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应该已经与它们定下了同盟之约,似乎还是以...为主,他们合力对抗着异物,他牺牲了自己的所有换来了短暂的和平,为了他,它们不应该会这样,那为什么会导致现在这样惨痛的现实呢?难道异物之后,还有着更深层次的幕后黑手吗?我心里有种想法,不能说,又怕再次遇到那种连我都无法抗衡的伟力导致忘却,因此我在这里隐晦的提及,到时候我看到这里,一定会想起来。

......

原来如此,即使我失败了也无妨吗,我们合该有三之数,那样的话我就不怕了,即使我败了,....也不会迎来真正的绝望,我们...还有机会,那么我该布置一下后手了。

......

头疼啊,要是...栩在就好了,我们...个中就属他的头脑最好,我还是不适合动脑啊......”

柳云:“......”

算了,啥也没看懂,不看了!

“这你都没看明白吗?”马开笑着说着自己的副将。

副将马铁,是马开从庶民一手提拔起来的将领,对马开忠心无比,头脑也不错,只是没看明白马开的布局,他说:“大将军,恕末将愚钝,实在不解将军深意,将军为了一举歼敌,存蓄草料,但是为什么告诉众人既要严查草料又要暗地放宽呢?万一草料中有毒,我方战马岂不......”

马开很喜欢培养后背,他解释说:“是呀,柳云的兵力不及我,待我搜集足够的草料,可以一战而获全功,所以她怎么可能会坐以待毙呢,我故意大肆行动,就是要给柳云前来下毒的机会,为什么要严查又要暗地放宽,是因为柳云和郭起不是傻子,若我们不做做样子,让他们下毒太轻易,他们会警觉地。”

马铁道:“可是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纵使柳云可以魅惑公马,我们全用母马不就可以了吗,纵使只有母马,我们也有四万多炎戎铁骑,凭借柳云不到三万的兵力,还多是步卒,根本无法抗衡您率领下的炎戎铁骑啊,我们为什么还要让马群无辜被毒杀呢?”

“因为那样的我们依旧是白兔面前的猛虎啊,一个人面对两个敌人,他会想着殊死一搏,但是他面对一百个敌人,想着只会是逃跑啊。我要在这里把柳云和郭起留住,就要自断臂膀给她们造成拼尽全力还有胜机的假象,不然她们肯定就跑了啊,那时候我们去哪追呢?”

马铁恍然大悟,施礼受教。

马开说:“你去安排一下,若是发现草料中有毒,切莫声张抓人,装作没查出来放过他们,用马试料之时,换做无毒好料。还有,柳云的人潜进来后,若要下毒起到好的效果,一定会集中人手统一行事,那么他们一定会有自己的动手信号,差不多可能是口令暗号之类的,柳云和我是故交,她极有可能会和我想到同一个口令,为了避免和我们的暗号重复,我们这次,就用挑眉为号,到时看到我们的人疯狂挑眉,就代表查到毒料,柳云的人混进来了,到时及时通知我,我好展开下一步的安排。”

“诺!”

......

刘宝柱是一个苦命人,他家里兄弟姐妹十几个,父亲早年从兵战死,母亲一人拉扯他们,因为过劳染上了一身疾病,身为长子的刘宝珠15岁就担起了照顾一家人的重则,恰而屋漏遇到连夜雨,他上山拾柴的时候摔断了腿,养好之后腿脚就变得不灵便了,没法上山猎取野物补贴家用,只能干一些简单还挣不到钱的活计,可是每天一两个铜板的收入怎么能养活他那么多的弟弟妹妹呢,每逢夜里妹妹弟弟在草席上饿的哭泣的时候,他的心都和被针扎了般痛。

我不会去抱怨我的人生,只想让弟弟妹妹不被饿死,为此,我愿意牺牲自己的全部。

当他听到柳云的军队在招揽死士的时候,并且没啥要求,能走路就行时,他义无反顾的报名参与了,薪酬很高,足矣全家人省吃俭用三年之久,那时候自己的弟弟妹妹也长大了,可以自己谋生了。

来了时候军官们对他们很好,顿顿有肉,刘宝珠明白,这样好的伙食和薪酬需要用自己的命去换,不过他不在乎,为了家人,这都是值得的。他大口吃掉每一块肉,舔掉碗里的最后一粒米,直到出发的那天,他...被后入了!

咳咳...是给他携带上了足矣毒翻战马的剧毒,就藏在他的体内,包裹毒囊的薄皮稍微有丁点泄漏,他都必死无疑。

“你们的任务,就是将毒伺机混入炎军的马厩食槽之中,任务很简单,暗语是高呼拉屎配合挑眉,待响应的人数多于百人时,你们就可行动......”

军官说了很多,有威胁有奖励的话语种种,刘宝柱都没心思去听,反正第一波钱已经寄到了家中,自己要做的就是办好自己的差事,能不能活着出来,谁知道呢?

待军官吩咐完毕,他们就从各自的集结点,推着草料车向炎军大营出发了。

一路上遇到很多炎军的斥候,他们的盘查很严格,但是他们怎么可能想得到真正的问题在他们的体内呢?就这样他们徐徐的赶到了炎军大营。

炎军大营对草料的检查更是严格,进门先是有兵老爷搜身,从头到尾一寸也不落下,再就是搜草料里有没有藏着东西,进门后先在一旁等着,有人从每车草料里随即取一些料,去后面喂马,等了一阵马没事,才可以推着草料去后营卸料喂马,不愧是炎戎铁骑啊,治军甚严。

不过意外总是来得突然,刘宝柱这一队人在门口等待的时候,突然有个人脸色发青,痛苦的大叫一声,倒地身亡,应该是体内的毒囊破了,中毒身死了。

刘宝柱心里咯噔一声,完了,要暴露了!

这边的动静果然惊动了炎军,他们来了一队人研究了地上死人半天,为首的军官看到死人明显发青发黑的脸色,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刘宝柱等人,手慢慢的摸向了腰间的刀柄。

完了,他看出来了,这么明显的中毒死啊,怎么办,自古北地多慷慨悲歌壮士,收了人家的买命钱就一定要给人家办好事,不然哪里有脸面去见人,就在刘宝柱胡思乱想怎么办的时候,炎军军官蓦的疯狂挑眉阴阳怪气的说:“劳累过度过劳死?”

“哈?”刘宝柱愣了,啥意思,这么明显的中毒死你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