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0年9月分,舰队派不得不万里折跃来到高加索山脉,预备进入北亚镇压叛乱。
星海联邦政客们,将执行任务的特工们给忽略了。在公开辟谣时宣布:派遣的特工已经被人工智能给侵入控制。
在特工之乱的三天后,联邦王牌特工莉莉丝(欧洲方面)听到这个事情后,机械手套将咖啡杯捏的粉碎。
她目光深邃而智慧,看着电视屏幕,透过表面看到了其中本质。
莉莉丝心里默念:“出现这样的事情,里面阴谋气味也太浓厚了。”
三分钟后,她身穿机械战服,去寻找联邦中自己军方人脉。
而她与新招募特工不同,此时脖子上没有电子环。这说明她和联邦基层不是一个阶级了。
她这时候才发现问题,已经太晚了,问题早就没有她几年前所认识的那么单纯了。
六个小时后,莉莉丝调动了自己人脉关系网络去了解东亚方面的特工训练营情况。
但是作为离开职位太久的老特工人员,她从官僚集团中得到的回答都是“模棱两可”。曾经如同管家模样老实的印度裔,现在是摇头晃脑圆滑的表示自己实在是不清楚。
最后她从好友斯派克那儿得到了实际回答:“这件事情已无法挽回。”
莉莉丝颓然的放下了电话,心中藏着一丝颓意,因为到现在上层官僚一丁点错误都不愿意承认了,所以在此次事变后,必然是让下面的人来牺牲。
联邦如此反应,完全在卫铿的社会学预测中,当社会公信力变成了私有化,成为个人威望后,那他喵的就别改革了。因为越有威望越不愿意担当责任,联邦的反应落入卫铿推断中。
贝加尔湖那些被卫铿分体带到粪坑的特工终于从智械基地中逃出来,全身沾满了尘垢。在对接信息链条后,看到联邦报导:“失踪特工已经被人工智能改造,出现叛逃”,如同晴天霹雳。
这其中不乏一些小报纸为了混淆信息,大量添油加醋的进行描述。
主世界古工业时代所谓的“曼德拉效应”,对大部分普通人来说只是一个茶余饭后的名词。
但这个现象其实是被商私寡头出资,深入研究并且广泛运用在各种商业代言人的形象塑造上的。
例如21世纪二十年代,一提到马斯克,就能联想到高科技,火星移民等相关概念。
在对外更是运用于网络认知战上,只要各种角度信息插入足够多,就能让大多数人形成一种虚假的“曼德拉记忆”。
眼下贝加尔湖上冰天雪地中,任务失败的特工是无助,这时候头羊效应出现。
卫铿在特工中有威望,嗯,就相当于当年大泽乡陈涉在人群中能在关键时候将带着各种杂念的众人统合起来,喊出:“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死国可乎?”
文三擦去了旁边士兵机械盔甲肩膀上尘土:“今天被污蔑,我们一无所有,那么不妨断绝旧的关系,团结在一起找一个新的方向来投奔。”
2620年11月,亚洲灵能特工加入亚北冰原变节,与代号为硅心的智械势力融合…
硅心势力,欢迎了这个灵能集团加入,开出了优渥的条件,并且给出了一个分基地。
在这个分基地中,亚洲特工们在机械仓内完成了“硅心植入”,也就是胸口融入了一个时空计算母核。
“硅心,碳脑,情感理智并存。”这是硅心势力打出的口号。
当为所有人安装硅心后,文三就打开了全球通讯,然后宣布:“我们依旧是自由精神,但是自现在开始,我们不遵从联邦。”。
卫铿现在正在通过优秀的专业技能,用占领的电台,向全球发送己方的声音。
随着这个宣言发出四十分钟后,欧洲联邦发言人依旧宣称:“这一开始就是有预谋的叛乱。”,但是在亚东则是要求“调查”。
显然,对于联邦现在的掌权派来说,如果承认特工们一开始没有变节,只是失联了,那么先前为什么要没有救援,这是要有人担责的。
对于眼高手低有着那些“种性思维”的大人物们来说,眼下的底层特工牺牲掉就牺牲掉了,没必要为此损失自己羽毛。
联邦高层虽然已经知道真相,却依旧假模假样慢腾腾的开了全球会商。
在黑海地区夭津城,圆桌前面一位位大人物开始按。照顺序进行了交流。
(南洋)长官1:“第十四号决议,斯派克要求我们赦免这些被误判为变节的特工。有人赞成票吗。”
(浦海)长官2:“我投反对票。”
(北非)长官3耸了耸肩,表示这种事情不归他管理。
……
就在联邦忙着内部进责任划分的时候,事情开始了难以想象的发展。
虽然联邦的舰队可以全球战略支援,但是亚北边是观天社的区域。
11月开始,蓝白色高空舰队(联邦和先驱)正在同黑色的战机集群(薪火)进行对峙。
而趁着这个时候文三,则是趁机潜伏到了黑海地区。
卫铿深刻知道,如果眼下作为任务失败叛乱特工和联邦对抗,单纯实力对抗下,己方是注定被剿灭的,而想要破局,就得把事情搞大,不能让联邦官僚把这次事件切割独立出来,要把联邦在执行“舰队优先”战略后军中派系矛盾变得更清晰。
在独立行动前,文三对的留守在硅心基地沦难者们说道:“我们现在被定义为叛乱,那是因为我们没有叛乱,而如果我们真的叛乱,他们就不会乱下定义了。”
卫铿独自一个人行动,并不怕老家中权限丢失,因为这个时候特工们是需要希望的。
在基地中虽然能掌握军团,但是没有希望仅仅是维持,而真正领袖是打破僵局给于希望的人,所以有时候固然是孤身走暗巷,但只要成功归来之时,就是王者。
同时文三在训练营中积攒了不少“戾气”,在整个未来风暴的位面中,卫铿也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戾气。
憋得久了对身体不好,所以总要找个“正确的方向”来发泄一把。
千里不留行,十步杀一人
11月23日,黑海地区,文三来到巨大军方大厦前。
现在作为特工的文三利用系统干扰,潜入了有星盾机器人守卫的大厦,这些几千吨大型机器人,如同石狮子一样立在大厦两边,当然此时也就和石狮子一样。
此时文三身上的特工装备,开始机械变形,在时空波动中一组组代号为“数码”负熵插入,开始了“进化”,两个腿对接了更长弹力机械后肢,且双臂机械部位弹射出了和“刀锋机器人”同样的离子刀刃。
文三身躯是经过定体术精密化调试的,且同步调制了契合自己的“数码合金”。
在助跑中,文三同蜘蛛一样攀登上了大厦的笔直墙壁,同时开启全隐身状态一路向上直升。
此时在这个大厦内预备参会联邦军方官僚们正在劳逸结合。
相当一部分官僚已经悄悄的在后排谈论散会去“某某会所”区放松一下。此时在这个“准备下班”时刻,谁也想不到杀星会天降。
随着玻璃哐当声,大屏幕被斩断,开了光学隐身的卫铿,在大厅安保人员闯进来前,毫不犹豫扬起震**刃扫**。这些在大厦内可能是最干净的人,当场人头飞落,没有痛苦的死亡了。
仿照刀锋的双足结构,让文三可以达到五十米每秒的速度,且能承受“6g”的过载,近乎弹力球一样一百八十度急转弯,在大厅中此时卫铿同鬼影一样。而刀锋下弹出的一些机械触手鞭挞的冲击力堪比炮弹。
在文三落脚之处,那些被机械跷踩过的雕花墙壁上宛如被挖掘机横扫过一样出现了恐怖的机械划痕。
堵住大门后文三打开了一部民用手机,联通上了公共通讯基站,将这个在联邦大部分平民看不到场面,首次公开直播了起来。
在会场上文三根据目镜界面投影标记,将参与签署宣布特工变节的那些官僚们全部揪了出来,此时机械化的义体提起这些肥胖官僚就像抓小鸡一样。
面对两米高的战斗机甲,被提起来的政客双股颤颤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文三在机械面甲下用了自己原声:“没什么,只是揪出人类叛徒,我怀疑你是人工智能派来奸细,现在就要天诛。”
这位明显是印裔的长官辩解:“叛徒?你一定是搞错了,搞错了。我是联邦东部的元帅军官。”
卫铿一边摸刀子,一边自顾自的给他定罪:“你被机器人收买了。”
官僚:“什么,这,这,不是的,一定是搞错了”。
卫铿顿了顿:“嗯,搞错了?”嘴角露出了讽刺。
卫铿缓缓地说道:“那我来调查一下。”
说完,一刀子扎在了他大腿上,房间传来了杀猪般的嚎啕,卫铿缓缓说道:“人工智能会在人类身上藏有机械芯片。”
长官流泪,骂道:“该死,你是谁?!”
卫铿突然扬起手,嗡的一声,斩断了一个试图开火的政客。然后手指如同变魔术一样从长官身上拿出了一块芯片,哦,其实是自己悄悄塞进去的。
这是对政客们不负责任的栽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卫铿举起芯片在直播屏幕上亮了一下相后,然后让这位联邦长官身败名裂。
这时候直播被掐断了,显然联邦是想要控制事态,保护名声。
卫铿听到外面传来警报声,应急部门已经包围大厦,预备过来谈判了。
当联邦掐断直播后,卫铿看着大厅中其他高层政客,这些政客看到了卫铿阴森森的目光,感到了不妙。
卫铿对着一位想要来谈判的女政客,诚恳的道:“我来的时候就明白,只有面对面这一刻,我才能发出声音,现在不错,你们再一次切断了我的声音,不错,很不错。”卫铿抽出了粒子刃,空气中**漾出二十米长的空间波动。
女政客愣了愣:“你,你要干什么?”说罢,掏出手枪试图射击,但是被卫铿的空间刃直接切割了手腕。那张数十万美元保养的脸蛋溅满了鲜血。
水浒式暴虐在上演,武松血溅鸳鸯楼
五分钟后,大厅的人全部被屠杀殆尽,文三不紧不慢来到拐角处,结束了“数码变身”,换上了安保人员衣服,然后窜入大厅外的卫生间躲避,然后遥控事发大厅爆炸,从而燃起了熊熊大火。
当外围的大厅营救人员在记者拍照下闯入,卫铿挥手呼喊着“匪徒在里面!”。
在混乱人流中,卫铿撬开电梯,顺着电梯来到一楼。又换上了普通大厦管理员衣服,装作逃跑文职人员抱着头逃了出来。
在封锁线上,记者们在疯狂的采访,外部警员人力不够,正在阻碍,而文三出来时,一位警员匆匆来阻挡,换装了大厦管理员衣服的文三指了指自己高级手表骂道:“没眼色的东西,我要打电话!”卫铿将大厦内某些管理员颐指气使的模样学了个十足。
警员被气势骇住,不得不让文三离开
可是文三穿过人群,突然之间隐身了,而被这时候处于大厦外的警员们看到,他们陡然察觉到自己的失职。但被人群困住,想要去追却已经是为时已晚。于是乎装作没事发生!
……
半个小时后,混出城市的文三,打开另一个手机,屏幕上播送着劲爆新闻。
各大电台不顾阻拦,转发了“刚刚血溅直播”,那个“变节特工”给军方上层开胸找智能间谍芯片的视频,在快速传播,各大平台下面评论直接爆了。
一些自称消息灵通的人,则是迅速说出了他们认为这场“事变”的真实原因,那就是联邦高层错误的给定义特工为“变节”。
卫铿游览完了内容,作为一个犯罪分子享受着混在人群中围观犯罪现场的乐趣。许久后,卫铿嘀咕道:“啧啧,我这是不是有点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