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后。
李重从**醒来,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自己好像是高烧不退,然后被烧得迷迷糊糊,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自己肯定是世界意识的化身,不然,为什么他死了以后,还能够继续穿越呢?
他这一看,自己小胳膊小腿的,看着年纪估计应该还不到十岁,这是闹呢!
不过你还别说,想想的话,他还有点小激动。
因为……
他好像又可以重现雄风了!
虽说……
他的雄风好像也从来都没有断过。
即便是在生病的时候。
现在的问题就在于,要先搞清楚,这里是哪里,自己是谁,现在是什么时代。
而他一看这房中的摆设,古色古香的,料想,肯定不是后世的那种‘现代’。
就有一点,让他挺好奇。
就是……
在古色古香之中,这房间里面,又好像透露着一种怎么说呢,借用后世的一句话,就是‘后现代风格’。
要知道……
在大唐,那是连高脚的椅子都不多,而这里,却是不但有着高脚椅子,甚至,竟然还有一台电风扇。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绝对是一台电风扇吧!
因为跟他印象中美的电风扇,那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难道……
自己是穿越到了一个古风爱好玩家的家里了?
这一出去,说不定,就可以看到一个大别墅。
说实话。
也不是说李重不喜欢后世,而是……
他还是觉得古风好。
李重再把目光放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上面,这看着,倒有点像是大唐的风格。
至少……
到底是大清,还是大明,还是大宋等等,这些,他还是能够分得清的。
只不过……
跟印象中的大唐,又好像有点不一样。
在风格上,此时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比大唐的还要显得更加干练些。
脑子里没有原主的记忆。
那他就只能是从**起来,一点点地对外进行探索。
好消息是!
照他这一身穿着,肯定是非富即贵。
这一次,是真的可以一上来就躺着了。
但好像……
也不能这么说。
那要是万一,不是嫡子,而是庶子呢。
李重的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万种可能。
不过……
看自己这一身的衣服,就算是庶子,恐怕也差不到那里去。
而且……
庶子其实也不错,庶子没压力。
可能阿耶管都懒得管你,只要你不去惹事。
从**起来后,李重便迅速地这里碰碰,那里看看。
有不少字画,还有不少给儿童看的,应该是启蒙的读物。
只不过……
这些书好像都没怎么见过。
直到有人的脚步声传来,李重这才停了下来。
紧接着……
便看到了一个一身珠光宝玉的女人朝着自己走了上来,目测,最多可能不会超过二十岁。
身材还行,果然是大唐的风格!
你看她脖子上的那串珠宝璎珞。
说实话!
也就只有大唐那么大气的,才会这么穿戴。
如果是汉朝,那很穷,没那么多钱。
如果是宋朝,那应该是很清雅。
如果是明朝,那就相对来说,会比较地端庄。
可眼前的这个人,她该不会自己阿娘吧。
不可能!
他目测可能七八九岁,都有可能,而对方,最多不过二十岁。
那这人说不定是自己姐。
果然!
他这么一想完,他姐的立刻开口说话了;“弟弟你终于都醒了!你可把阿姐给吓死了!”
李重便只好顺着她的话道:“我做了什么很不好的事吗?为什么会把阿姐你给吓死?”
然后……
他这个看着富贵又大方的阿姐,便疑惑地看着他道:“弟弟你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李重虽然心虚,但还顶得住,虽说……
他的目光会情不自禁地飘向他阿姐的胸脯。
那雪花般白嫩的胸脯,讲道理!
没有男人会忍得住好吧!
还有……
这个女人怎么说呢,多多少少有点像是李丽质的风格啊。
当然!
李重不是说她像李丽质,而是……
说实话,当初,李重也让李丽质这么穿过。
就是差不多类似的风格。
还有……
她也有着圆圆的,肉肉的脸蛋。
李重事实上,好像已经猜到了什么了。
应该不会这么狗血吧!
不可能!
我绝不给自己当孙子!
李重连忙问道:“阿姐,我们姓什么?”
他阿姐便道:“姓什么?”
李重:“就是,姓氏。”
对方便道:“李啊。”
李重直接一句:“完了!完了!完了!”
他阿姐一脸莫名其妙:“什么完了完了?”
这时……
外面又有人走了进来。
不过还好,却是他自己的,好像是婢女一样的角色。
“郎君喝药了。”
李重只想捂住耳朵。
倒也不是说他不想出去外面看看自己改造后的世界。
而是……
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更想去别的时代。
就比如说大明!
第一时间就去投靠朱棣。
因为怎么说呢。
朱棣可能有点像李二。
如果是老朱,还是得了吧!
他宁愿投靠一个官员,去其门下当门客,他都不愿去跟老朱混。
这生命完全没有保障。
又或者说……
如果不去大明,那他可以去大宋。
他想看看李清照到底长什么样。
不过有一说一,大宋其实也不太好,也就繁盛了那么几十年。
享受倒是可以享受,可总感觉,让人不禁有点忧心。
至于说大秦、大汉……
只能说……
能不去,则不去。
为什么!
你非要问为什么的话,就是日子可能实在是有点艰苦。
这比大唐还穷,怎么搞。
而且……
这说真的,他对秦汉的历史,也实在是有点不是太过于清楚。
这搞不好,可能就嘎了。
比如说,结交了什么表面上看上去很正经,而且还跟对方相谈甚欢,其实日后却是权臣、奸臣的这种。
李重随后便一边接过奴婢递过来的汤药,一边问他阿姐,道:“阿姐,今年是每一年?”
只能说……
他这么一问,女人便觉得自己弟弟更是有点奇怪了。
她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对方的头,然后道:“也没有发烧啊,你今日怎么这么多糊话。”
李重把药一饮而尽:“没有,我只是记不太清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