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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我转过头,向秋以森的身后望去,只模糊见到个白影。
“王爷,你怎么来了?你这伤可是不成的。”是王爷?何宣生边说着边快步走过去,扶着来的人走向床这边,等他们走近,果然是王爷,他这一张无血色的脸便是证明。
“刚才隐月说的可是真的?”
“是。”
“以森,你立刻去见皇上,把隐月刚才说的话告诉他。”
“这…连王爷也同意隐月的话?”
“去吧。”
“唉,是。”秋以森长叹一口气,很不情愿地离开,而王爷却带着一脸笑意。
“王爷,你快过来坐。”我连忙起身让开地方,虽说头还有些晕,不过与他相比,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本王没事,你刚才晕倒,身体也弱,就躺着罢。”
“那怎么成,王爷快过来躺下。”他摇了摇头,依旧站在床边,我这半起的身子就这么僵着,也不知道是应该继续谦让,还是就这么死皮赖脸的坐回**。
“王爷,隐月没什么事了,还是你过来躺下吧。”
“你何时变得这么善解人意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王爷这话说的,让隐月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王爷,你还是回屋休息吧,要是伤口裂开就麻烦了。”何宣生适时插了这一句,让我这脸面算是下了台阶。可是,眼前的人,我与他之间呢?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究竟我心中的妖孽,是他,还是皇上?
“隐月为何这么看着我?”
“宣生,可否出去一下?”
“好,王爷,千万别站得太久。”何宣生说完就离开了,我一直看着他将门带好,才转过头来,看着一样的面孔,不知该从何说起。
“怎么?把宣生支开,为何又不说话了?”
“王爷还是坐上**吧。”
“罢了,你往里面挪些,我坐在这床边就好。”我移了位置,他坐下,靠在床栏上,然后转头看过,这场景真是熟悉得很。
“要说什么?”
“你是王爷吗?”
“这是何意?若不是本王,还能是谁?”
“那司马南呢?”
“隐月,难不成你又失去记忆了?”他突然皱眉,变了脸色。
“没有,我记忆好好的,只是有些事,让我开始怀疑我的记忆是不是出错了?”
“是何事?”
“那么王爷,你可知司马南?”
“你这是怎么了?本王明明在你面前亲手摘下司马南的那张面皮的,怎么?过了七年,你就给忘了?”
“既然如此,七年前,与隐月一直在一起的,一直是王爷你吗?”
“你认为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从知道王爷与皇上是同胞兄弟,我就开始忐忑不安,然而见过皇上后,我就更加慌乱不已,到底这一年多里,与隐月相敬相伤的人,究竟是谁?因此王爷,一直是你吗?”
“皇上是如何回答你的呢?”
“是我。”
“那本王也回答你,是我。”
“这岂不是等于没说。”
“你自己认为谁是?”
“我不知道,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答案。”
“若是连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你还能相信本王的话吗?”
“王爷就不能如实相告吗?”
“本王已经告诉你了。”
“唉!”
“为何要叹气?”
“真不知道,我再次回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后悔了?”
“后悔?或许是吧。我的出现总是伴着不好的事情发生,我简直就是个灾星附体!凡是与我有关的人,非死即伤,王爷,你说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可悲?”
“若是你能做个平凡的女子,或许一切便会不同。”想不到他也会这样说。
“你若再这么看本王,本王就算再次受伤,也会在此要了你。”这张面孔就算是病态,也勾得人心痒痒的。
“王爷,隐月得罪了。”
我强吻上他,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透着惊讶,显然他没料到我会主动吻他,不敢再看他,闭着眼睛,感受到他温热的嘴唇,还有心脏负荷运作的跳动。然而这个吻没有回应,只是我一个人在索求着,看来这个方法对他无效,忽然腰上一紧,让我本要离开的身体回到原位,而嘴唇上也有了变化,甚至越来越让人迷惑,接着整个人被他拉躺在**,他翻身到了我上面,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滑向我的领口……
“王爷不要继续了,当心伤口。”
“是不要继续了,还是当心伤口。”
“不要继续了。”
“点火的人可是你。”
“我,我后悔了。”
“这可由不得你了!”
“王…唔唔…唔…”不行,不行!
“呃---你---”他吃痛地从我身上滑到床边。
“王爷请当心身体,宣生,宣生!!!”我大喊,果然,何宣生跑了进来。
“发生何…你们…宣生告退!”
“你别走,王爷的伤口好像裂开了,你看都流血了。”我抬出沾血的手,何宣生的脸立刻变了色,连忙扶起蜷在床边的王爷,在他腹部,血已经印了出来,看来我这一脚踢得有些狠了。
“王爷快回房吧,这伤口耽误不得。”
何宣生想扶他下了床,却被他以手抵住,然后他抬起头,只见他的额头布满汗珠,忽然他俯身过来,吓我一跳,可后面又没有地方躲,只得僵着身子,却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低语。
“沈隐月,你很聪明,也很识实务,你这条命能留下来,应该庆幸你选对了方向。”
“王爷的伤不宜进行床弟之事,还请王爷和夫人克制些。”
“宣生,你话多了。”
“是。”他虽然是对着何宣生说,可是目光却没离开我,脸上竟然带着微笑,是那种很温暖的笑容,就好像刚才的话不是从他说的一样,只片刻,他就下床,被何宣生扶着离开。
等他走后,我的神经才得以解脱,整个人放松下来,只觉得浑身发冷,连忙将被解开的衣服扣好,用手摸了摸额头,竟然是湿的。刚才的我简直是玩火自焚,“以身试之,便可知晓”,他说的对,这方法最直接,也最简单。
可是,为何知道结果的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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