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5年开始,无论是盎格鲁还是凡尔这两方都演化成了帝垄战争,“T”大陆上,盎格鲁依旧是最强的海军,海路通畅。
凡尔共议国则是盘踞在“T”大陆一横一竖的交接处,这是控制了陆上交通枢纽,每年轰隆隆的铁路从崇山峻岭中,进入了南方大陆输送矿场和武器。
两方都在南方把持着广阔的殖民地,港口城市中矗立属于两国风格的建筑。
要知道,盎格鲁组建了雷闪联盟和天空帝国打了几百多年的战争,就是因为几百年前的天空帝国国力充沛的时候,准备南下试图在一系列岛屿上,建立起补给站,随后让盎格鲁海权感到威胁,随后扶持了奥西玛,以及东南部一些公国们,组成雷闪联盟把天空帝国摁了回去。
所以不难理解盎格鲁,在天空帝国完蛋后,他们就急吼吼的开始撩拨凡尔共议国。
长久的投机成功,让盎格鲁人意识不到自己在“疯狂”道路上狂奔
帝垄战争特色就是争夺殖民地,利用科学,治理手段的优势,不断的压榨落后区域。
回顾“T”大陆几千年前,文明区是集中在南方的,北方的万伦大陆,在两万年前属于很混乱的区域,各种势力,老鼠人,矮人,半人马,什么都有,甚至是恶魔都把北方万伦当成跳板。建过城。
这么说吧,根据现代考古:南方古代地层中埋藏着精美的宝剑,巨大岩石宫殿遗迹的时候,北方出土的底层埋藏的往往是,各种巨兽骨头,以及巨大海鱼鳞片制作的盔甲。诸如此类的。
北边胜过南边,是由于北方发现了大量煤矿,以及深海石油,让初级工业革命非常容易。
终于在五千年前,北方崛起的诸多工业国,对南方农耕文明区进行了降维打击,再然后,就是几千年的殖民统治。帝国主义对南方农业区域的掠夺,不仅是掠夺资源,还是思想控制。
正常情况下,技术会扩散的,落后地方迟早会发达起来的。但事实上“发达不是靠等来的。别人也不会好心的送来,相反发达国地区希望落后的地区永远不发达。”
所以在万伦大陆的T型大陆的南部旧大陆上,各国尽管也有议会,也有所谓的现代法庭,海关,但是这些上层结构没有建立起来本土工业经济,上千年只能看着北方工业国经济发达。甚至那些旧大陆学者们,也没有为本土服务的。
嗯,任何一个社会一个学者是最起码需要数代人的积累了。
一个国家内,如果都是农业领主家族中出来的学者,没有了解过如何管理工业,这些人盘踞在话语权上,怎么指导工业也就是永远是外行。
而没有工业化,现代工商物流的,铁路,港口,码头经营理念。南方旧大陆上层结构再怎么似模似样的模仿,也依旧是一潭死水。
南方旧大陆上上层买办阶层,将外部帝垄主义的现代文明繁荣,当成了自己可以特殊享受的“现代”
盎格鲁和凡尔的绞肉机战争,战争中,盎格鲁和凡尔内部的救济院和慈善所内的流浪汉都不够用了。
于是乎,一船接着一船从南方殖民地拉来的,坐在船舱里面的劳工,在来到这些北方工业国之前,连字都不认识。他们被带入通晓中心中,随着晶石在他们额头中注入简单语言后。
这些语言真的很简单,也就是“吃饭、喝水、行走、服从命令、对不起、反思”这些相当“实用”的语言,至于对“女士表达爱意,强调自尊、反抗”这些词语全面不知道,甚至原本语言中这类话也被洗掉了。
这些被教育(驯化)的殖民地“人力”,刚下船就被送入了练兵场,被抽着操作武器,执行命令,抽离害怕情绪,淡忘掉作为人类情感的“思乡感”,这个过程中。盎格鲁军部们不乏用一些军用药物,来解决“士兵不顶用”的问题
两个帝国主义的强权,需要听话的帆布牲口们,甘愿把脖子送进绳套,被牵入火坑中取栗
神祇克制了“工业位面”上那渺小边缘的“不甘”,而卫老爷现在: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卫铿第二波降临个体中,有一些存在,混在了这些命运枷锁的人员中,试图利用大战中的组织性和身份阶级认同,动员这些劳工,但是成果甚微。
火纹历3236年,盎凡战争持续的第三年,盎格鲁人为了维系战争资源,给前沿士兵们的粮食甚至变成了混有蟑螂木屑的面包。不满在前沿士兵中爆发。
而盎格鲁人为了结束士兵们的怨气,则是将老的士兵和新的士兵们驻地进行了换防,这种换防是嵌入到前线,而随着凡尔共和国大量炮火覆盖和毒气淹没中,这些心有怨气的士兵们就不再是怨气了,活下来的人只知道是敌人火炮制造的杀伤。
盎格鲁和凡尔的贵族军官们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始终将矛盾维持在与敌人对抗中。
直到一位刁民发现了这一切,在3236年,三月份,发起了阵地前的大起义,带着足足三千人撤离到血战阵线后方的丘陵地带,开始建立根据地。一曲“没有什么神仙救世主,只有劳动和奋斗”的歌在乡野中回**。
对于这样的抵抗,盎格鲁的指挥官一开始是没有愤怒,只是冰冷的下令,进行清除。
多元位面中,锋利“执念之器”开始割破神祇们细嫩的皮肤。
3月23日,在丘陵区域根据地外围,一辆辆黑色蒸汽卡车停泊下来,杀气腾腾的机械改造宪兵们从卡车上出来,这些宪兵先前也是盎格鲁南方的殖民部队,但是他们的英勇作战得到盎格鲁人的赏识,哦,用高情商的说法,就是忠诚得到盎格鲁皇家认可。
于是乎,这些家伙从炮灰变成了忠诚的狗腿子,此时他们半机械化肩膀上焊接的背篓中也就插着那把象征是“英勇”的狗腿刀。
在山头上昏暗的灯光中,代号为“左草”的卫铿,正在拿着炭笔在泥巴版上教导这些青年士兵们写字,相对于盎格鲁那充满驯化的知识传输,卫铿动用的传阅概念,是从地图绘制进行的。
在各个山头上测绘,河流,顶峰,陡坡,缓坡都是有符号标注,然后后面备注了文字,曾经是一副旅游用的地图上,现在被注上了密密麻麻的信息,摆上了军事图标。
现在,突如其来,哨声在依稀响起,士兵们放下了手里薄木片的记录小抄,一旁的火炉中,闷烧着暗红色的炭火,现在燃起了明亮火焰。
五分钟后,当卫铿和参谋部将地图上红蓝箭头重新标识后,会议再次开始。
卫铿:“诸位,现在需要回首掏一下了!”
卫铿拿起了地图,点出了敌军现在的运动模式,并且考虑到这只军队可能会集体嗑药,超急行军的情况下,地图上对方能运动的点。
盎格鲁南部起义军一方的作战计划是要对盎格鲁围剿的部队,进行绕地形遛、埋伏散乱追兵,东一枪西一枪对围剿各路部队进行信息隔断,以及己方主力歼灭敌一路后快速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