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熟悉至极的动作,在场哪个曾经不是其中高手呢,懂得都懂。大家纷纷露出很懂得表情,为老不尊得郭起故意长长的哦了出来,他有意让仇发展难堪。

柳云赶紧转移话题,然后她被迎接到了隶都大殿,给她接风洗尘,到了大殿之上,魏智等人给她留了主位,她一番推辞过后还是坐在了主位。

随着开场歌舞鼓乐奏响,宴会开始了。

席间杯筹交展,平日里互数各国的神将们今日齐聚一堂,大家少不了的要互相熟络。

魏智得三个儿子表情截然不同,魏乐不负他的名字,见到柳云后看到她还认自己是小弟,整场宴席咧着嘴傻笑个不停,魏凌云曾经也算是柳云的战友,二人的情谊深厚,时不时的互相询问着近来的状况,魏天悬作为东道主萌国君主,招待着每位神将,没人注意到,他的眼神时不时的撇着柳云,充满了耐人询问。

魏智笑呵呵的看着柳云与魏凌云交谈甚欢,老父亲的眼里充满了欣慰。

郭起坐在魏智旁,见到魏智的表情,顺着目光看去,愣了愣,道:“我说老家伙,你不会有意撮合他俩吧。”

“你不觉得我这三小子,和柳云特别配吗,郎才女貌啊。”

郭起:“......”

想说又说不出口,这副好看的皮囊下面,是一个男人的灵魂啊,郭起浑身打了个冷颤。

这种事情可不能瞎参合,污了眼,他赶紧闭上了眼。

仇发展坐在靠近角落的位置,。良久,一直侍卫在他身边的熊渤都看不下去了,轻声道:“那个啥,主公啊,您这...好歹也等到晚上啊,大庭广众的实在影响不好。”

瞪了熊渤一眼,这么长时间过去,他心里对熊渤的不满渐渐消去,但是他要做的事情肯定不能和他说,道:“你懂个屁,我这事关人族未来。”

熊渤脸色纠结不已,这该咋接话啊,谁都能看得出来,确实事关人族未来。

谁都误会了仇发展,他并没有在做污秽的事,而是在裤裆里默默的搓着神将晶源,没错,他在偷摸的发动能力,伪造神将晶源,鉴于这该死的随机性,到现在他只是随机伪造出一枚,在场众人也许只有他知道,很多事情不能说,但是他要靠自己的努力,阻止柳云。

是一处好地方,任你感知力再强。

想想当年裤裆藏雷的民族英雄,仇发展颇为之向往。

宴会进行到**,魏天悬起身更衣,出去大殿后,却没有去茅厕,脚步飞快三转两转的进了一间偏殿。

里面门窗紧闭,只有一盏蜡烛散着微弱的光,魏天悬进去后,一股扑鼻的血腥气传来,他皱了皱眉,当即又变换表情,面色带着些许恭敬,道:“先生,我来了。”

帘子后转出一道人影,一袭鲜红血袍,带着铺天盖地的血腥气,血袍下的面孔狰狞,正是从越国消失了的厉虎。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交给魏天悬,阴恻恻道:“这里面的,只需要一滴,就能让柳云乖乖对你俯首,到时候,你就可以尽情享受了,桀桀桀。”

魏天悬小心接过瓶子,打开观看,里面装着一瓶血红色的**,酷似血液。

“这...柳云是天赐神王,一身实力难测,听闻感知力惊人,这东西,会不会被她感知到。”

厉虎笑了,本就狰狞的面孔变得更为夸张,阴笑着将一枚巴掌大土黄色的小盾牌塞进他的怀里,道:“有我王的盾庇护,这天下,任何人都无法感知你。”

事到临头魏天悬有些犹豫。

“还等什么呢,你不是一直在等这一天吗,好好想想,没有你她柳云凭什么能有今天,她的班底都是你萌国的将士,现在你不过是取回你的利息罢了。事后清醒过来,你是魏智之子,她又能说什么,还能杀了你不成,肯定半推半就的与你成亲了。”

说着,一股淡淡的血色迷雾升腾,丝丝血雾侵入了魏天悬的身体,魏天悬握紧了手里的玉瓶,眼里的疯狂与欲望彻底战胜了理智。

“为了防止过程中有人打扰,最好将她诱入这里,桀桀桀。”

魏天悬走了,又有一道人影从阴影里出来,若是厉枫和柳云在这里,必然就会认出来,此人不是别人,也是他们的老熟人了,琅国国师袁从彦。

自从那个男人血洗琅国,狼骑兵与琅巫兵尽灭,袁从彦死守国都保住了琅国,之后他就一直称病不出,在家疗养,谁知道此时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袁先生怎么出来了,是不是也想亲眼看一会儿的好戏啊。”

袁从彦看着眼前近乎疯狂的厉虎,幽幽叹了口气,道:“我对这些没兴趣,只是...这似乎和我们的约定,不相符。”

“不相符却也不违背,不是吗?魏天悬本就对柳云有意,他们两个人结合起来,待魏智郭起老死,魏天悬消除以往芥蒂,才能更加尽心竭力帮助柳云,这样灭了那个男人的把握不就更加足了。”

袁从彦眼中闪烁着智者的光芒,那个男人毁了琅国,让琅国直接跌成人人可以窥伺的弱国,为了琅王的基业,他和一切可以合作的人合作,目的只有一个,壮大琅国消灭秦国。

可是那个男人太强了,智再强,绝对的力可以破尽一切。

直到那位背着盾牌的男人出现,他才找到了机会。

天生绝对的智慧,让他觉得这事情貌似不简单,厉虎的话处处带着漏洞,他很不喜欢厉虎这样的人,奈何手里的信息不够,认知差导致他分析不出之后的发展。

想了想,袁从彦试探道:“我觉得,你们应该是觉得那个男人身受重伤,实力不复以往,为了防止柳云这边太强,才出此注意,从内部消耗一些她的力量,拉近二者之间的差距,到时二者两败俱伤,你也好从中取势吧。”

厉虎不为所动,桀桀笑着:“不愧是袁先生,看的这么明白啊,厉虎佩服至极。”

佩服?

袁从彦心里一阵冷笑,重振琅国是他心中所愿,同时的也想搞明白这些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与虎谋皮,总要留些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