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瓜不是攻 10 谁叫处处红莲夜,两处沉吟各自知 书旗
不再像往常一样粗暴的将柳安然丢下,莫如铉轻轻的将柳安然放到**,接着以偌大的身姿铺天盖地的压了下去。;
准确无误的捕捉到柳安然如樱桃一般诱人的红唇,莫如铉杏眼微眯满含柔情的低头吻住了柳安然的唇。
先是简单的唇瓣撩拨,在唇与唇之间辗转,接着莫如铉用舌尖轻轻的叩响了柳安然的齿门,柳安然配合的拉开了牙齿之间的距离,让莫如铉灵活如蛇的舌轻而易举的攻城掠池,掠走蜜汁。
湿润的吻从唇际开始一路蔓延,从嫣红的唇瓣为出发点,沿着突出的喉头往下,莫如铉细细的吻着柳安然的每一寸肌肤,像是要在他的全身烙印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唔……莫,你在干嘛?”锁骨处突然传來的疼痛之感让柳安然皱了皱眉,微微扬起头看了看恶作剧的莫如铉,那个男人居然在撕咬自己。
“我只是在刻印我的专属印记,安然,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你只是我一个人的……”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莫名其妙的话语,莫如铉看着柳安然锁骨上方姹紫嫣红的吻痕,脸上顿?**锲鹦穆庾愕纳省?br/
“**,谁是你一个人的了……唔……”娇羞的微嗔,柳安然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莫如铉还要去讲一些有的沒的的东西。早在当日他以二十万将他买下來之际他不就已经只属于他莫如铉一人了么,先是身体,接着是心,最后是灵魂,他早已经一步步沦陷,沦陷在了莫如铉的魔爪里。
许是那句傲娇的话语刺激到了莫如铉,莫如铉使坏般的将大手轻抚到柳安然两腿间的敏感处,只是轻微撩拨,柳安然就忍不住呻吟出声。
“现在,你还不承认你是我的么?!”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轻触突起的敏感,莫如铉坏坏的画着圈,柳安然的身体像是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微微的战栗起來,裤头的前端也动情非常的濡湿一片。
“住,住手,不可以那样,我……我是你一个人的……我只是你一个人的……”总觉得前戏跳过的太快,柳安然敏感的身体突然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他紧搂着莫如铉的脖子脸红气喘的艰涩发声。
现在他的身体好像一下变得异常的空洞,需要被充盈的感觉來的一下比一下强烈。他拉过莫如铉的手覆在自己胸前的敏感上,“不,不要那么快,我,我受不了……”
看到在自己身下娇喘吁吁的柳安然,莫如铉坏笑着吻上了他胸前的梅果,“你放心,我会循序渐进的來的,你也不要太敏感,等着我,等着我一起上的……”
“唔……唔唔……不,不行了,我……”虽然不怕隔墙有耳,但是柳安然还是害羞万分的伸出一只手來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羞人的声音扩散开來。
“等等,等我一起……”抬高柳安然的腿,莫如铉眸色深沉的低吼一声,接着将炙热的凶器深埋入柳安然的体内。
在身心**的那一刻,莫如铉激动万分的凑上前去吻了吻柳安然的唇,深情告白,“安然,我爱你……记得,无论怎样,我都永远爱你……”
“唔……”不知道是太害羞还是怎么回事,柳安然除了满溢呻吟声,再也沒有接续下去的后话。
还有好多纷繁复杂的感情沒有理清,他不知道自己对莫如铉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爱。或许是依赖,或许是感激或许是一时的意乱情迷。
他柳安然就是那样的人,在沒有明白自己的想法钱,他绝对不会做出让自己以后难以收拾的事情。
此时此刻,除了抱紧莫如铉配合他的步调,柳安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多做些什么。
窗外明媚,室内春光亦无限美好。
……
不知道到底做了多少次,从**下來的时候,太阳似乎已经害羞的躲进云层里了。掏出西装里的怀表,莫如铉深深的凝望了一下**安然入睡的柳安然,轻轻的在心底叹了口气。
哎,我果然还是做不到面对面的和你告别。
赤地去到浴室打开水龙头,莫如铉抱着昏沉的柳安然去到浴室,在他进入甜美梦乡的这段时间内,深情款款的为他洗了个不一样的澡。
到了最后,他还是含下那杯有安眠药的水喂给了柳安然。他以为自己能做到面对面的分离,可是每当自己凝视柳安然那张的小脸他就再也移不开视线,只想狠狠的将他据为已有,监禁在自己身边。
可是,安然并欢他这种爱的监禁不是么,虽然是以爱为前提,可他总觉得自己做的事比莫西凉还过分。
以爱的名义伤害,这便是世间最可恶最可恨最可耻的行径!
将柳安然抱到**放好,莫如铉再次深深的凝望他一眼,像是要将他的眉他的眼他的脸全数刻印进心脏深处。莫如铉轻轻的吻了吻柳安然的唇,满眼的不舍,“我亲爱的安然,你醒來之后就自由了,再也沒有人会阻碍你飞翔了……”
将早就写好的信件放到床头柜上显眼的地方,莫如铉恋恋不舍的再次望了望柳安然,最后他狠狠的一咬牙掉头离开,这才结束了漫长的折磨。
再这么看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将柳安然打包带走,带到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过桃源的。
可是,连爱都说不出口的柳安然,那里会心甘情愿的跟他走!
这些天,莫如铉将柳安然的一切表现都看在眼里,他对自己的热情,对自己的主动,有多少是因为感激又有多少是因为爱?!
或许是因为太爱柳安然,所以莫如铉受不了柳安然对自己的这种感情,他不要以感激以同情以各种不是爱的因素为前提的好,他只接受毫无保留的全心全意的爱。
因为,他是如此的深爱莫如铉,爱到可以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
什么也沒有带走,莫如铉孑然一身的离开,从迈出自己的卧室门的那一刻,他就再也沒有回过头。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梦,在莫如铉离开之后,柳安然的眼角悄无声息的流下了两行清泪,像是在冥冥中悼念某些回不去的曾经。
谁叫处处红莲夜,两处沉吟,各自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