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捕快随答道:“是,知县大人,我等定当鞍前马后,全力助萧捕头破案。

“萧捕头听到这答道:“谢谢知县的全力信任和栽培,还有众捕快兄弟的支持,鉴于这两天连续发生四起命案,我认为凶手今晚还会继续犯案,所以今晚,我等捕快应该全城出动,众捕快兄弟都派出去,各负责一片区域,站于房顶,一整夜观察凶手有啥异动。

县令听到这些,觉得萧捕头所言极是,然后萧捕头就把众捕快都全部派出去了。

夜晚的嘉宜城,满大街变得非常冷清,由于凶杀案的原因,城里的人夜深后都早早闭门睡下来了,只剩更夫在大街打更。

萧章,带了一个刘捕快,在城北巡逻,刚好路过一家门口有着两个大石狮的人家,此人家住的是范水郡的前都尉白大人,他现在已经辞官归田了,他可是前几年带一队匈奴军人攻下嘉宜县,嘉宜县属范水郡管辖,范水郡又属幽州州府管制,幽州也是前几年才是赵王派兵攻下来的,以前的幽州刺史也换了人。

萧章,看着这两个石狮子,想想这几年当差,还从来没有进过这家白府,是啊,嘉宜县衙,像这样白府前都尉,还是惹不起的。

萧章驻足向白府望了几眼,正准备走,突然一个黑影从白府院墙跳下,萧章再定睛一看,是一个着黑衣的人,正往北逃窜,萧章正准备追,白府大门就冲出一队人,一个喊道:“大事不好了,白大人被人杀死了。”

萧章听到这,晃过神来,才知道原来刚那个从院墙跳下逃窜的黑衣人就是刚杀白大人的人,随后萧章和刘捕快就疯狂去追赶那个午夜里奔跑的黑衣人。

萧章和刘捕快拼命地在嘉宜城大街上追赶着那个黑衣人,穿过一个一个小巷,萧章喘着粗气,追赶着,追赶着,又有两个捕快一起追赶着那个黑衣人,这两个捕快一个是王捕头,另一个是另一个皂隶。

萧章冒着大汗,气喘吁吁,终于在一个小巷拐角处追上了那个黑衣人。

那个黑衣人蒙着蒙面,拿着长刀和萧章厮杀起来。

萧章和那个黑衣人混战起来,两个长刀砍在一起都冒出了火花,随后另三个捕快也很快跟上来了,萧章和他们三个捕快围着那个黑衣人混战起来,终因寡不敌众,那个黑衣人肩上被萧章狠狠砍了一刀,那黑衣人随后扔出一个烟蛋爆炸一团烟,萧章和几个捕快被眼前的烟迷住了方向,等反应过来,烟消散,那个黑衣人已经跑了没有了踪影。

几个捕快生气地把长刀扔在地上,其中刘捕头大声说道:“真可惜,又让这个狗贼给跑了。”

萧章看着生气的其他几个捕快,他却并没有很懊恼,像是若有所思,说道:“兄弟们,大家不用这么生气,不用追了,明天,等明天,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刘捕头听到这,大声喊道:“萧捕头,真的吗?

萧捕头你这是有头绪了吗?”

萧章看着众兄弟,答道:“是的,兄弟们,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我已经知道了结果了。”

随后众捕快都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县衙外挤满了这几起凶杀案子的的家属,大家都挤到县衙,白府的人,更是带了一大队人马过来了,和尚们也过来了,王大官人的好几个小妾也过来了,想是萧章一早就通知了他们过来,来县衙看案子的水落石出。

周县令,萧捕头,王捕头,刘捕头,陈捕头,田捕头,还有一众捕快还有皂隶们也都站满了县衙公堂。

周县令坐下,狠狠的拍起案石,他身后的“明镜高照”分外扎眼,公堂下响起“威、武、威、武、威、武”周县令对萧章说道:“萧捕头,你今天就给大家,给众相亲说说这几起案子的来龙去脉吧。”

萧章站出来,对着大家说起这个案子了起来:“众相亲们,这个案子有结果了,昨晚我们捕快们已经撞到那个黑衣人,他就是这几起案子的凶手,而且那个凶手现在就在大家中间。”

大家听到萧章这句话,都紧张起来,大家面面相觑,恐慌起来,各自互看着对方,异常地惊恐,他们也不知道萧捕头到底说的是他们中间哪一个。

萧章眼神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看一遍,然后说,现在我就把凶手公布出来了:“凶手就是陈捕头。

“大家听到“陈捕头”这几个字,都惊恐起来,简直不敢相信。

所有的目光都投向陈捕头,如果是他干的,那不就是无间地狱吗?

萧章也不耽误时间了,随走到陈捕头跟前,扯下陈捕头的上衣,陈捕头光着膀子,肩上的新伤疤露出来了,正是萧章昨晚和黑衣人打斗时,砍伤的地方。

陈捕头一惊,要挣脱,但是挣脱不了,迅速从身旁王捕头刀柄里抽出刀,驾到自己脖子上,像是要自杀。

萧章迅速抽出刀挡住了陈捕头要自杀的刀,说道:“陈捕头,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

我这些年可是一直把你当最好的兄弟啊,我们一起公干破案,一起去抓捕,一起刀山火海,出生入死,为什么你却一定要选择无间地狱呢?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对你太了解了,昨天和黑衣人打斗的时候,虽然蒙着面,但是那一招一式,是那么的熟悉,那身影是那么的熟悉,当你跑走后,我多想不是你,多想我判断错了。

你现在就说说为什么要杀死他们?

你和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呢,都一五一十交代出来吧。

“陈捕头含着泪水,身体颤抖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片的乡亲还有自己的捕快兄弟们,说道:“对不起大家了,我就从开始说起吧,六年前,范水郡的都尉白都尉带着一队匈奴军人攻破了嘉宜城,然后烧杀劫掠,我的父母还有姐姐都被白都尉的手下王大官人还有几个匈奴军人砍死,只余下我一个成了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