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不起,大金国虽然说能够当前调动重兵,将赵宁一举消灭,但是却会耽搁种植。
和赵宁交手,是一场大的会战,这场会战会持续什么时候,当前都不好说,因此目前和赵宁交手,并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甚至,去破坏赵宁种植,那更是一个坑爹的行为。
打死都不能做。
哒哒哒........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十几个再次陷入平静的贝勒抬头看了过去,一匹快马飞奔而至,那人并没有穿铠甲,而是一身的便服。
“报,大汗,各位贝勒,刚接到辽东传来消息,赵宁在广宁遭遇刺杀。”
遭遇刺杀?皇太极猛的瞪大眼睛片刻,随即将双眼看向了莽古尔泰。
莽古尔泰对于赵宁的恨是最多的,在加上刚才莽古尔泰说要去破坏赵宁的春耕,他直接将目光看向了莽古尔泰。
莽古尔泰简直就想哭,他哪里看不出来皇太极这质问的眼神。惊恐的张了张嘴巴,莽古尔泰脸色苍白的慌忙道:“大汗,不是奴才做的,没有大汗的命令,奴才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赵宁进行刺杀啊。”
“量你也不敢。”皇太极淡淡的说了声,低头陷入到了沉思。
他么的,那个王八蛋在这个时候想要挑起我跟赵宁之间的矛盾,简直是良心太坏,大家当前都在春耕,这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是什么。
边上的多尔衮见皇太极陷入沉思,拍打了下马匹上前道:“大汗,情况不妙,这显然是有人在挑拨我们和赵宁当前的暂时和平,影响我们的春耕,因此我们当前,一定要将这个误会解除,不然,双方才恢复过来的平静,恐怕会再次的动乱。”
皇太极哪里又不知道当前的情况,可是如今,如何和赵宁解除,难道亲自跑过去跟赵宁说,这个不是我们大金国干的,人家也不相信呢。
祖大寿咬了下嘴唇,他能够感觉到这些人的歹毒,那就是挑拨两方的战争,从而坐收渔翁之利。只是当前,明朝内部,东林党、蒙古林丹汗,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对赵宁进行刺杀。但是,不管从任何角度,谁对赵宁进行了刺杀,那辽东第一个想到的,绝对就是自己,而不是蒙古和明朝内部。
“大汗,情况有些不妙。”祖大寿拱手有些担忧道。
废话,谁他么的不知道情况不妙,问题是如何解决,皇太极心中不停的咒骂,他就看不惯汉人说话说一半的事。
“大汗,微臣到是有一个方法,能够暂时化解这场危机,只是对于我大金国,估计会有一定的面子损伤。”
面子,面子算个狗屁,当前,和赵宁化解这场矛盾才是最重要的。皇太极想到这后指了下范祖大寿到:“你说。”
也就在此刻,大明帝国都城北平。
刚下朝的何如宠才刚停靠在自己的府衙面前,他的管家已经迅速跑了过来拉开了帘子。
见到是管家,何如宠心中就感觉到大事不妙。
管家一向很少会在门口来迎接自己,除非是遇到什么重要的事情。
“老爷,出事了?”低声的话语,让何如宠心中一惊,他慌忙的看了下左右,发现并没有任何人注意自己,这才指了下府衙道:“去书房说。”
心中忧心忡忡,进入书房,茶水都还没有来得及喝一口,何如宠直接坐在椅子上问道:“怎么回事?”
管家上前拱手有些无奈道:“辽东传来消息,赵宁在广宁被刺杀。”
哐当一声,端起茶杯的何如宠惊吓的将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上,好半响,他这才气呼呼的对管家到:“去将钱谦益给我找来。”
废物,等到管家出去,何如宠咬牙切齿的在心中咒骂了一声后脸色铁青的坐在椅子上等候着。
大概也就是二十分钟的时间。钱谦益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书房当中。
“你干的好事。”何如宠见到钱谦益进来,伸出手恶狠狠的道。
我做了什么?钱谦益惊恐的瞪大眼睛,他道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自己只是记得,刚才回到自己的府邸不久,何如宠的管家就告诉自己来这里一趟,至于什么事情,他根本就不清楚。
“阁老,你这是什么意思?”钱谦益皱眉问道。
还他么的装,听到这话的何如宠气浑身发抖的坐在椅子上深吸几口气,平静了下自己的情绪后,何如宠这才淡淡的到:“你为什么要派人刺杀赵宁。”
什么。刺杀赵宁,钱谦益将自己的脑袋晃动的如同拨浪鼓一般道:“阁老,你可别乱说,我什么时候派人刺杀赵宁了,皇帝严格命令我们不准对辽东插手,皇帝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让他知道我们暗中动了手脚,那还不要了我们的命。”
钱谦益的话,让何如宠眯起了双眼,他说的是实话,钱谦益根本就犯不着在这个时候对赵宁动手,赵宁一旦出现了麻烦,皇帝第一个就会联想道了自己,锦衣卫那边到是好说,但是如果让东厂方面知道了这个消息,汇报给了皇帝,到时候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但愿你说的是实话,不然我们恐怕大祸临头。”何如宠沉思道这,有些不敢确定的道。
绝对不是,钱谦益肯定的点头,他的确也没有派人刺杀赵宁,甚至这段时间,都不曾派遣任何人过,那赵宁,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之间被刺杀。
“查,这个事情一定要好好的给我查出来,不管是谁,这个人都是将我们陷入道危险当中,我不管是谁,都要他将他挫骨扬灰。”何如宠咬了下自己的嘴唇。他最恨的就是被任何人利用,而且还是将自己带入道危险的境地,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何如宠指着面前的钱谦益道:“告诉你那个门生,这段时间最好被给我惹事,不然,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钱谦益咽下一口唾沫,他似乎已经感觉到,何如宠是下了杀心,而且是很重的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