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夕望着此刻的洛挽风,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没变,回到家就喜欢跟她黏在一起。
这样的洛挽风,明明看起来那么威严强大,内心总像是缺少安全感的少年。
那么的让人心疼。
洛挽风疑惑,余暮夕一言不发地望着他看了好片刻。
蓦地,她莞尔一笑,嫣然无方。
他心脏微微一颤,被她美得不可方物的微笑迷住了。
余暮夕伸手出来,一把握住他的手,往房间一拉。
洛挽风受宠若惊,走进去之后,余暮夕反手把房门关上。
一股莫名的激动和兴奋感在洛挽风身体流窜,心潮澎湃。
门被关上之后,余暮夕松开他的手,洛挽风意乱情迷地靠近,双手扶住她手臂,压低头欲要吻下。
余暮夕伸手捂住他的嘴巴,错愕地望着他,“你要干什么?”
洛挽风吻上了她柔软清香的手掌,也是懵了。
突然对他笑得那么美那么甜,还把他拉入房间关上门,接下来不是应该在一起接吻,然后滚到**做些让人兴奋又激动的事情吗?
余暮夕见他认真发愣的表情,浅笑道:“我是让你进房间等等我,我去洗个澡,就出来陪你。”
洛挽风拉下她的手,含情脉脉,柔声细语地喃喃:“你不脏,不洗也没关系。”
余暮夕憨笑,“想什么呢?我洗完澡出来陪你看书。”
洛挽风略感失望地松开手,喉结上下滚动,耳朵泛红,深邃的黑瞳泛起一丝羞意,被尴尬掩盖。
“看书啊?”洛挽风淡淡问。
余暮夕点点头,“嗯,我以前经常陪你读书,你有一段时间晚上失眠,我给你读书哄你睡呢,我觉得应该会有助于你的记忆恢复。”
洛挽风浅笑,把手插入裤带里,故作无所谓的开口:“去吧,我等你。”
他内心的想法不好意思说出来。
相比在房间里一起看书,他更倾向于跟她在**做些促进夫妻感情和谐的事。
余暮夕转身走到梳妆台前面,放下手机和包包,摘下小钻花耳钉,拿着干净的衣服进入浴室。
洛挽风在房间转悠一圈,坐在她的**,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书翻开。
是关于建筑设计的书。
他从小到大都喜欢看书,这是他花费最多时间的一个兴趣爱好,而且他不挑书籍,只要能看懂的都看。
半小时后。
余暮夕从卫生间里出来,手里还拿着毛巾,擦着半干的长发,边走边望着认真阅读的洛挽风。
他安静看书的模样,帅气又温文尔雅,跟他平时的性格是截然相反。
余暮夕走来,洛挽风盖上书,抬头望向她。
“你看建筑学的书,不乏味吗?”余暮夕问。
她的话刚说完,洛挽风突然伸手,一把揽住她的腰,用力一勾,把她抱紧。
他的脸贴在余暮夕的小腹上。
余暮夕愣住了,擦头发的动作一僵,双手微微撑开,身体绷紧地低头。
洛挽风缓缓闭上眼,鼻息里全是余暮夕身上淡淡的清香,好闻又诱人。
余暮夕紧张地抿唇,缓缓放下毛巾,手搭在他结实的手臂上,轻轻掰着,娇憨地喃喃低语:“挽风,你怎么了?你放开我吧。”
洛挽风没回话,搂着她的腰往后倒。
“嗯。”余暮夕低吟一声,跌趴在他身上,他顺势翻身,把余暮夕压在怀里。
“挽……”余暮夕欲要推开他,双手撑着他结实宽厚的肩膀,声音刚发出来,就被男人深深吻住。
他温热湿润的深吻像要吞没她那般热烈,他急促的呼吸喷在她脸颊上,炙热滚烫,惹得她心跳加速,呼吸不畅,身子都软绵酥麻了。
洛挽风的热吻无法自拔地想要索取更多芳香,身体情不自禁地往她柔弱软绵的身子抵上,双手探入衣服里。
“嗯嗯……”余暮夕欲要挣扎,可她身子软得无力,低吟声也变得娇憨怜人。
欲拒还迎的女人,对男人来说是最致命的**。
此时的余暮夕在洛挽风身体之下,明明想要拒绝,可抵御不了他的魅力,身体是诚实的。
房间变得燥热,暧昧的气息愈发浓烈,黄昏的红霞映入阳台,衬托着房间氤氲的气氛,更加撩人。
深吻娩出的轻吟,把所有欲望点燃。
洛挽风解着她居家服的衣服扣子,强烈的欲念无所遁形。
对余暮夕来说,她熟悉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习惯。
对于失忆的洛挽风,他此刻像是初尝欢爱的年轻气盛少年,紧张又激动,渴望又着急。
余暮夕还是理智地想推开他。
“挽风,我不想……”
洛挽风握住她的手腕,扣在她的头顶上方。
他迷离的双眸炙热撩人,他呼吸急促,磁性的嗓音在她耳垂呢喃细语:“老婆,我们是夫妻,满足你,是我的义务。”
现在到底是谁满足谁?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是抵御不了,也反抗不了。
他正是热血旺盛的年纪,憋太久也会疯。
余暮夕沉沦在他控制的热浪之下。
身体猛地一震。
“嗯。”她咬住下唇,缓缓闭上眼睛,莫名的羞涩感涌动,空虚瞬间被填满,心房纤颤。
热,全身发热,薄薄的汗气泛起。
他的吻,他的大手,伴随着他的狂野,一样都没放过她。
那种软弱无力,像个任人摆布的毛娃娃,在男人的力量之下,她承受着超出她想象的欢愉。
夕阳西下,霞光愈发漂亮,热烈而温暖。
房间里,一片燥热。
两个小时后。
余暮夕抱着被子,背对着洛挽风,身子的酸软疲惫,让她有些不悦。
即使太久没在一起,也不至于这么没节制吧。
两小时,就中间停歇一小会,他是精力旺盛过头了,还能连续来两次。
男人的大手穿过她的腰身,将她软绵无力的身子搂入怀中,她的背紧紧贴上他温热厚实的胸膛。
那一瞬,余暮夕身子微微一僵,怕他还要继续。
洛挽风吻了吻她纤瘦的裸肩,沙哑的嗓音轻吟:“老婆,对不起。”
这句道歉,让余暮夕心坎一酸。
他为什么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