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母嫌繁夏不懂事,“这孩子,寂冬喝多了,今晚就住这。”

“家里有这么多空房间,干嘛让他睡我的房间。”

“说得这叫什么话,他是你老公,不睡你房间,睡在哪里。”

盛母对盛时秋说:“行了,把寂冬扶到**,我们出去吧。”

等两人都出去,繁夏看躺在自己身边醉醺醺的廖寂冬,朝他踹一脚。

被踹的廖寂冬翻了个身,一挥胳膊把繁夏也搂躺下。

廖寂冬还闭着眼睛,一副喝到不省人事的样子,一条胳膊拥住繁夏,看似没使什么力气只是轻轻一搭,但是繁夏却完全挣脱不开。

繁夏气得去掐他胳膊上的肉,但摸到的都是肌肉,根本掐不起来。

最后上嘴去咬他,廖寂冬疼的抽气,但是没松手。

“别闹,乖,睡觉。”

“你别装了,廖寂冬,你的演技也就骗骗我爸妈,从十几岁我就看过你在酒桌上喝酒,谁能把你喝倒?”

廖寂冬一秒睁开眼,倒是不装了,眼神一秒恢复清明。

“这么了解我?”

“那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繁夏忙着挣脱他,“你走开,臭死了,我管你想干什么?”

廖寂冬反身将繁夏压在身下,堵上繁夏的唇。

“你这房间隔不隔音?”廖寂冬问。

繁夏忿恨着说:“不隔音,大街上都能听到你我说话的声音。”

廖寂冬低低笑出声:“是吗?那就让他们听听。 ”

“廖寂冬,你不要脸。”

“乖,让我抱抱,在你家呢,我能做什么?”

繁夏推开他,“你身上臭死了,别靠我这么近。”

“想你了,一个多月没见。你家我从小到大也算来过无数次,可这算是第一次住在你房间,感觉有点神奇。”

繁夏问:“神奇什么?”

“从前的小不点长大了,总跟在盛时秋屁股后面叫我冬冬哥哥的小孩儿成了我太太,从没想过我这辈子会因为一个月见不到一个人而变得烦躁,无心工作。”

“有一天一个小屁孩,完完全全的改变了我,让廖寂冬都变得不像从前的廖寂冬了,这些都太神奇了。”

繁夏渐渐红了眼睛,廖寂冬掏出手机,将设计师设计出的几套装修方案给繁夏看。

“这是什么?”繁夏滑动手机,不明所以的看向廖寂冬。

“我们新家的装修方案,房子我擅自做主买好了,你选一个你喜欢的方案,都按照你喜欢的样子弄。”

“都丑死了。”繁夏故意说道,心底其实被廖寂冬感动着。

“那把他们都否了,我们再找你喜欢的设计师做。”

“你又买了哪里的房子?”

“你家楼上。”

繁夏破涕为笑:“笨蛋。”

“我又做错了?”廖寂冬以为繁夏不喜欢。

“你从头到尾都错了,我不回家住,才不是因为不喜欢那个房子,只是最开始气你不让我参与到你的生活中,你明明结婚前一直都住在公司旁,为什么结婚以后就搬到那么远的近郊别墅,你就是不想我去打扰你之前的生活。”

廖寂冬扶额:“我只是以为你会喜欢大房子,我之前住的地方怕你嫌小,你那么多瓶瓶罐罐,衣服,我怕你住得挤。”

“你老是自以为是的你以为,最讨厌了。”

廖寂冬柔声道:“那你以后有什么话直说,别让我猜,我实在看不透你的心思。”

“你好无趣啊,廖寂冬,才不要告诉你,就要你自己猜,你猜不对我也要生气。”

廖寂冬抱住繁夏:“那现在不气了吧?跟我回家吧,太想你了。”

“哼,勉勉强强原谅你。”

廖寂冬想亲繁夏,繁夏用手挡开:“你去洗澡,好臭,一身酒气。”

廖寂冬退而求其次,在繁夏脸颊上印了一吻才去洗澡。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而也有几家欢喜几家愁。

廖寂冬跟繁夏的关系算是终于走上了正轨,两人在其他人之中是最早结婚的,而如今感情也终于稳定下来,至少两人都已清楚彼此之间的感情。

俩家人看着这两个孩子之间的感情如今是真的好,也都放下心来,两人能有今天实属不易。

而盛时秋跟宋歌分手的消息最后也传入了盛家人的耳朵里。

从这段恋情开始到结束,盛时秋向家里提及的本来就很少,最后盛母也不知是在谁那听到了他分手了的消息。

盛父本就心里憋了气,打一开始就不看好盛时秋的这段感情,更曾扬言绝不准盛时秋娶那个丫头进盛家,如今知道了盛时秋分手,他倒也没有感到特别高兴,只不过从来不曾问过什么。倒是盛母知道盛时秋又恢复了单身的事,为此郁闷了好久。

盼着儿子三十岁的人了,好不容易交了女朋友,可这才多久,就又分手了。照着这个速度,她想抱孙子的愿望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实现。

她几次想开口劝劝盛时秋,究竟两个人是闹了什么样的矛盾,怎么说分还就分了呢?要是儿子还喜欢那姑娘,怎么也要去追回来啊。

可她又怕儿子难受,前几天看他在外面喝了不少酒,知道盛时秋应该是让人姑娘给甩了,这两天刚刚好一点,她哪敢再提这事。

只不过在跟繁夏那边旁敲侧击之下才隐隐打听到,跟盛时秋交往的那个女孩子是赖禹潇女朋友的朋友。

赖禹潇那孩子她也熟啊,打小跟盛时秋他们在一起玩,她看着长大的,中间又有着这层关系,盛母当即有了主意。

连繁夏都没告诉,在瞒着盛时秋的情况下,叫了赖禹潇跟北安来家里吃饭。

赖禹潇在电话中听盛母说让他把北安也叫来家里吃个饭,又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要跟盛时秋说,赖禹潇多聪明的人,当即明白了盛母的用意。

他没立马答应下来,毕竟这顿饭的主角怕不是他也不是北安,盛母不过是想从他俩哪里问一问宋歌跟盛时秋的关系。

跟北安商量过后,北安也跟宋歌说了,盛时秋他妈请她跟赖禹潇吃饭的事情。

宋歌倒是洒脱,“请你们你们就去啊,怎么长辈也开口了,怎么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