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荀攸兵团。

带着黄忠及旗下二万名弓兵师,在夏口码头登上运输船,在五桅战船、冲锋艇保护下,朝着长江上域,快速驶去。

一日到达临江县,带上驻扎在此地的王威及旗下五万五溪谷山地兵。

五万山地兵,本来只是一群土著,拥有强悍的力量,战斗力不怎么,也不会格斗技巧。

不过,经过几年的强化训练,五溪谷土著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蜕变成一名名合格的山地兵。

五万山地兵,本来就是秦琪训练出来,作为进攻益州的兵马。

王威这些年来,一直在训练山地兵,看到同袍不断立下军功,心中郁闷无比。

没出兵命令啊!

突然接到军方命令,让他作好准备,等候荀攸军师到来,要对益州进兵。

一下子,王威泪流满面!

终于要出征了。

四年多时间,一直在训练山地兵,要求还是军方给出的训练大纲,王威一直严格训练,生怕达不到军方要求。

五溪谷土著,确实是最佳山地兵源。

他们从小生活在深山老林中,走山路那是司空见惯,如踏平地似的。

王威表现确实不错!

看到王威表现,秦琪毫不吝惜,提拔王威为山地步兵师二星少将师长。

成为夏口军中绝对的高级军官。

临江城主府:

荀攸把黄忠、王威、刑桑、刑道荣、甘宁、蔡瑁等陆军、水师军官召集起来。

“诸位将军,刚刚收到消息,刘焉派出以吴懿为帅,带着邓贤、卓膺、雷铜、

及五万兵马已经出了巴郡城,正朝临江杀来。他们的目的不是临江,

而是荆南四郡,想偷袭咱们夏口军,从而掌控荆南四郡,这是咱们不可忍受的,

必须要给以反击。按照主公的意思,击退益州军后,顺势把巴郡拿下。

只要拿下巴郡城,整个益州大门彻底向咱们夏口军敞开。”

荀攸指着地图道。

“吴懿的五万大/军,肯定要渡过长江,这就需要甘将军的水师出击,把渡江的船只歼灭,不能让一名益州兵渡过长江。”

荀攸道。

“军师,保证完成任务。”

甘宁道。

“甘将军,水师的战船一定要隐藏好,在上域阻击。在水面上,想别不会有问题。

可是,在陆地,还会有大量益州兵,我们不可能等到益州兵全渡江完才出击。

这不符合咱们的利益,必须在益州兵开始渡江时,在江中央进行阻击。

岸上的益州兵,交给山地步兵师、弓兵师全歼,不要让其逃脱。”

荀攸道。

“遵命!”

黄忠、王威站起来接令。

“为了阻断益州兵的退路,刑道荣将军带一万山地兵,从山间小路出发,埋伏在此地。

等益州兵从江边走过,刑道荣将军再带兵下山,彻底封死益州兵退路,来一个瓮中捉鳖。”

荀攸指着地图下令道。

“遵命!”

刑道荣道。

“正面战场由王威将军的山地兵阻击,黄忠将军的弓兵师用弓箭射杀。”

荀攸道。

“遵命!”

王威、黄忠道。

王威兴奋无比。

终于可以露头了。

丫的!

等了几年下来,头发都等白了。

再说吴懿兵团,大/军出了巴郡,一路沿长江边缓慢行走,朝着临江杀来。

说实话,吴懿心中不踏实,总感觉此次偷袭荆南四郡不会顺利,搞不好会损兵折将。

可是呢?

吴懿说话刘焉不听啊!

只能勉强出兵。

吴懿,吴子远,兖州陈留人,几年前一家人跟着刘焉进入益州,很得刘焉信任。

吴懿之妹妹就是刘跑跑的老婆,蜀汉穆皇后吴氏的兄长,在刘跑跑时期,吴懿同样受到重用。

刘跑跑挂掉,是托孤重臣之一。

总体上来说,吴懿此人还是有能力的,不比李严差,关键是吴懿此人情商高。

在什么地方都混得不错。

一路上吴懿小心翼翼,派出大量探马,对沿途进行侦察,生怕遭到伏击。

“吴将军,咱们这次是突然出兵袭击荆南四郡,夏口军肯定不会知道,不用那么谨慎。”

邓贤摇头道。

“邓将军,大/军一出巴郡,本将军就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会出事,

却又说不出来,会在什么地方出事,心中纠结啊!”

吴懿道。

“吴将军,您多疑了。咱们此次突然出兵,夏口方面根本不可能收到消息。

等咱们拿下荆南四郡后,夏口军想要进攻,咱们可以依托城池阻击,胜利属于咱们的。”

雷铜道。

看到手下邓贤、雷铜、卓鹰等将军不以为意,吴懿心中更不安稳,觉得危险随时会来。

“大家不要松懈,小心能行万年船。咱们不要阴沟里翻船,那样不好向主公交待。”

吴懿道。

邓贤、雷铜二人也是跟着刘焉进入益州的随从之一,同样得到刘焉重用,地位不比吴懿差,只是算命的说吴懿之妹妹有皇后命,刘焉才对吴懿重视起来。

要不是这样,这次出兵主帅还轮不到吴懿,只会是邓贤出任。

为此邓贤对吴懿,心中是有气的。

到达目的地,益州军士兵砍伐树木扎木排,准备渡过长江,偷袭荆南四郡。

想要渡过五万兵马,需要扎很多的木排,当然了,也不可能一次性渡过长江。

为了谨慎起见,吴懿下令扎了数千个木排。

一次性能渡过二万名士兵。

只是吴懿不清楚的是,这些用木排渡长江的士兵,会遭到夏口军水师的毁灭性打击。

密密麻麻的木排放入水中,一名名益州兵蹲在木排上,朝着江对面划过去。

益州兵拼命划动木排。

突然,长江上域、下域出现数不胜数的夏口水师战船,朝着木排上的益州兵撞上来。

嗖嗖嗖!

战船上弓兵射击,一名名站在木排上的益州兵,身体遭到重创,鲜血飚射出来。

咕咚!

咕咚!

就算没有遭到射杀的益州兵,也纷纷跌入江水中,好在出征前,益州兵训练过游泳。

不过呢?

长江那么宽敞,根本不是益州兵能游回去的。

轰隆隆!

夏口军水师战船直接撞在木排上,一个个木排碎掉了,木排上益州兵落入江中。

啊!

惨叫声响起!

救命啊!

我不想死!

救救我吧!

我要找娘亲!

不大一会儿,长江中的木排全部散架,益州兵掉进水中,有的人死死抱着一根园木,有人直接淹死。

当然,夏口水师是仁义之师,木排撞散后,夏口水师开始救水中的益州兵。

这可是身强力壮的劳动力,夏口地区还有好多工程需要强劳动力干活。

一名名益州士兵被救上来,成为夏口军水师士兵手中的俘虏。

对于水师来说,俘虏是什么?

那就是银子。

救起落水的益州兵,水师士兵非常卖力,关系到自己的钱袋袋,谁不努力救人,除非脑袋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