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同胞兄弟
“嗯,何夫人与原来的二夫人是同名。”
“萧婉容。”
“是。”
“我听我哥说,其实何夫人本名不是何婉容,以前叫何宣容,只是她不喜欢这个名字,这才改成何婉容的,可是何夫人后来知道自己的名字与二夫人相同后,便又叫回原来的名字,直到二夫人被王爷休走,她这才又改了回来。”
“是啊,看这何夫人的性格,真像能做出这些事的人。”
“呵呵,何夫人就是性子有些急,快人快语,不过人却很好,对心蕊一直跟亲生女儿一样。”看来那日我的确是误会她了。
“为何一直没有见过她呢?”
“以前她们一直在边关,后来才被皇上调回清城的。”原来是这样,若是如此,宣生,你为什么不同意我跟着你呢?
“我吃饱了。”
“夫人去榻上坐会儿吧,奴婢把这些收拾了。”
“好。”
我靠在榻上,看着映荷忙进忙出的收拾,脑中浮现那晚的事。映荷,我要拿你怎么办呢?你也一定感受到了吧,我们之间的那些亲密,那些信任,现在都有些牵强,果然,这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介怀,毕竟,七年和七个月的时间差得很多,而人也如此。
“夫人,映荷收拾完了,夫人还需要什么吗?”
“来,你过来坐这。”
“映荷,有句话我想和你说。”
“是什么?”
“我并不恨你,只是当时发生的事太多了,而映荷你的事,让我一时无法接受,这才说了那些狠话…”
“夫人!”
“你这是做什么?跪什么?快起来!”
“夫人,映荷从来没有怪夫人,当时对于夫人本就是伤心至极,而映荷又在中间添乱,其实是映荷的不对,可是,映荷从伺候夫人起,就把夫人当亲人,当姐姐,真的从来没有出卖过夫人。”
“我岂会不知你的人品,只是,当时突然昏了头,想的有些偏激,如今我心结已散,映荷,以后我们就好好相伴吧。”以后还要生活在一起,我就先踏出这一步吧。
“嗯,夫人,映荷一定会伺候好夫人的。”
“不是伺候,要把我当姐姐,还有这‘奴婢’二字,不要再说了,否则我真的会赶你走的。”
“嗯,映荷知道了。”
“这回应该起了吧。”
“好!”映荷总算开心的笑了,刚才她一直战战兢兢的,现在整个人看起来放松多了。
我一把搂过她,“映荷,没有你的相伴,我果然还是不成。”
“映荷也是。”
接下来的日子,我觉得自己就是在重复的过,吃饭,睡觉,看映荷在院子里种花草,与映荷聊她女儿的趣事,仿佛这世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那么他们呢?为何他们都不现身?既然不现身,又为何千方百计地让我回府?
“映荷,他们呢?”
“夫人指的是谁?”
“我来府里这么长时间,怎么说也应该有个人来看看我吧,就算我再不受重视,你哥也应该露个头吧,这管家不用关心我这边吗?”
“夫人,这…”
“是想我去拜见他们吗?也对,我这身份的确应该如此!”那我就先低这个头好了。
“映荷,你去洗洗手,和我去见他们。”
“不行!”
“不行?为何不行?”
“夫人,我,我,映荷不是,夫人,我…”
“你这是做什么?”映荷竟一下子跪在地上,跪在我面前。
“夫人,我对不起夫人!”
“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什么?”映荷,难不成这些日子全是你的虚情假意吗?
“我早就应该告知夫人,可是哥说,要尽量拖延,因此映荷,映荷才一直没说。”
“告诉我什么?有什么事,不能立刻告诉我的?”
“夫人,王爷重伤,并不在府中!”
“你,你说什么?”
“夫人,王爷受了重伤,此刻并不在府中!”
“呵,映荷,你可知你说的是什么吗?不要开玩笑了。”
“映荷说的是真的。”我抬头,见林展和走进院子。
“真的?那么林管家,你来解释一下,她这到底是何意?”
“夫人明明听得很清楚了。”
“呵呵,哈哈,呵呵,哈哈哈…”
“夫人,这是真的!”
“真的!几天前在幽宅,我见他明明是好好的,这才过去几天,你说他重伤,岂不可笑!”
“他是当今皇上。”
“你…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夫人在幽宅所见的,是当今皇上。”
“当今皇上?我明明看见的就是王爷,我眼神虽然不好,但没到看不见的程度,我记性虽然不好,但也没到七老八十的岁数,你说我见的不是王爷,真是荒诞至极!”
“夫人,皇上与王爷不仅是同胞兄弟,更是一胎所生,因此两人长得极为相似。”
双胞胎!林展和的话让我有些混乱,妖孽与现在的皇上是一胎所生,可是在幽宅,我明明见的是妖孽,这怎么就成了皇上?
“夫人?夫人?”
“王爷此刻在哪?”
“在皇宫。”
“好,你去安排,我要见他,立刻。”
我竟然会认错,这,这怎么可能?一个让我爱得撕心裂肺的人,我竟然会认错他。
林展和办事很效率,没让我等多长时间,就告诉我可以进宫了。一路上,车夫一直让我催着,结果马车走的飞快,而我这胃也跟着翻滚得飞快,可是,眼下顾不了这么多了,现在的我想快些见到妖孽。
“夫人,看你脸色不好,我让车夫把马车慢下来吧。”
“不用,我挺得住。”
“要不,夫人靠我身上休息下?等到了地方,我再…”
“我真的没事。”
“林管家?”
“嗯?”
“王爷什么时候受的伤?”
“夫人离府之后,女皇就派朝廷的护守军来抄王府,王爷为了让我和宣生逃走,不幸受了重伤。”
“我离府?就是我将太极玉砸碎之后?”
“是。”不对啊?
“我问你,你与宣生找到他时,他在哪?”
“在清城。”
“清城?他不是一直在守边境么?怎么会在清城?”
“这恕展和无法回答。”
“那我问你,前几日我在宫中见过被圈禁的王爷,可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受伤的模样,这是为何?”
“那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