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那么十几分钟,小语还是没有起身给李煜开门,李煜感觉她应该不会起来了,难道她既然不想做我的女朋友吗?李煜有些不屑,但是有些愤怒地想着,既然你自己都不想做我女朋友,那么,以后别来求我。李煜站了这么几秒,几乎没有犹豫,转身就走了,当他走出肖语家的这个巷子的时候,人渐渐多了起来,他又变回那个儒雅的绅士,他在你面前是那么,温柔俊俏,可惜的是,这些只是你想要的,他只会做人们想要的样子,给人们看,却永远都没有人会摸清他,知道他的内在是一个小人,是一个虚伪的小人,他那样高大自傲,自负。
有些人永远都有两面,他们会有善意的一面和恶的一面。像是阴险小人他会在家人面前变得温顺,听话,而在外人面前,他们就会变得奸诈狡猾。有的人的两面是为了对别人好,是一种善意的谎言。他们会说谎,但是谎言是为了,被听者的生命身体,生活的健康幸福而说。不像李煜,他的生活就像是一场伪装,他时时刻刻都披着绅士的外衣。他的伪装已经有十几年了吧,连他的家人都信服了,都习惯了,那么外人呢?又怎么会认为他不是绅士了?
也许肖语就是他这一生绅士中的一个受骗者,当那层绅士的伪装被劈开了,开始小语虽然会暂时受伤,但是伤痛终将会被抹除。而当李煜挥下他这狠狠的一刀的时候,李煜一点也不在意,肖语却感觉到,心突然空了,过去的温暖依赖,信任就好像一场虚伪的谎言,像是一场雾,蒙住了过去所有的幸福。她在雾中,感觉不到一点点温暖,不知道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她等来的不是太阳的光照,却是寒冷的冰霜,一下子把他刺激醒了,她知道这些都是真的,过去的都是假的,未来,她必须破除这场,冰霜的封冻。过去的都将过去再给我伤痛,也会被抹除,未来到底有没有幸福,都给她了?小雨深深的怀疑着。
她呆呆地坐着,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她想,十几分钟之前,李煜就离开了。我们这
应该是彻底断了吧!其实我们这算不算爱情,李煜他到底喜欢没有喜欢过我,过去的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吗?她越想越多,想到他们去后街,吃东西,拍照片。那些充满温馨的回忆的照片。仿佛是一张张李煜的讽刺的脸,笑着不屑的看着小语。小语慌慌忙忙的,跌落在地上,然后爬到,梳妆柜前,把这些照片翻了出来。他们去护国寺吃小吃。去买水果的时候他们,都不会离开对方视线,她总是不安,总是要让李煜在自己眼前。到了冬天,李煜在公交的时候总是为她暖手,这些都是假的吗?
肖语看到这些照片,痴痴的笑了。过许多甜蜜,现在就多伤痛,她痛恨得把这些照片都撕了,但是到了最后一张,李煜为她簪发的场景。记得当时她在心里默念着,待我长发细细腰,你来娶我好吗?她笑的很傻的想,李煜一定会答应吧?如果以后他们结婚了,李煜就会每天都为自己簪发。这些甜蜜的梦幻的未来,是她每时每刻都在脑海中想过的。她从来没有想过,新的一周,一个人的到来会改变她的未来。雪儿的出现打破了她的幻想,清清楚楚的告诉她,李煜不是值得托付的人。现在肖语心里像一针一针刺着了,痛得,难以言语。她突然想去喝酒了,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
现在去喝酒,已经七八点了。也不知道这边的治安好不好,外面,会不会遇到坏人?毕竟我如果在外面喝醉了,要怎么办了?在这边,除了李煜,我没有别的比较熟悉的男生或女生了,难道找金伯一起去喝酒吗?金伯,对了,还有薛柏,已经有两个多星期没有看到他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就找他一起去喝酒吧,免得自己醉了也没有人送我回来。肖语想到就做,她匆匆的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好,就跑去了金伯家,啪啪啪,啪啪啪。门被肖语敲响了,金伯正好在家,金伯推开门,看到肖语眼睛红肿的样子。
他担心的问,“小语,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李煜期负你了?等着,我明天去他家找他
爷爷,让他爷爷教训他。看他爷爷不打断他的腿,竟敢欺负我们家的小语?”金生气地说着,“当初看他就觉得是个小白脸,居然还敢欺负你。”肖语听到金伯提起李煜,小语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她还记挂着李煜对她的好。金伯一看见肖语掉眼泪了,就想着要马上去李煜家,让他爷爷找他算账,他一把拉过肖语的手,说“走,我们去找他爷爷,让他爷爷教训他,打死他活该。”
小语慌忙擦了擦脸说,“金伯,金伯,我不去,我不去,我,我和李煜分手了。”“什么分手了?是他提出分手还是你要分手?”肖语听到这话,哭得更伤心了,金伯慌了,用他粗糙的大手,为小语轻柔的擦去眼泪,拍着她的背说,“别哭,别哭,我们小语这么好,没有李煜还会有别人的。
我们肖语又听话又乖巧,一定会有人发现我们小语的好的,别哭了乖孩子,别哭。
你看,薛柏就想和你在一起,你却不同意,我当初就觉得薛柏比李煜好多了。那个混小子虽然看起来不咋的,但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品性和为人都不错。他要是敢对你不好看,我不每天训示他。小语,小语乖啊,既然李煜眼睛瞎了,看不到你的好,咱就不理他。”金箔一边安慰着萧雨,一边暗暗地想,明天就去李煜家,看他爷爷怎么交代。
薛柏,他喜欢我吗?肖语听了心里一惊。不过“金伯,我已经两三个星期,没有看到薛柏了,他最近在干什么呀?天天都看不到人影。”肖语一脸好奇的问道。“他呀,上次不约你去景德镇吗?你没有去,他就和他的朋友一起去了。”金伯笑着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