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印度并没有一丝清凉,自阳光出现的那一刻起,室外气温就径直飙升至了35度以上。
救助站内,海奴们一一地从宿舍楼中走出,打着哈欠背着枪开始了一天的任务。自“爱无国界”获得各国承认以后,他们便从茹毛饮血的荒岛土著摇身一变,变成了吃公粮的“爱的战士”,可以说是十分讽刺。
而这段时间已然被养的恢复了些许人色的难民们也开始了一天的觅食,觅食的方式也极为简单,排队即可。来自各国的志愿者们也开始了自己一天的投食工作,看着那些狼吞虎咽的难民们,一些义工露出了满足的神色,似乎救助弱者能够让他们从中获得某种缺乏的心理需求。
而更多的志愿者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难民们,这段时间里难民做出了许多骇人听闻的事情,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这些难民为何会如此恩将仇报,甚至有偏激者还曾在救助食物中进行了投毒,以报那同伴被奸杀之仇...
这个所谓的国际第一慈善机构中,有着太多太多抱有不同目的想法的人了...
尽管阳光已经洒遍了大地,但此时赤城的房间中,却还是一片昏暗。
360度全方位无死角遮掩着窗户的窗帘,就是林东应对白鹰记者的手段,至于另外一位无孔不入的俾斯麦,林东则早已放弃了抵抗。
最先醒来的加贺睁着双眼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静待了片刻,随着瞳孔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以后,她这才侧过身子看向了还在呼呼大睡的指挥官,随即又看了看那个浑身**的姐姐。
只见此时的赤城同样也在呼呼大睡着,只是酣睡中的她巧手却还死死抓在了指挥官身下,似乎就连睡梦中都在防备着同床铺上的妹妹。
加贺对此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这个如同小孩子一般的姐姐,她也是深感困扰。全然忘记了自己在战场上虐杀敌人时的癫狂模样,并不比任性的赤城好上多少,甚至孩子气的赤城还要比妹妹加贺正常那么一些...
加贺将姐姐那双死死抓在指挥官**的手扯开以后,便轻轻地推了推那还在沉睡的老公,自重樱以后指挥官便不曾再上班迟过到,哪还有想如今睡成死猪的样子,想来也是昨晚折腾了太晚的原因...
“唔...几点啦?”
被唤醒的林东下意识地询问着时间,毕竟昏暗的房间内并没有任何参照物可供参考。
“8点45了,指挥官”
加贺说完便温柔地在指挥官额上亲了一口,随即又爬下了床,缓缓地打开了那将窗户死死遮住的窗帘。
待房间恢复了光亮以后,加贺转过身来便看到了指挥官此时正将脑袋抵在了赤城小腹之上,似乎在研究着些什么。
“怎么了?”
重新回到床铺上的加贺轻轻摩挲着指挥官的头发问道,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她也知道自家老公经常会因为胡思乱想,而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emmm...听听看怀上了没有”
昨晚躲进被窝里大喊着死也不会参与造小船行动的赤城还没超过2分钟便再次加入了混战,而刚一醒来的林东便心急如焚地确认着他昨晚的努力,而那令人智息的所谓听诊,理所当然的除了听出了赤城肠胃蠕动的声音以外再无其他。
不死心的他又爬到了加贺身前,趴在了她的小腹上重复着在赤城身上做过的举动。
“傻瓜。”
加贺轻笑着捏了捏指挥官的鼻子说道,对于自家老公此举,加贺倒也没有生出什么怀疑指挥官智商之类的念头,因为指挥官对于孩子这个问题,早就魔障了。
其实也并不止指挥官一个人如此,随着时间的流逝,誓约舰娘们也不由得开始紧张了起来,据说纳尔逊甚至还从海事局的财政中抽取出了大量资金,开始向人类世界重金悬赏,寻找那生小孩的偏方了。就连精明能干的纳尔逊都做出了这样的昏招,指挥官的愚蠢举动就不难理解了。
舰娘们对于指挥官的寿命问题其实早已看开,毕竟指挥官就算成为了俾斯麦口中那所谓的“完美适格者”,也并没有延年益寿的说法,身为人类的指挥官注定会在百年之内面临老死的一天。
于是乎子嗣问题便成为了誓约舰娘们心中的唯一期盼,而想要为舰娘们留下一些记挂的林东也同样如此。以林东目前的状况,唯一的解决途径似乎就是不断地建造出舰娘,以此来增强那玄之又玄的“精神力”,说起来挺简单的样子但做起来又谈何容易?
如果说石油在各势力眼中是战略储备的话,那建造物资就是他们的**无异,除了当初为了苟活的重樱会拿出来交易以外,各个势力就不曾将它当成货币过。
至于什么让海事局的舰娘们出海杀几波塞壬,以此来获取建造物资的办法,这种念头林东连想都不曾想过,要是因为自己的子嗣问题,能自私到让舰娘们去承担失去生命的危险,那林东也宁愿绝后。
于是,在穷途末路下,林东也走上了玄学的不归路,这也是他愚蠢到会将一场梦境带入现实的原因,可以说都是被现实逼出来的。
“加贺,要不我请个假,咱们再努力努力?”
同样在加贺小腹上听不出个所以然的林东,又不放心地提出了造小船的要求。
看着指挥官色色的模样,加贺却没有往常一般的溺爱,只见她摇了摇头拒绝道。
“你昨晚太累了,要节制一点”
相较于子嗣传承,加贺自然也不会舍本逐末地忽视指挥官的健康问题。
“说起来确实腰有点酸酸的,真滴老喽~”
林东说完便锤了锤自己发酸的老腰,而加贺也是体贴地伸出双手在指挥官腰间揉弄着。
就在林东享受着加贺老婆的按摩之时,房门忽然一阵响起,只见还未等**的两人做出反应,女仆长便端着洗漱用品径直走入了房间。
尽管这种未经许可闯门而入的举动如同俾斯麦那般不太礼貌,但在贝尔法斯特眼里,在她的本职工作面前,一切世俗礼法,都要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