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算倒插门吗
第十集算倒插门吗
而在同一时刻,离着“天狐双姝”只有半里多地的一处路口,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回首向着威县县城依依不舍看一眼,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身边有那么多出色的女子,也不缺我一个,我还是回天山去吧从此之后,忘了他吧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她咬一咬牙,再不迟疑,起步离开。
这一切,慕轩自然无从得知,他拥着斯波晴杉酣然入梦,一觉醒来已是天色微明,原本想就此起身练练拳脚,昨晚那么卖力,腰背有些异样哦但斯波晴杉这个小妮子初尝男女滋味,食髓知味,不顾自己刚刚受创,居然起慕轩来,慕轩被她的纤手和唇舌弄得yu火再燃,当即毫不犹豫的惩罚这个不知死活的始作俑者,斯波晴杉被他压在身下,却毫不示弱,依然抓着他的巨不放,唇舌却舔上了这个男人的胸口,慕轩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将她的双股分开,毫不犹豫的挺身入港……
这一番激战只持续了两刻钟不到,斯波晴杉连着春潮涌动两回,就娇声求饶了,慕轩也没有为难她,很快释放了自己,之后,斯波晴杉却不急于起身,慕轩有些奇怪,因为如果是凝珮的话,肯定是急着起身,以避免被槿儿她们笑话——虽然槿儿她们实际上不会笑话她,但转念一想,他就笑了,斯波晴杉这个小妮子可不是凝珮,她会怕人笑话吗?
斯波晴杉蜷缩着身体,一脸虔诚的看着慕轩,说:“夫君,像这样的话,要多久晴杉才能怀上你的孩子?”
“咳咳咳——”,慕轩大咳,看着这个非常“有责任心”的小妮子,想:你用得着这么急切吗?问我,我怎么知道?
小妮子却调皮的眨眨眼美眸,嘻嘻一笑,说:“夫君,我是不是太心急啦?没关系,只要能得夫君这般宠幸,我肯定不着急”
慕轩愤然:又被这个小妮子调戏了
斯波晴杉咯咯娇笑不已,又磨蹭了好一会儿,这才施施然的起身,昨晚的和服她收了起来,她穿上的是另外准备的衣裙,被上的羞人印记都被她收拾好了,而她自己将秀发挽起,梳了一个发髻,慕轩在一旁看着,心里喟叹:一夜之间,小妮子就成了,一举手,一投足,足以魅惑众生,我是不是该自豪一下呢?
“这柄怀剑我还用得上吗?”斯波晴杉像变戏法一般从衣袖中拔出一柄短剑,短剑连柄带鞘有七寸多长,慕轩接过来,拔剑出鞘,剑刃发着森冷的寒光,他脱口赞道:“好剑”
斯波晴杉一脸期待之色的看着他,慕轩还剑入鞘,说:“我很想说你用不上了,但我要让你失望了,在我找到比它更合适的给你之前,你还得藏着它。”
斯波晴杉却没有丝毫失望之色,反倒一脸欣喜,说:“夫君说话可得算数”
慕轩说:“当然”
斯波晴杉喜笑颜开的接过怀剑收好,慕轩开门,槿儿已经在外面候着了,将洗脸水之类的端进来,还向斯波晴杉福一福称:“奴婢见过二夫人”
斯波晴杉俏脸发白,赶紧起身拉她,说:“槿儿妹妹,你可不要这么称呼,折煞我了”她这个后来者拔了头筹,已经心中有愧,真要以二夫人自居,那还不惹起公愤呀
槿儿看看自家公子,她有孝在身,所以少夫人说让斯波晴杉跟公子先圆房,她也没什么不满的,相反,她心里又惊又喜,因为以少夫人跟她商量这事来看,自己是可以等守孝期满之后跟公子成亲的,有这样的期待就够了,她并不急着跟公子圆房,称呼斯波晴杉“二夫人”也是她心甘情愿的,既然斯波晴杉先跟公子圆房,而且她的年纪也确实比自己大,这么称呼没问题呀?
慕轩有些尴尬的说:“这么称呼反倒生分了,还是姐妹相称吧”要让槿儿称呼斯波晴杉二夫人,他还真抹不开这个面子,总觉得对槿儿有愧疚感。
槿儿点首称是,要伺候斯波晴杉梳洗,斯波晴杉赶紧自己动手,槿儿心里乐滋滋的,既然公子都让自己跟晴杉姐妹相称,那就意味着他已经默认自己跟他的关系了这样,自己的一颗心总算有着落了
槿儿端着脸盆之类下去,慕轩跟斯波晴杉收拾一下,往小厅里来,凝珮跟真伊都等着他们吃早饭呢昨晚凝珮花了半宿时间,让痴心的真伊终于明白,不让她跟方大哥圆房是因为她还小,方大哥担心这么早让她做娘太危险。
这倒是实话,慕轩想后世那么丰富而先进的避孕方式下,照样有不少男女**之后意外中奖,这个时代虽然好像也有避孕之法,但很不科学,有的甚至根本就是胡扯——比如吃香灰之类的,万一真伊这样的真的怀上了,那以目前的医疗水平,真还非常危险;再说了,她们这么年轻,该多享受几年自由的时光,一旦做了娘亲,那可就没得玩了
真伊想到方大哥为自己想得如此周到,心里欢喜不已,自然不再计较他跟斯波晴杉圆房却不跟自己圆房的事了,而且,她也很希望能跟方大哥光明正大拜堂成亲之后再行周公之礼,斯波晴杉这样,总好像有些偷偷摸摸的,太仓促了
斯波晴杉见了凝珮和真伊,称姐道妹,异常乖巧,别看她在闺房之中、夫君面前那么放得开,一旦见到凝珮她们,尤其刚才跨门槛进来时行动明显不太利落,她俏脸之上难免显露赧然之色,凝珮拉她坐下,大家吃早饭,慕轩暗自庆幸,幸好凝珮深明大义,不是让自己纳晴杉作妾,要不,晴杉还得向她这个正妻磕头献茶,那可就尴尬了
更幸运的是,既然不是纳妾,那就不会发生晴杉说的那种观周公之礼的事啦——晴杉居然说,如果是一般人家妻妾相处,正妻为了消除自己丈夫的妾侍们的疑忌之心,每次跟丈夫**,都会把妾侍们召到闺房之中,让她们在一旁观看她跟丈夫行周公之礼,以表明她没有偏私不公,还好自己不算纳妾,要不然,这观周公之礼就是个烦,要是自己跟她们中哪一个爱爱,其他的都要在一旁看着,那还让不让人活了?她们互相看看都不算吃亏,最吃亏的岂不是自己这个当丈夫的,永远都是绝对的“表演者”,一辈子都轮不上旁观一回——真要让我旁观,我也绝对不干哪天长日久,说不准还会弄出个**不举什么的幸好不用啊万幸,万幸
凝珮她们哪知道旁边这个端着碗只顾划拉粥、连包子都没顾得上咬一口的男人此刻正在想着这种事啊,她们找些话题聊着,努力让气氛像昨夜之前一样融洽。
吃过早饭,收拾好东西,他们乘车继续赶路,路上,作为前哨的梁关保带来了两个消息,一个是坏消息:致仕数年的前内阁首辅商辂去世了。
商辂字弘载,号素庵,是浙江淳安人,正统十年的状元,而且是整个明代连中三元的唯一一位,他景泰初年入内阁参与机务,土木堡之变时曾极力反对南迁,主张抵抗瓦剌,他做过兵部左侍郎,兼左春坊大学士和太常寺卿。英宗复辟后他被石亨诬陷下狱,后来被贬斥为民。成化三年被今上召入内阁,做过兵部尚书、户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朱祐樘被立为太子时,商辂加太子少保,进为吏部尚书;成化十三年,商辂晋升谨身殿大学士,他率领朝中官员弹劾当时正受宠得重用的汪直,迫使今上罢了西厂;可后来今上重开西厂,商辂灰心之下,请求致仕。
慕轩原以为朱祐樘这次南行,多少会给商辂这样的能臣以重回朝堂、再振朝纲的希望,但没想到商辂去得这么快,据消息称,他是上个月十八日去世的,享年七十三岁——想想也是啊,这些忠直的老臣,等不起啊
第二个消息让凝珮激动不已,樊兵、路小七护送她的姑妈北上,已经先一步到了定州府,与她的爹娘相会了。
眼看中秋将至,想着今年中秋终于能人月两团圆了,凝珮就禁不住喜上眉梢,之前因为她与慕轩在外成亲而生出的“近乡情怯”之感也被冲淡了许多。
之后,他们一路穿州过府,直奔定州城。这一路上,凝珮一有机会就让慕轩跟斯波晴杉同房,斯波晴杉却不敢来者不拒,三回中常常有两回将慕轩关在门外,逼得他回头找凝珮,凝珮自然知道她的心思,也就不再勉强,慕轩的心理压力才算减轻些——至于生理压力有没有减轻,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八月初八,他们终于回到了定州城,进城的时候才过中午,他们午时没有停车吃饭,就稍微吃了点干粮,想着到家后再好好吃一顿吧。
马车进城时,意外的碰到了几个熟人——其实也不算是熟人,因为慕轩他们知道对方,对方却并不认识他们——栖风楼“彩声班”的紫纤、蓝纤她们几个,她们也坐着马车进城,看样子刚刚从什么地方回来,在马车上唧唧喳喳的说笑着,引得四下的路人都伸长了脖子观瞧,彩声班现在的声誉之隆,说方圆两百里之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不为过,大家自然不会放过多看一眼的机会——别的不说,只看看她们那如花似玉的容貌,回去就能多吃两碗饭了。
彩纤也在其中,她似乎有心事,听着姐妹们的笑语默不出声,后来掀车帘看外面,无意中看见旁边那辆马车上那个赶车的男人很是眼熟,她抬手擦擦眼眸,仔细一看,当时一颗芳心就扑通扑通加速了:他——他回来了
慕轩可不知道自己将一个怀春少女从即将绝望的深渊救了上来,他只是看了一眼紫纤她们的马车,就转过头来,继续非常严肃的赶着车,也继续思考着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我这样带着凝珮上庄家,算是新娘子带我这个女婿回门呢,还是凝珮带我这个倒插门女婿回家?
这倒也是个问题,他在这里没家没业,到了庄家临时住住还行,总不能一直住下去吧,那样,跟倒插门有什么两样?真要倒插门◎○他也没什么压力,只是,那样一来,晴杉算什么身份呢?将来槿儿、真伊她们该怎么办啊?
这个,可得好好想清楚啊
不过,等慕轩他们到了庄家,他暂时就没空考虑这个问题了,因为,庄家有个更现实的问题等着他解决呢
昨夜,庄家来了几个夜行人捣乱,庄夫人为了阻止他们,受伤了
穿越明朝之牧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