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5下台

“这根本就不是军事问題,军事观察团提交的报告已经很明显的指明了这一点。”文阳投资银行内的高级会议上,一名高管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如果是军事问題的话,赵国贵族军队就可以在第一时间击溃对手,但现在,我们提供给他们武器装备,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处。如果继续投资的话,我们的损失就会加大,我们手中已经掌握足够数量的矿产股票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另外一名高管站起來说道。

“可是嘉公司的股票非常的便宜。”一个大胆的年轻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因为当前嘉公司的股票价格的确很低廉,只要稍微动用一笔资金就可以掌握很大一部分股份,这部分股份是值得人们持有的。

“价格虽然便宜,但是沒有价值,就无法进行投资,我们不仅仅要获得收益,但也要保护好自己的资本。”这个时候高级投资顾问说道。

“赵国持续恶化的投资环境,已经不是单纯的军事问題能够解决的。这需要赵国自己通过多种手段來解决。而赵国就目前來看,极度缺乏这种投资应该有的稳定环境。我建议,撤出來。赵国这浑水,我们不好过。”高级投资顾问说道。

赵国国内动**不安。矛盾尖锐,这样的环境是缺乏投资安全性的。但投资银行本身带有一定的冒险性的,风险利润同在。也正是有这样巨大的风险,才会有更高的利润。投资银行的人都信奉这一点。

但不可忽视的是,投资的安全性往往让他们忽视掉。赵国国内的问題已经不是简单的军事能够解决的。最本质就是恢复赵国稳定的基础。而秦国是投资一方,作为投资一方很难插手到这件事情当中去。

而投资银行也要面临这样一种选择。撤退,还是继续持有。这是他们难以抉择的一面。不过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都意识到,单单靠一个投资银行是很难解决这个问題的。

“赵国的问題实际上很难解决。”财政部长和蒙毅谈论到这个问題的时候这样说道。

“赵国缺乏一个十分有政治魄力的人。也就说,赵国在经济,政治问題上难以达成一种一致意见,这种一致意见非常的重要。任何时候都非常的重要。”财政部长说道。

“比如说,在赋税问題上。这位政治魄力的人需要调节矛盾,最起码要让双方达成一些协议。但就目前赵国的情况來看。贵族一方绝对的不妥协,而另外一方却希望对方做出让步,但双方显然都沒有退出第一步的想法。”财政部长说道。

“恩。”蒙毅点点头。赵国的情况的确比他想要的复杂的多,秦国之前只要攻城略地就可以了。但现在,秦国已经有很大的土地了。在需要广袤的土地显然已经不合适了。而秦国正在需要的是,不通过战争的方式获取更多的资源,这些资源将用于秦国的稳定局势当中去。而赵国却掌握着秦国大约近八成以上的煤炭需求量。可以说,赵国对秦国來说非常的重要,但秦国却不能通过战争的方式來解决问題。秦国国内局势不利于使用战争的方式。

“我想,我们有必要,解决一下子这个纠纷,煤炭对秦国來说太重要了。”蒙毅说道。

“是的,丞相,但我们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样的办法來解决这个问題。”财政部长说道。

“我想,赵国是不是该更换丞相了,”蒙毅淡淡的说道。

“更换丞相,”财政部长疑惑的问道。

“对。赵国的丞相无所作为的做法已经损害秦国,而且对于秦国,他们好像并不是太乐意接受。所以,我认为,应该让赵国更换丞相,或许换取丞相之后,赵国的局势对秦国有利一些,要知道,通过军事的方法已经不能解决赵国国内的矛盾,而秦国在这方面不方便插手。如果要做出改变的话,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了。”蒙毅说道。

“这或许是一个办法。”财政部长点点头。但是,一个国家对另外一个国家的重要人物的更迭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财政部长还不得所知。

但就在秦国准备积极的展开行动更换赵国丞相的时候,赵国人已经自己发动起來了。

“下台,下台。下台。”大量的赵国民众聚集在郭开府邸门前,他们对郭开的做法非常的不满。郭开一方面继续和贵族妥协,出台的一系列的税案都是针对赵国民众的,而贵族却在征税的对象当中,而这些贵族不仅不征收赋税,最要命的是,他们竟然还要优惠,在一些地方上。他们享受很大的税收权利,很多地方他们都不用缴纳赋税,如此一來,贵族的垄断地位得到了进一步的强化,而民众,特别是商人的利益遭到了最大化的损失。在同样竞争的环境当中,贵族有很大的财税优势,而商人却要缴纳很高的赋税,在同样的商品价格上,商人是亏损的状态,而贵族却是盈利的状态。这样的状态可想而知有多么的不公,也正是有这样的巨大优势,贵族在一些项目上取得了惊人的优势,这些优势是别的商人所沒有的东西。这对商人來说,极为的不公平。

不仅仅是商人,民众的利益也极为的不公平。贵族不用缴纳赋税。而赵民已经处于水深火热的地步了。对方肌肉男沒有收敛,还要增加赋税,于是乎,赵人不干了。他们立即进行抗议,呼吁郭开下台。然后废除所有的不公平税法。

“下台。下台。下台。”赵人奋力的大声的喊道。而郭开府上再次被围堵起來。通过几次围堵,赵人决定采取和平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題。毕竟赵国人已经有一部分人在流血了。很多人不愿意看到流血,所以,这种办法成为他们的唯一的选择。

“下台。下台。”这成为赵人唯一的诉求。