱着戈离暖笑道:“终于看到你的笑容了,这么多年了,你很少再笑,现在这样很好。”
戈离暖知道戈母是指她离婚后的那段日子,想到自己曾经为了一个渣男难过了好久不由得暗骂自己是个白痴,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难过,还让爱自己的人担心,真是够了。
“妈你放心,我会好的,我们也会好的,给我点时间,我相信我们以后的日子不会差,哪怕末世了,我也有能力让你们过上和以前一样的日子。”
戈母笑着摸了摸戈离暖的秀发,“妈相信你,只是妈不希望你太累了,能做就做,就不来就算了,大家不都是这样过日子么!
对了,你下午还有事吗?要不,陪妈一起打电话吧,妈妈朋友多,你姨她们……她们也不能不管不是!”
戈离暖知道回来后肯定得面对这种情况,她早就想好了对策。
“妈你还是自己打电话吧,最好约定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在哪里汇合,一次定好,不要来回改动,不然等手机信号没了,就糟了。”
戈母点点头,“好,我知道了,那你下午还有事儿?你还是别出去了,现在外面这么乱,还是在家里我比较放心。”
戈离暖望了眼窗外,叹了口气。
“妈,你现在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以后会比现在还要乱,而且我下午还得干两件大事,我的时间不多了。”
戈母听了觉得有些奇怪,好奇地问道:“你下午要干什么事儿?”
戈离暖笑了笑,“以我现在的身材想恢复之前的战力根本不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变成在精神世界那样,所以我得走一些捷径,你放心,没危险的,一会儿就能好,而且我们这个城市虽小,但人口众多,如果不在这里建立安全基地的话,用不上多长时间这里就会被丧尸完全占据,那这里的物资可就白瞎了,所以我得在离开之前再往空间里塞点物资,尤其是趁着丧尸还在一级这个阶段,我得抓紧时间将空间塞满。”
戈母听了点了点头,“这么说来,你还得出去?算了,我知道你现在本事大,我也管不了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别让自己受伤就好。”
戈离暖笑着答应下来,随后便将戈母撵了出去,嘱咐她不管外面谁来敲门都不要放人进来,她得先自我进化才行,而这个过程很危险,如果被打扰很容易死掉,这样一来戈母就不敢随便给人开门了。
等戈母离开后,戈离暖将门从里锁好,从空间里拿出一瓶血清丸。
看着掌心中只有黄豆大小的红色药丸,闭了闭眼,整个吞进了肚子里。
“小系,这个血清丸没什么副作用吧?”
小系拍着胸脯道:“放心,这个是一次性的,每个人只能吃一次,而且吃下后不但能清除身体里的毒素,还能有百分之九十的机率产生异能,也就是说,用不着等你母亲和儿子出去战斗了,让他们直接吞下血清丸就能有异能了。”
戈离暖现在都不敢完全信小系的话了,按照以前的定律,小系的话只能听一半,不,只能听四分之一,要是全信了它的话就等着吃苦头吧。
刚说完没有副作用,戈离暖就觉得肚子像被人撕扯着疼,戈离暖顿觉不好,狠狠地瞪了小系一眼,咬牙道:“我就知道不能信你的话,你给老娘等着。”
戈离暖冲出房间,扫了眼客厅里的戈母和儿子,来不及说话,直接冲进了卫生间,将自己反锁在卫生间内。
“小暖,你没事吧?”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戈母和明明察觉到戈离暖不太对劲儿,连忙拍打卫生间的门,让戈离暖说句话给他们听。
戈离暖强忍着疼痛回道:“我没事,就是想去厕所,你们不用担心,你们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吧,等我出去了再说。”
戈母拉着明明的手担忧地瞅了眼卫生间的门,“那你有事一定要说啊,我们就先回房间了。”
“好,我知道了。”
说完,戈离暖再也挺不住了,整个人倒在了卫生间内。
“你特么的又骗我!”
小系皱着眉头摇头道:“不应该啊,这血清丸卖了不止一回两回了,以前那些人吃了怎么都没事儿?怎么到了你这里反应就这么大呢?
我看他们只是上了趟厕所再洗个澡就好了啊!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身上毒素太多了,所以反应才这么大。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米六五的身高一百六五斤的体重,这身体里得多少毒素和多余的脂肪啊!得清一阵子呢!”
戈离暖汗都下来了,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就将她身上的病号服全都打湿了,“你个骗子,我信你个鬼!
算了,我懒得理你,被你骗了一次又一次,我也习惯了,你现在给我老实地闭嘴,别打扰我,不然,看老娘不弄死的!”
戈离暖说完再也挺不住了,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没一会儿就从身体溢出黑红色的**,并且伴随着难闻的恶臭。
小系闻不到,倒也不嫌弃,蹲在光幕里捧着脸看戈离暖。
“小暖啊,这是好事儿,血清丸在加速你身体机能,帮助你排毒呢,等毒素都排出来了就好了,你忍着点啊!”
“老娘再说一次,你特丫的给老娘闭嘴!”
小系摇头叹息,“真是不识好人心,老子是为了你好,看你这么痛苦安慰安慰你,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减轻你的痛苦,你可倒好,不领情不说,还骂我,算了,你自己忍着吧,老子不管你了。”
戈离暖见小系背过身去不理她了,她反倒松了口气,扯过一条毛巾塞进了嘴里,双眼赤红,死死地瞪着地面。
戈离暖默默忍受血清丸带给她的痛苦,她不想叫出声让戈母和儿子担心,不管是什么痛苦,她都会一肩扛起来,哪怕是死,她也不会发出半点声音。
随着时间的流逝,戈离暖身上越来越疼,好像被人千刀万刮了一般,又好似身上的血肉和骨头被人拆开又重组,那种疼,无法用语言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