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意外,不过他接连退了好几步,看着明显脚步有些不稳。不过看着我似乎也摇摇欲坠,随时要倒下的感觉。所以他似乎带着不甘,继续朝我扑过来。心里带着几分轻松,眼光自然注意着周围,我再次狠狠的一脚踹出去!
“哇,呜,呜,,,,,,!”最终他狠狠的受着了,苦水几乎都喷出来。也没有很快爬起来,当然是受伤明显不轻。
在其余穿兽皮的人注视下,他再次跪着在地上,就在想起来的时候,忽然那个毁容的人,惊叫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此时惊讶的看过去,却发现这个毁容的人带着呜咽,唇部、锁骨和手掌,明显不住的冒着鲜血,看得人浑身有些发憷。
“去,丫的,这是找死么?”有穿兽皮的人扬起鞭子,对着毁容的人就是抽下来!毁容的人显然带着剧烈的痛苦,但是似乎有些麻木了,所以**着哀嚎不停!
谁都没有想到在大家发愣时,这个看着毁容的人似乎有着季动,突然就从野鹿背上,这次直接摔落了下来。本来他应该是被绑在野鹿背上,不过有人看着没有绑太紧。这时候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直接掉下来,自然让人感觉到有些诧异。就算这些穿兽皮的人看到,都有短暂的惊讶。
随即自然有穿兽皮的人反应过来,拍着身下的坐骑野鹿靠近,看着虎视眈眈的样子,显然想教训一下跌落地上,已经浑身血淋淋,带着凄惨的毁容的这个人。光头似乎有些想法,朝着我看了眼,再次看着毁容的人之后,居然摆摆手示意不要动手。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但是显然他的这些同伴,同时都住手不前只是看着。
其实倒不是光头好心,而是他慢慢的起身,没有继续朝我攻击。不知道是不是想罢手,或者感觉我不好对付。神情带着一些沉吟,明显心里有着某些想法,也盯着毁容的人看着。看着这个毁容的人,眼神似乎带着几分凝重,心里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过看着我这边的时候,却再次有着几分冷笑:“嗯,倒是,有些,骨气!”
“哼哼,为了活着,没有骨气,也会打磨出来,你们,哼哼,还真了不起,有些事不说,也罢了!”不知道光头究竟说的是谁,不过看着光头的样子,我心里还是有些不以为然。
让我带着惊讶的是,这时候地上的毁容的人,明显浑身痛的抽搐。所以我皱眉看着光头,也带着几分冷意:“,,,,,,确实,有些过了。”
此时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我说的话,毁容的人身子微微发抖,显然算是回应自己有感觉。不过看着这些穿兽皮的人,居然没有继续折磨自己,于是那满脸疤痕的脸上,眼睛随即紧紧看着我。也在顽强的移动着身子!没错,此时他全然不顾,自己双手被金属丝穿过,甚至连接着锁骨和唇部,在抖动颤栗的往前移动。
可能这种剧痛只要有着丝毫的牵扯,可以说都会痛彻心扉,但是他最终挣扎着,身子挣扎起来跪在地上,随即在痛楚的扭曲神情里,慢慢移动着自己双膝,在地上朝前挪动。
看着只想靠近我这边,所以不顾身上剧烈的痛楚,随后朝着我这边过来。即使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也看出来他是想到我这边来。这时候的变故,足以令人无法忘怀。边上的野鹿,似乎感觉到血腥,或者说是一种,无形的杀气,居然自动闪开。
看着这些穿兽皮的人,暂时也没有出手。看着他浑身是血的样子,跪着向我这边靠近,看的我的眉头,在这些人面前都皱起。我虽然有些优柔寡断,但是我绝对不会是烂好人!
真的是确实在我看来,这人想必此前的际遇,绝对和这些穿兽皮的人,有着某些冲突和不好的交涉。所以此时的状态,让人看着有些意外。
被穿兽皮的人折磨,达到这种凄惨血腥的状态,想必是此前有着某些原因。这种原因暂时无法获知,但是肯定是恨之入骨,甚至只想让毁容的人倍受煎熬。毕竟这些穿兽皮的人,如果真的也算土族人,想必自然不会是什么善类。看着折磨人对付手段,就可以知道个个心狠手辣。
真的要收拾这个毁容的人,随时就是一刀的问题。不过他们却只是折磨,甚至丝毫没有同情,可想而知他们的心态,以及待人的手段。这个看着被毁容的人,此时不甘的挣扎,想必有些因由在里面。这时候明显不能纠结,但是绝对可以明白有关。所以我即使看着这一幕凄惨,暂时也没有刻意说话。
明显不知道能不能得到答桉,看着这个毁容的人,此时浑身的状态确实可怜。开始也让我感觉到不忍,所以我才会和光头这么说,和光头短暂的进行了交手,此时却不得不谨慎。现在看着他异常的举动,自然令我心里带着疑惑。
其实不管他有什么不幸的遭遇,在我为他出头,还没有结果的时候,他居然这样反应着,顿时觉得自己有没有必要,继续争取和光头交手。不是心灰意冷,而是带着一些警惕。
因为毁容的人此时意外反常的举动,使得光头没有继续攻击。不过看着他倔强,甚至不断坚持的移动,还是足以令人感觉到动容,所以我甚至想过过去扶他。他显然似乎痛的受不了,而且离着也有着一些距离,所以在前行了两三米后,可能就受不了痛楚,随即就倒在了地上。
边上的人看着这一幕自然都愣了一下,甚至连我都以为,他应该筋疲力尽了!虽然伤口的位置,流出的血不是太多。但是对于这片雨林里,本身营养不足的人来说,却足以是致命的消耗!让我有些目瞪口呆,他居然没有停下来,接着慢慢的在地上**,甚至嘴里呜呜有声的哀嚎。不过身子没有继续跪着,而是依旧在地上朝前挪动。
真正让人看着就算是垂死挣扎,这一幕令人无法忘怀。此时因为有我的干涉,显然让他看到了某些希望,所以不想和这些穿兽皮的人,继续待在一起。
“你们,不能让他过来吗?”我皱眉看着光头,因为我看到这个毁容的人,那恐怖的脸上,双眼几乎被疤痕扭曲了,五官自然无法分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